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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对我哭对我笑对我撒娇对我闹,可以在我怀里有恃无恐,恃宠而娇。”
“我不想看到你厌恶我,我不想我弟弟有一天对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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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愈——专治各种没有安全感的宥诱。
第36章 白月光㈤
我一直以他为傲,把他当做堡垒,只有我害怕他对我失望的份,哪能有我对他失望的时候?
可他说的好深情,煎熬却又如释重负的样子让我好舍不得。
我射第二次的时候是和他的第一次一起的,快感在我心头掀起了数米高的海浪,狠狠拍在我身上,痉挛不止。
让我险些丢魂失魄,只会凭着本能叫哥哥,绵软无力。迷失在他叫我的一声一声宥宥里。
他没拔出去,而是继续埋在里面,我们相互依偎着温存。
人在安逸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很多事。
比如我想起了,其实我从出生开始就被敷衍对待,爹不疼,妈不爱。
他们敷衍到连名字也不想帮我取,薛宥这个名字是我哥给我想的。
薛愈,薛宥……
我们的名字后面永远只会是省略号,会有无限的可能,永远说不完的情话,讲不清的动心。
合该一生都在为彼此疯狂心动,就像爱意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与我十指相扣,从指尖到手背被他吻了个遍,而我只能攥他攥得越来越紧。
“怎么哭了?”他擦掉我滑下来的眼泪,试图猜解我流泪的原因:“很疼吗?”
当然不疼,可突然就想到了些事,这些事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大口呼吸。
我讲不出话,这些不合时宜的内容很不适合现在说,可我不可能找得到第二个能让我笑的人。
“哥——我妈妈是别人的妈妈了。”
不知道那些事之前,我想象里的母亲或许会在某一天回来看我。
知道那些事后,心死了,但也觉得无所谓,毕竟没人在我心里比我哥对我更重要。
就算她恨我又怎样?我不还是她儿子?她也只能是我妈。
直到我知道她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她终于成了别人的妈妈,不用再想那个让她恶心到死的儿子了。
“她有了一个很爱她的女儿,也有一个很爱她的儿子。她也好爱他们。”
但我还是有些不堪提出的疑问。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流眼泪,心绞痛却麻木不知所措:“她说他们是老天爷给她的珍宝,那我是什么。”
薛愈皱着眉,脸上笑容浅了很多,他问我:“她早就找过你了?”
我没想再瞒他,就把第一次她用微信加我的事情说了。
我以为他至少会生气,结果等到的却是他一下一下吻着我,一声接一声的道歉。
“对不起宥宥,我不知道她居然要到了你的联系方式,没人告诉我她回国了。”
这件事根本怪不着他。
对于我哥而言,这世上跟他唯一和家有关系的人只剩我一个了。
我有几个妈都碍不着他什么事,要是没有我妈这茬,他大概还能和我爸日子过得舒服点。
可惜没有如果。
他当了我哥,又自己一个人担下了很多。
我摇头,捧着他的头轻轻咬他的嘴,生涩但带着我太多情欲跟惶恐。
我迫切地想要他吻我,把我吻到缺氧然后再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吸够了氧气再继续接吻。
重蹈覆辙。
他好懂我,我一心想要他亲,他成全我。
在我趴在他怀里第三次大口呼吸的时候,薛愈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他摸着我的耳朵, 又轻轻抚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
“这样会好受点吗?但是哥哥好心疼,乖宝,咱俩商量商量。你多赖着哥哥一点,哥哥多疼你一点。”
才刚收住的眼泪被他一句话逼得流出来,忍都忍不住。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
这么多年薛愈对我无微不至的包容照顾教会我了很多,譬如怜悯、疼惜、保护、喜爱。
我不知道如果换做我还能不能做到,可能真的不能。
我似乎迷漫了,在知道我有了两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妹兄弟之后。
对他们,我是不是也应该像薛愈对我一样,宽容一点,疼爱一点,爱护一点?
这样或许才算是对得起一份来之不易的血缘关系……
当然,我但凡有一点真想这么做,也不至于把沐词打得鼻血直流了。
虽然他活该。
我把我想的跟薛愈说了,抽抽噎噎了很久,到最后抱着他哭道:“可是我学不会宽宏大度,也学不会一碗水端平,学不会不吃醋不嫉妒。”
他搂紧我,压着我的头在颈窝里,他摇头的时候一直都在蹭我的头。
“我捧着疼大的弟弟在我这是宝贝,凭啥就得去给别人当了哥就受气?嗯?”
我哥简直是天上派来拯救我的小神仙,还是最帅的那个。
他温声哄我:“说了疼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宝,再久的时间和承诺哥哥也给不了。所以宥宥在哥哥怀里可以永远单纯,永远天真。”
我也不敢要他的下辈子。
就算真有下辈子,那也得是我疼他才对。
“宥宥……慢慢长大吧,别急,别着急。”
我问了个够傻的问题,问他怎么这么疼我。
他说:“我就喜欢当保护小王子的骑士,保护我的小王子无忧无虑地长大。”
假王子跟他的真骑士私奔了,童话故事的结局里他们每天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没人能拒绝我哥,没人能拒绝薛愈。
我好爱他,薛愈这两个字对我而言是刻进骨髓的名姓。
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这会儿我跨坐在他身上,始终含着他那块儿,没忍住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哥哥,要草莓。
“哥哥…哥哥……我要草莓,那种小的,红的,甜的,种给我好不好?”
我勾着他过来亲我,也把他又给叫硬了。
穴里的东西慢慢撑大,我觉得有些疼,但抱着他就不想下去了,甚至讨好地缩了缩那处。
他没给我种,我有点着急,亲亲他的唇角直接又羞涩地撒娇:“哥哥,我想要……”
虽然我不能给他种,但是他可以给我种啊。
我喜闻乐见他把我搂在怀里时,我身上可以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薛愈忍不下去了,张口就先轻咬在我胸口,吓得我差点叫出来。
“给,给宥宥种满,种满了好看。”
当一颗接一颗小红果印在我皮肤上的时候,我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
他一边温柔种一边慢慢操,我搭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呻吟起来,绵软地叫了声老公。
“老公…啊…嗯哈…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