分卷阅读79
眼睫吻到唇珠,轻咬一口完,用嘴唇轻揉轻扯,最后贴在我耳边说回神。
我浑身一激灵,因为没坐稳而向前一扑到他怀里,他把我接住。
别说恋爱的粉泡泡,就是满天金星现在都在我头上绕啊绕。
蛊死我了!
浑身好像都熟透了,我好热。
他被我的反应给逗笑:“宥宥好纯情。”
薛愈低头看过来还想亲我,我吓得捂着嘴巴往后躲,一边躲一边委屈控诉:“别亲了别亲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笑着把我拉起来,我顺势拉他左手放在我心脏前,仰着头皱眉说:“你摸,你摸!跳得好快的!”
可他把我捞到怀里来,吻吻额角,义正言辞地说:“那多练练,多练练就好了。”
救命,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很蛊?
我就是和他再吻一千次、一万次,该心动也还是会疯狂心动。
“牛奶怎么可以这么喝——”
我埋在他肩上只把眼睛露在外面,瓮声瓮气地说话。
“那怎么喝?或者说,我们刚刚怎么喝了?”
他轻声低语,把下巴抵在我头上,我被他这个问题问得口干舌燥。
“我们……”我欲言又止,彻底在他怀里熟透了:“你就会欺负我。”
说到底,最后牛奶还是一滴不漏全都进到我胃里。
他喝着了吗?没有。
但他吃到我了。
第74章 我可以㈢
沐岚知道我打电话的事情了,这在我的意料之内。
窗外的雪下得太大,学校停课、航班取消,我哥现在也只能留在家里陪我。
这算突发情况,他一早上起来就在和杨风清通电话,顺便摊牌秦诩嘉的事情。但他没说我和他谈恋爱,只说秦诩嘉发疯。
不过我不信杨风清没看出来我们之间的不对劲,他给足了我们面子。
高三到底不同,老师布置了几页卷纸,英语作文和完型写得我焦头烂额。
这让我想起了我哥当年。
那会儿他快高考的时候就没接戏了,一心扑在学习上。
但没人会花钱捧一个不是科班出身的小演员。
薛愈高考英语答了一百四十分,他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按着高考分去更好的大学,连老师都在替他惋惜。
现在老师也替我惋惜。
我英语几十分。
“你写吧,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不说话吵你。”他通完电话,从我身后环住我,两只手支在椅子扶手上。
我们近到只要我一转头就可以亲到他。
我满心长草,只能烦闷地亲他一口除草。
写了三道,我还没怎么,可我背后的呼吸却越来越重。
“宝宝,你要不要再想一下?”他对我刚填上的答案委婉地发表意见。
我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能重新选了。
我和一个比我高出近一百分的人犟什么。
于是。
“extraordinary你要是不会写,写amazing也可以,他俩比写surprising好。”
“语法错了,宥宥。”
“你重新找。”
“薛宥,这张卷纸你真的有好好写吗?”
“……”
我亲耳听着他叫我从宝宝到宥宥再到直呼大名,最后直接上手帮我改卷纸讲题。
“你看着。61和68题考非谓语动词,分别是介词for接动名词being作宾语;saying作call的后置定语。”
他发音好标准,虽然我也没听过什么真的特别特别标准的发音。
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真的是最好的了,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比我们英语老师还好。
可他已经在生气边缘徘徊了。
“我知道了。”我有点委屈。
我真的尽力在写了。
我哥深吸一口气,挑着我下巴颏跟我接吻。
我被他抓得好紧,根本乱动不了,呜呜啊啊的叫也没用,直到他消气了才把我松开。
“以后我有空就陪你练英语,宥宥不是说想考去南方陪我吗?”
他这么贴着我说话,嘴唇在我脸庞轻蹭,我就是不想考也疯狂心动,更何况我想考。
“好…”
我仰头看着他,眼神目不转睛。
我哥陪我写英语试卷,对一道就亲我一下,他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上头了。
写到最后我甚至会因为错题得不到他亲而生气,好好学习的决心狠狠地下了!
好不容易写完卷纸,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把薛愈抱住。
“吻我。”我抱着他,烦闷地请求。
现在、立刻、马上!
他看着我,手都捧我脸上了,电话却不合时宜,该死的响起来。
我往桌上一看,我妈打来的。
但是我有点累,刚写完卷纸,我是真的没心思接,把手机扔给他说:“你帮我接吧哥哥。”
反正她也知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了,我也不用避讳。
他一手搂我一手接电话,他坐床上,我坐他腿上。
“喂。”我哥先出声。
对面安静了三秒,然后开口:“薛愈?”
“怎么是你?我儿子呢?我要他来接电话。”沐岚对他没有半点好语气。
我说让我哥替我接电话,他就绝对不会有再妥协把电话给我的时候。
“你有什么话和我说也一样。”
他没给人选择的余地,行就行,不行就挂电话了。
而我盯着他的嘴巴出神,在想他打电话的时候亲他是不是不太好。
他俩的谈话我是半点也没往心里去。
“你们两个做出这种事,我真的气到不行。可没办法,他是我儿子。你们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
又不是寿司,哪来的余地。
我哥揉着我的头发,斩钉截铁回答:“我没想留余地。”
他真的长了一副很好亲的样子,我在他说完话后轻轻啄上他嘴角。
我哥瞥我一眼,没阻拦,但皱眉了。
哦,那就等同于默许接受了。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想的?你们是兄弟,亲的,有血缘关系的!”
薛愈也说:“你怎么想的?你们是母子,亲的,有血缘关系的。你怎么只生不养?”
这话有点扎人。
沐岚问:“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家上一个跟你讲道理的男人死在监狱里了。”
我低头靠在他颈窝里,嘬了个不浅不淡的草莓,一天功夫足能消下去。
消不下去那就放着也行,反正就一个,他贴个创可贴说拍戏受伤也没人会怀疑。
我这么想,又把草莓种得深了一点,好像电话里的修罗场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
“你要是真的为他好,那就考虑替我劝劝他。我不是硬要逼着他来接手,但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