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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摸他手机,点进微博才发现他界面一直停留在娅娅和我的合照上。
评论区已经不是当时的评论区了,很多慕名而来的网友不知道我们两个是谁,但看脸来说都在喊养眼和好甜。
养眼我可以理解。
好甜我属实不能参悟了。
薛愈把手机从我手里抽出来,管我要解释。
亲他好上瘾,我想先亲一口再说,可他躲开了,在我不解的目光下说道:“我满意了就让你亲。”
“……不满意呢?”我很谨慎。
他皱了皱眉,指尖儿在我身后点了点:“那就重操一顿。”
我打了个寒颤,假装呜呜咽咽地说不亲了,却反被他抓着手腕往床上带:“重挨一遍打也可以。”
他就是吓唬吓唬我,实际上哪样他也舍不得。
我身上现在可一件衣服都没有,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分开,那里有点肿了,好疼。
薛愈也上来,把我捞到怀里,顺手扯了被子裹在我身上。
我垮着张脸,我以为他会把我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被子裹着我哪有他抱着我舒服。
“学校的人都好坏,为了包庇新高一,都没说他们故意羞辱我身世,还在我面前骂你。”
我讲话,然后像只蚕蛹一样拱到他身旁,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委屈。
如果不是他们说我妈不要我还骂我哥,我也不至于把沐词打得鼻血横流。
薛愈显然刚知道这件事,他显得有些懵,眼神飘忽最后落在我身上,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碰了碰我唇角的伤口。
说话都柔和了不知几度:“那也不能这么莽撞,让自己受伤……”
我假装垂泪:“可是他们骂你欸——”
我哥看着我拙劣的演技,很给面子的揉揉我的头:“这世上骂你哥的人多了去,要是人人都在你面前骂我,你还能挨个儿打一遍?”
本来我是假哭,可听到他这话我顿时眼眶发酸。
是,这世上有很多人喜欢薛愈,也有很多人讨厌他到骨子里。
早年薛愈因为红的太快得罪了大佬和大佬的“狗”,被营销号骂了十几天,各种黑热搜上个不停,娱乐圈好像谁都可以踩一脚。
那个时候他的黑粉就已经很过分了。
泼硫酸、激光笔、装定位、p遗照……
没有什么是黑粉干不出来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他们还没想出来。
虽然他现在早就洗掉了一身冤屈,当年抹黑他的人也都没落着好下场。但只要他还在娱乐圈,路上就永远不可能顺风顺水。
在我心里永远最好的薛愈被别人贬低到一文不值,让我忍气吞声说不在意真的很难做到。
“宥宥是小哭包做的吗?怎么又哭了?”他逗弄我想让我笑一下,可我却没能让他如愿以偿。
“要是真的能让他们都闭嘴,也可以。”
薛愈叹口气,抹掉我快滑到下巴的泪滴,贴在我额头上轻声道:“乖宝,咱不去和他们置气好不?”
他搂我搂得好紧,我张口想去亲他,还没到一半就被他压着用嘴堵回来。
我问他看到我脸上的伤时是不是很生气,他摇摇头,抵着我下巴跟我说:“心疼死了。”
我哥跟我讲,照片发出来六个小时后就爆了,本来没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和他太过肖似,才让这件事愈演愈烈。
其实我长得远不如我哥好看,只是凭借那么几分他的神韵,才让人一打眼过来觉得我们很像。
细看我可不比我哥经看。
“全网都在问你是谁,那个小姑娘应该也和你说了吧?好几个公司都在打听你,大公司已经凭人脉去问了,小公司也准备塞钱买联系方式……”
薛愈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吮在我锁骨上,种了一颗很淡很淡但一定很甜很甜的草莓。
“宥宥,你想让你哥接到多少家种类不一,或影视或传媒或娱乐公司的邀约呢?”
第29章 用舍行藏㈢
薛愈并不想让我踏足娱乐圈,理由简单,他觉得娱乐圈太乱,我不适合在那样的环境里生存。
他说得对。
我从小就被他保护得极好,长大也是在他的羽翼下,见识过肮脏跟辉煌不代表就能驾驭。
要是没有他在,我恐怕连门都摸不着,就得被费尽心思想踏进去的人一脚踹开。
“对不起……哥哥。”
这三个字我都记不得今天说了多少遍。
薛愈摇头:“没事了。”他拍拍我的肩,无奈又好笑:“你倒是还不傻,知道不暴露身份信息。”
我闷声闷气,这件事上我本来就是想友情帮忙的,结果现在却成了这样。
“现在就看那个小姑娘会不会出卖你了,都这会儿了,她微信上的消息跟转账肯定不会少。”
不知有心无心,薛愈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条件反射地反驳道:“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
我说得很坚定,他听后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这样子让我心里不太好受。
大概是看我愈发低沉,我哥才开尊口安慰安慰我:“也说不定呢。但凡有人脉的公司,应该都能查到我,他们查到我之后懂事的就该收手了。”
他轻轻捏了捏我耳垂,玩得不亦乐乎:“不懂事的,哥哥也饶不了他。”
“……”我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寒颤。
总觉得薛愈这句话在一语双关。
我是必须得返校的,因为对方家长今天没来,明天才能到。
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也不敢耽误时间,即便不情愿也还是从薛愈怀里爬起来了。
遇上个难题。
“嘶……”
我噙着泪提裤子,但提不上去。
昨天他下手好重,臀上肿了一圈,就算擦了药今天也还是好疼。
现在是早上四点半,薛愈本来还没醒,也被我几声痛呼喊起来了。
他过来把我搂回去,又缩进被子里。
“闹什么?还早呢。”
他亲亲我鼻尖,盖在脊背上的手掌轻轻抚了抚,感受到凉意后把我朝他怀里拽了拽。
我顺势在他脖子那蹭了蹭,哽咽道:“疼……”
薛愈这才算清醒,抬手把床头灯打开,看着我眼睛里有眼泪终究舍不得:“哪疼?”
我脸颊发烫,小声说后头疼。
他把手伸过来,先盖在我屁股上:“是这儿疼?”又挤进了臀缝儿里:“还是这儿?”
我吓死了,赶忙把他手拉上来盖在臀上,委屈又羞耻地说:“这儿……”
薛愈笑了,就着动作揉了揉,让我枕在他胳膊上,彻底把我搂到怀里抱着。
明明就是他自己舍不得,还要故意凶我:“下回挺着,不许撒娇。”
哦。
我听他话,紧贴着他瓮声瓮气的习惯性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