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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屑地笑出声:“我猜睡不到,他那么喜欢叫哥哥,薛愈得烦死他!”
这触及到了我的盲区。
叫哥哥……薛愈为什么会烦?
“欸?为什么?”
“我也只是听说,他们讲薛愈从来不让人在床上叫他哥哥。”
……?
如果现在给我一面镜子,我就能看到我最丑陋的样子。
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什么,也可能是吃醋。
很多人都说我有时候和薛愈的声音有点像,我以前不觉得,但现在觉得了。
温言觉得很尴尬,她没想到能有人在我面前说这些,当机立断用手机叫了保安。
“宥宥,你别听他们瞎说……”她苍白地劝解。
我想笑一下都笑不出来,嘴角就像挂了俩杠铃一样。
“没事。”
我除了说没事,还能说什么呢。
人如果不能压抑自己的情绪真的很可怕,比如现在,我酸起来后就笑不出来。
温言把我送到家门口,看我不对劲想陪陪我。
可我现在最需要的人并不在这,不在我身边,我见谁都如同看朽木。
后来想起薛愈与她关系极好,我就连对她也笑不起来,送她离开时也没法静心。
“好吧,那你等会儿你哥,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温言最后留下一句话就被我仓惶地关在门外头。
这里太大了……
我不想开灯,对面江景跟霓虹灯足够掀起微弱的光来照亮。
可我却感觉越来越感觉孤独,靠在门上滑坐下来,决定就在门口等薛愈。
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有点儿魔怔了。我就是很嫉妒、很吃醋、很生气。
他们明明没有比我在薛愈心里重要,也没有我爱他,更得不到薛愈的爱,但却可以比我先得到薛愈。
我并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个,只知道不多,可不多是几个?
不多……
不也是有的意思吗?
他有带过人来到这里吗?这里有套吗?他和别人在家里做过吗?
会叫别人宝贝吗?会同样因为他们哭而心疼吗?也会抱他们吗?
他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在床上叫他哥哥。
是因为我吗?那他喜欢我叫他吗?
和我睡过后他把我当成他的什么?会有一天也嫌我烦吗?
他要是真的有一天烦我了,我是不是就没有家了。
会在我之后,还有别人吗?
可他说过他好爱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好多问题。
我索性蜷缩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薛愈,想得要疯了!
想抱他,想和他睡觉,想听他叫我名字。
本来窗外那是一片很漂亮的霓虹灯,甚至身在高楼俯瞰,能尽收眼底的一排排车尾灯。
可我有了眼泪,再看这些就会觉得害怕。
它们像是一双双会发光的眼睛一样,盯着我,像质问,像对峙,像要生剥了我。
我恶狠狠的回瞪那些不存在的眼睛,回瞪那些我臆想中,那些我之前从不想正面面对的批判、嘲讽的声音。
“啊——我就是爱他怎么了!谁规定我不可以爱他!”
我尖叫大喊。
说欢迎回家的机械女声在我背后响起。
我转过身,毫不犹豫扑进他怀里,把他带了个踉跄。
“宥…宥宥?”
薛愈怀里还有江风吹过的凉意。
他觉出我的不寻常,一手搂我一手关门。
我要问清楚,我想要清楚,从他碰过我后我们注定就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兄弟。娱乐圈乱象环生,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已经不想追究了。
这么多人觊觎他,我实在没办法接受他再碰别人,或者有任何一个人替代我。
第33章 白月光㈡
他问我怎么不开灯,又问我怎么不进去里面等。我缠着他,只想跟在他身边哪儿都不想去。
他让我缠着,还搂紧我,贴着我耳朵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出来,我有点不想提,还不到时候。
只让他当做我烦心,因为想起了学校里的人和事。他宽慰我几句,虽然很不相信,但也只能相信。
薛愈把我往怀里带了带,轻轻亲我眉骨问:“饿不饿?刚才看你没动几口,想吃什么?给你单独开小灶。”
我摇摇头。
那会儿在餐厅我吃不下是因为不饿,现在吃不下是因为真的吃不下。
真皮沙发有多贵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没有他腿上舒服。
这栋房子的客厅里也有一扇很大很漂亮的落地窗,看夜景很美。
纱帘半遮半掩,朦朦胧胧地遮上。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没有烟灰,却散乱地放着几颗水果糖。
他拿了一颗衔在唇齿之间,我瞥了一眼就移不开。
那颗是荔枝味的,糖色发白,会很甜,在他嘴里不像糖,倒是像颗珍珠。
我也很想吃。
“甜吗?”我问他。
我哥一愣,含在嘴里才告诉我甜。
“我也想吃。”
他想去拿,结果糖没拿到,反倒被我抱了个结实。
我亲他,学他和我接吻时撬开牙关,我把他嘴里的那颗荔枝糖勾了过来,含到我自己嘴里,压在舌头下面。
“太甜了。”
我浅尝辄止。
强忍着不舍坐回去,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好受。
他没说话,只是又去拿了一颗糖,我看着他吃,又凑上去想勾出来,结果糖没找到,反被他按着亲了好久。
他笑:“就吃你哥嘴里的是吧?”
我依旧嘴硬:“没有,我就是想尝尝。”
薛愈没有反驳我,他跟我接吻,把我嘴里那块糖带走了,义正言辞说教:“别吃太多甜的。”
我低头,却被他挑着下巴亲了好几下,每一个吻都甜到了骨子里:“宥宥想要亲可以直说。”
我红了脸。
他拍拍大腿,朝我勾了勾手指。
“……”
美色杀人。
恃美行凶。
我跨坐在他身上,能和他贴的很紧,这个位置做什么都很方便,但我什么也没做。
薛愈抱着我,我搂上他的腰,嫌不够,往他怀里钻。
他低声细语的和我说话:“好宝,跟哥哥讲讲,怎么了?”
我没问他别的,我只是问他:“她真的是我妈吗?”
我哥沉默了,可他不仅沉默,也还点了头。
“好。”
我依旧沉闷,却去亲他。
从喉结开始,亲到唇角。
我突然好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痕迹,一个足够暧昧的痕迹,要留三天才可以让我高兴。
但我不能,那太自私了,这三天他要面对成千上万的镜头……
要在聚光灯下。
我的手在被他攥着之后就没再凉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