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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叫他哥哥他都会条件反射一样应声,这是我第一次叫他却没得到他的回应,眼睛一下就红了。
鼻子发酸,说起话来鼻音也重,我不甘心又叫了一遍:“老公……”
听起来委屈又没有底气,还夹杂着哽咽,到最后是难以自抑的颤抖。
黏的要命,甜的要命。
薛愈把我搂紧了,往上颠颠,手指顺着我的头发,一声一声哄我:“乖宝,乖宝。在呢,在呢,老公在呢。”
在他开口前我都只剩一半心跳着,一半心死着。
跳着的那一半满满当当都是他,快要溢出来了。可是我不想它们溢出来,急得要哭了。
他一开口,我剩下的一半心就活了过来,一颗心还是满满当当都是他。
但这回我可以悄悄把自己装进去。
“我不想下去。”我泪眼汪汪看着他说。
他舍不得,瞧见眼泪就心疼,这会儿根本不会拒绝我,只会顺着我哄:“不下,不下,哥哥搂着。”
我皱了下眉,咬了咬下唇,心不死:“老公…”
他恍然很快反应过来,亲了我脸侧,改了口:“好,老公搂着。”
我完完全全被他抱着洗了脸,刷了牙。
放下牙杯的时候我差点直接把牙杯摔下去,抽空了我最后的力气。
我让他把我放下去,脚沾地,我还得靠扶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憋了一晚,我要醋疯了,心上好像有一万个薛愈在种柠檬树,每一棵树都健壮得开花结果了。
我走过去想把它们都铲了,柠檬果却一个接一个往下掉,一个接一个砸在我头上。
酸死我了!!
昨天的对话已经在我脑子里循环一整夜了,我整宿都睡不安稳。
巴着他的肩,我哭得直喘,呢喃自语一样的轻声问:“老公——有人这样叫过你吗?你,你也这样答应过他们吗?”
他显然被我问得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这么问,薛愈摇头:“没有,宝贝,不可能,他们哪敢乱叫,叫了我也不答应。”
我好像是恋爱里无理取闹的伴侣一样,得了他的答复,非但没觉得好受,反倒是更委屈。
还好被他搂着、抱着,不然我怕连问都没有力气。
我问出了昨夜就想问得问题。
“哥哥呢?他们喜欢这样叫你吗?这样叫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也会这样抱他们吗?会这样温柔的对待他们?让他们抱你,亲你?”
一开始眼泪还能勉强收着些,后来就越来越收不住。
或者该说,我在害怕,同样又始终相信他。
但我现在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完全相信。
我浑身都在小幅度的发抖。
“……你带他们回来过吗。会在家里做吗?就在我们睡觉的床上。”
他看着我,眼中充斥着震惊跟愤怒。
薛愈的眼睛很漂亮,我看了十几年都看不够,最后自己也陷进去了。
所以我喜欢他的眼睛里时常都有我。
我亲亲他的眼角眉梢。
他刚才紧紧牵住我的手,想回答我,可插不上一句话,只能连连摇头焦急地叫着我宥宥,试图找机会插话进来。
我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但我不想听他在这解释。
含着一泡眼泪,怎么看他都是模糊朦胧的,但我心里却是坚定的。
我现在只想和他接吻、做爱。
拉着他的手,我把他放到我锁骨上,他掌心好温暖。
我喜欢他吻我这里的时候,那时他离我最近,会近乎于压到我身上,抱着我。
会有被他整个占有的感觉。
让我疯狂动心。
“我想要草莓。”我说。
他顺势把我搂过去,然后用那只手捧着我的脸低声哄慰:“好,哥哥给买,乖宝别哭了,眼睛肿了。”
我摇头,就猜他会意错了,咬了咬牙,皱眉道:“我要的不是那个。”
他一顿。
我眼巴巴看着他:“我想要那种小小的,甜甜的,几秒种一个,能吃好几天的小草莓。”
他的手指已经被我牵引着从锁骨滑向大腿根。
“哥哥多种点吧,我贪嘴,种少了,我吃不饱……”
落在他唇角轻轻柔柔一个吻,我又把头靠回他怀里。
这回还不等我回神,我就已经被他抱起来带出去了。
“种,种到宥宥满意,宥宥吃饱为止。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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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声老公怎么了!
第35章 白月光㈣
我不想从他怀里出去,一刻也不想。
有力的臂膀抱着我会让我很有安全感,我的安全感来源于薛愈。
我想叫他哥哥,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想的那些事会让我莫名抵触。
但我很委屈,我也不想,可这就像个疙瘩。
我要亲口听他说谁都没叫过,听他说原因。
“老公……”我仰着头搂他脖子,贴着他耳朵叫,但其实底气不足。
没有宣示主权的意思,倒是像在要应允。
他掐着我腰的手在我话落后用力了些,抱着我接吻。胸膛紧贴我嫌不够,唇齿相依我嫌不够,我主动往他身上够,自然更热情的迎合。
他低头,顺承我,也慢慢把我压倒了枕头上。
薛愈用嘴唇擦掉了我眼角溢出的泪珠,哄着我叫他:“好宝,再叫几声。”
他伸手探了下去。
我又叫了几声老公,叫一声他应一声,像是对答如流,惹得我浑身都像躺在云彩上。
那里已经很久没被抚慰和到访过,现在羞涩得要命。他手指抵上,我非但没能敞开,反倒瑟缩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连润滑剂都没在家里放一瓶。
他试探性进去了点,我立刻不适应的往后躲。
又被他捞回去。亲亲眉骨、下巴。
“宥宥太紧张了,哥哥进不去。”
我急得又要哭了,迫切纠正他:“老公。”
薛愈无奈地笑出声,把我拉起来,揽坐在他怀里,他轻轻吻着我耳鬓的头发,哄得温柔又耐心:“是哥哥,也是老公。”
十指相扣,他紧紧攥住我的手。
一字一句,给了我永远没有上限的爱跟希望,他笑得时候看我,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有星辰大海。
“是薛宥小朋友一个人的哥哥,也是未来薛宥先生一个人的老公。”
我愣了半天,才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
“还害怕吗?宝贝。”他吻了吻我的手指。
我摇头,很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半天只能一直在那重复“我”字。
薛愈抱着我,低头在我锁骨上留下第一颗草莓。
小的,甜的,粉红的一颗,是用一个叫爱的种子埋在一片叫薛宥的土地上,承受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