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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但不敢发火,被我彻底气笑:“不分手,分什么手?”

我忍不住眼泪,屁股也疼,越哭越起劲儿。

他越想把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我越要往里埋:“你说的,你说我们没可能……”

“我是说——”他要解释,可我这样他八成解释不通。

薛愈无法理解,呵笑一声,拿我没招:“薛宥你把我气死算了。”

坐到他腿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硬了。

无关别的,只拿我这一身来说,我挨打的时候就在想:他看着我怎么一点反应都不起。

原来只是在憋着。

他不说话了。

我在他肩上哭,他好像铁了心不哄我。

直到我哭累了,他问:“哭完了吗?”

我点头,委屈但不敢说,听到他的声音又有些忍不住。

薛愈叹口气,轻轻抓着我脑后的头发,跟我解释:

“我的意思不是分手,而是在做你另一半的同时,依旧还是你哥。懂了吗?我要是连你哥都当不好,怎么敢再去争取第二个身份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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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警告。不熟或雷此项建议直接卧倒躲避。

第55章 小猫㈧

他托着我抱起来,坐到床上,拔掉我后边的猫尾巴,手指进去探了又探。

那里被我清洁干净,又被扩张许久,已经足够让他不太费力气地进来。

我搂着他脖子抽抽搭搭,对于他除了把我推开的动作以外剩下都不排斥,甚至往他脖子那儿躲了躲。

他没戴套,进来的时候有点生涩,我以为他好歹能哄哄我,结果听到的依旧是说教:

“宥宥,无论对方是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应该先动手。”

薛愈捧捧我下巴,想把我从他颈窝里捞出来。

“你首先是个学生,其次受过良好的素质教育,打架最不可取。你前程大好,要是因为动手被人咬上了怎么办?进拘留所?”

他没怎么大幅度抽动,只是小心翼翼,寻找埋在花心里的那一点。

这样坐着的时候进的最深了,我感受着里面他的形状,好疼。

花里疼,屁股也疼。

“疼……”我小声哭喘道。

他笑了,语气比之前软了好几个度:“小猫别撒娇了。”

我没撒娇。

“喵……”

他揉揉我被他打得通红的臀瓣,问:“很疼?”

怎么可能不疼。

“嗯…嗯——”

他轻轻拍了拍,我下意识以为他还要打我,吓得忍不住缩了缩小花。

好像夹得他难受,他往里深顶两下,把我顶得直哭。

这会儿铃铛不受遮掩,我动它也摇个不停,声音是别样勾魂的清脆。

薛愈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抱着我起来,走去梳妆台上把我放上去。

毫无征兆,我跟坚硬冰凉的台面亲密接触,痛感无法言喻。

我一下就忍不住了,哭着说受不了,在他怀里扑腾闹着要下去。

可薛愈按着我,我挣脱不开,只能徒添疼痛。

他下头还跟我连着,这会儿动了动,更让我难挨:“疼得记着,不能好了就忘。”

我说我忘不了,让他把我抱下去。

他摇头,一边操一边抹掉我脸上的泪水:“你上回也这么说。”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适合深入,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再从花心滑到更深的地方,不可思议。

水声咕叽作响,快感惊涛骇浪,痛处也无法忽视,铃声随着频率一起不停歇,桌面的冰凉又刺激着我清醒。

欲仙欲死。

我撑着身子,仰起头露出戴着小铃铛项圈的脖颈。

嘴里发出来的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啊…哈啊…呜呜——”

我射了,毫无意外。

只是薛愈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用手从后面托住我的脖子,或吻或咬轻轻在上头留下极浅的痕迹。

他扣住我的左手,强迫我一下跌进他怀里。

看着被猛的一撞,而导致吃得更深的我啜泣不止。

“宥宥。”他捏着我下巴让我看他。

他好像疲惫了很多,眼角眉梢的憔悴罕有显露。

他说:“你遇到个孬的也就算了,但凡对方力气大不怕事,或者直接摇人,把你打个伤残送医院——”

薛愈突然顿了顿,锁着眉,眼睛里的光也好像黯淡不少,声音也逐渐变小,像是自我呢喃。

“万一……你让你哥怎么办。”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刹那失神。

“不会的。”我小声安慰。

他摇摇头,无奈又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出头就不会受委屈,有些委屈该受也得受。你不是有哥哥吗?受欺负告诉哥哥,在哥哥这儿不受委屈。”

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尽可能的温柔和包容,没有例外。

我听着不太好受,埋在他肩上哭得一耸一耸,瓮声瓮气地讲:“可有些人真的很讨厌,专戳人脊梁骨。”

我好难过。

其实永远只当他心里乖巧懂事,时不时闹闹脾气的薛宥不是不行。

可薛愈只有一个。

能这么对我的人也只有一个。

打架本身并没有什么快感,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可它就像一层保护色,让流言蜚语不敢骚扰我。

他懂,他一直都懂。

所以他说:“宥宥,你缺的哥哥尽力在补了,没来得及补上的哥也想办法。”

薛愈要凭他一个人补偿我缺失的父爱母爱和安全感,不说难上加难,只能说异想天开。

可他已经把他所有的疼爱和耐心都给我了。

“我也不需要别的,你没那个心思,我不可能要求你拿个高考状元回来。我只想要我弟弟一辈子都快乐平安就好。”

从他这句话结束,我就已经决定从良,以后再也不动手了。

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考虑再三。虽然我时常鲁莽,但是我舍不得我哥。

他最后还是带我回到床上,走一步操一下,铃铛也响两声。

“江峭比他表面看起来还要难缠,为人比较垃圾。”薛愈跟我讲。

他说他听到我和江峭见过面的时候被吓的不轻,因为他们之间的梁子结得不小。

“他最喜欢像宥宥现在这样又乖又漂亮的小孩儿。”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放到床上顶弄起来。

我跟他双手紧扣,听着他说话:“他要是想睡哪个人,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得到之后玩腻了又不想珍惜,转手又把人毁了,半点情面也不留。”

他边说边把频率加快,力气加重,每一下都让我哭出声,求着他轻点操。

铃铛越摇越欢,比我叫得还欢。

“他能一直屹立不倒,必然有他的厉害。你就这么惹他,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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