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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什么,却很不舍的跟我道别:“哥哥走了,下午回来陪宥宥。”
说完还不忘吻我,越来越轻了,明明像是蜻蜓点水那样,却很容易让我回味到念念不忘。
“嗯——我在家等哥哥。”
我抱着他,舍不得一样的眼神让他避之不及,只是目光越来越深沉,甚至再也不想发言。
我有个很卑劣的愿望,我希望今天薛愈想我,最好是那种想的不记得了的想我。
所以我抱着他,他瞥见了春光乍泄,神情立马变得变幻莫测起来。
我没有动作,站在门口等他,不舍道:“哥哥去吧。”
他看着我,到最后把我拉到怀里,贴在我耳朵边上道:“去穿件衣服,我走之后不许瞎晃悠,懂了吗?”
嗯……可能我懂了,也可能我没懂。
我搂着他的脖子最后亲了一口,黏的要命。
他笑了笑,目光依旧在我身上,像是移不开了,他说:“十分钟,想跟我走的话你现在回去穿好衣服。”
薛愈好会。
但是问题是我现在不想去。
和他走的话我的确可以收获到非常多的快乐,但是我如果留在家里等,可以得到一个非常想我的哥哥。
我不能做亏了本的买卖。
所以我婉拒他:“可是我好疼,浑身上下也好酸。呜……”
示弱过后他一下就清醒了,没再动我,自己过去把早饭热上。
我看着他的背影撑头发呆。
“我今天上午必须得回华世一趟,你在家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他再三嘱咐我,即使忙前忙后都始终语气很温和,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去吧,我又不能强迫他留下来陪我,再说那也不是我本意。
他去华世后我就窝在床上翻手机,这床过于柔软了,甚至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这两天有不少人找我,但其实也就无非那么几个,全都叫的上名字。
因为我打架斗殴的事情,校方没有予以开除处理已经很网开一面了。
但是记过是肯定会有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蔫了,这岂不是很给薛愈丢人。
他去学校的那天本来应该风风光光,结果却点头哈腰地赔笑,就连看到那个把我扔下十几年的女人也得强颜欢笑。
我好心疼。
严岐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能怎么样,就那样。
我并没有讲我其实当天就离开了,跟着薛愈飞到了异地。
相比他们,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娅娅,她只给我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就没了动静。
当时我哥到学校的时候说想见见她,其实是完全处于误会的情况下,觉得她是我女朋友,但怎么可能。
他那会儿问娅娅有没有签公司,如果还没签,华世欢迎她,前提是不要再来打扰我,及时止损。
可能家长都是这样吧……
但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本来这件事不应该和她有关系的,朋友之间互相说绝交跟被对方家长要求绝交是不一样的。
那会儿我试图向我哥解释,但是好像越解释他就越觉得是掩饰。
我索性就不解释了。
我哥不在家,时间就过得意外漫长。
没事的时候就刷刷微博,但吃了两个一看就很假的瓜后我就没了兴致。
无聊的时候人会胡思乱想,不知道其他人,反正我是。
我胡思乱想起来,就会看些让我提神的东西,但有的时候也可能是误打误撞。
比如现在,我翻起了之前和娅娅一起合拍的那条微博,热评赞一直接让我心态崩掉。
因为我——掉、马、了!
微博评论:
日外秋衰:不是我说,各位醒醒吧,这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他是我们学校很有名的高三学长,公认校草,人比照片帅,贼他妈义气。回复那些狗眼看人低的酸鸡们:不是整容,学长撞脸薛愈没毛病啊,毕竟那是人家亲哥,不要再谣传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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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认错了,呜呜,我不是故意不更新的,本来想更来着,结果我姐妹失恋,我安慰她安慰了两天一夜……
今天陪她出去烫头吃饭,结果回来后我俩都emo了,因为我俩踩雷踩了一天。
理发店很差劲,陶泥老师烫了五个小时,技术不咋地还忽悠我俩办卡。
餐厅很差劲,腻到我吃完抱着马桶呕吐了半天,人都傻了。
今天唯一的快乐:码字。
第39章 秋日限定㈡
我没想到第一次和我哥一起上热搜是这样的。
标题特别简单,只有四个字“薛愈弟弟”,我看了一眼,脸色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在没有任何人认识我的情况下,或贬低或夸赞地讲述着我,甚至还有很多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校友。
我第一次意识到大流量当道时代的可怕。
我不知道这件事的热度怎么就攀升得这么快,早上还是热搜十几名开外,现在直接变成热一。
小尾巴从热字变成了红色的“爆”。
杀了个措手不及。
我傻眼了,偏偏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白纱帘也模糊不了阳光,还是又晃又晒。
就像在嘲笑我一样。
估计是害怕继续闹大,那条自拍微博已经在娅娅的账号上被删掉了。
估计是她背后的公司经手,因为这个时间学校都在上课。
热搜讨论里舆论风向不是很好,基本都是路人,我刷新了几回后看到了薛愈的粉丝控评。
该说不说,我哥的粉丝管理在内娱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快十一点的时候他给我来了通电话。
“喂……”我底气不足。
“宥宥。”我哥叫了我一声,听不出心情好坏,但是我想如果他看到了那条热搜,心情就不可能好。
“哥。”
他真的不想我进娱乐圈。
但是他并没有我意料内的生气。
听到我的声音,他只是问我:“吃饭了吗?粥咸不咸?哥挺久没煮过粥了,不好吃的话你先吃烧麦,等哥回去做别的吃。”
平淡如常,好像只是平时的问候与关心,找不出丝毫别的痕迹。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难受,鼻子眼睛没有不发酸的,眼泪完全模糊了视线。
他怎么不骂我?
不骂我答应了别人曝光照片,不骂我没有好好听他的话,不骂我只会给他惹麻烦。
我本来想说吃了,好吃,诸如此类。
结果一开口就被堵住了,我一个沾边的字都说不出来,只有带着哭腔,听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哥哥”两个字。
薛愈愣了。
我数着,他沉默了七秒,然后才笑着说:“哭了?怎么叫得可怜巴巴,好惹我心疼。乖宝,撒个娇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