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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往别的地方看,左边就是落地窗,落地窗会倒映我现在的样子,让我分外羞耻。

可余光总给我带来不断的刺激。

“啊…啊……呼——啊……”

声音也在逐渐变调攀升,我寻着往常他玩弄的那一点,几番捣弄,几番研磨。

水声翻涌,响在我耳朵里时我恨不得当个聋子。

浪潮逐渐拍回来,我像是座礁石,被不断冲刷。我要射了,但他还没有丝毫想射的迹象。

“嘘——”

最致命的地方被他握住,薛愈突然伸手堵着我,不让我射。

我傻了。

高潮就此被盖过去,我憋得难受又委屈。

我看着薛愈恶劣地笑起来,然后在我耳边说:“宥宥小点声叫,虽然这儿很隔音,但是宥宥叫得太好听了,哥哥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才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我哭诉道:“薛愈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他轻轻揉着我后脖颈,理所应当般同我理论:“宝贝儿,你是舒服了,但哥哥还没有。照这么下去,在我射出来之前你得射三回。”

听听他说的多义正言辞!

我气得发抖,皱着眉看他:“那怎么办?”

他说:“跟我一起。宥宥加把劲儿,哥哥射了就让你舒服。”

“……”

他是不是仗着我打架打不过他?

兔子急了还咬人,但我不太敢咬我哥,因为我哥喜欢咬回来。

我只能忍着极大的快感继续动,累得受不住。

我第二次想射,还是被他钳制住了,我气得直哭。

“乖乖,说话要算话。”他捏捏我的肩膀。

我累得靠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哭着喊哥哥,身后也因为颤抖而瑟缩起来。

薛愈被我喊得绷不住,挺腰顶弄了好几下,终于射了出来,我也才得以疏解。

事后,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给了我一个安抚意味极强的吻。

没有他以前接吻的强势,所到之处只剩温柔。

他一边亲我,一边叫我宝贝儿,说我好乖,又抱我去浴室不让我下来。

我躲在他怀里深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认错一边骂他,让薛愈哭笑不得。

“好累,我腿好酸。”我绷不住大哭道。

他强压笑意替我揉:“哥哥给揉。”

“腰也好酸!”

“哥哥帮你。”

“为什么不亲我?”

我跟他接吻,直被他吻得浑身酥软。

“亲,只亲宥宥。”

薛愈帮我清理身后的润滑剂,动作小心又谨慎。

他问我还敢不敢撩他火,我一听就往后缩,肯定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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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点的边控、绑手还有主动?

第19章 北方故人㈢

我在薛愈腿上坐了一天,还不如去坐旁边的沙发。

在回家之前,我问了薛愈他被人算计下药的事情怎么处理。

他没直接告诉我,而是掐了掐我的脸告诉我不用担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但是我怎么可能真的当什么都不知道。

薛愈问我柳云若的事情,我把当时的情景原封不动转述给他,他听后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可我很好奇,所以忍不住询问:“柳云若到底和你算什么关系啊?你们算朋友吗?”

他低头,似乎在思考,这让我疑惑不已,这种问题也要思考吗?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总不可能没有察觉吧?

但是薛愈的话真的让我无法理解。

“算朋友,也算敌对吧。”

我并不了解柳云若,但我知道她跟杨风清有过一段,并且把杨风清伤的很深。

内娱对他们有一个很恰当的描述:相爱相杀。

但其实他们两个可没有说的这么好听。

相爱指的是杨风清,相杀才是柳云若。

我哥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把话引到我身上挑开了。

他嘱咐我:“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按时吃饭,别让我担心。”

我点头,离我们分开只剩三十七小时,我真的好舍不得他。

“年前的时候你还有机会回来陪我吗?”

我只想知道这个。

纵然薛愈是机场常客,但大多数情况他都飞南方城市,北方城市真的很少会有明星光顾。

不过我哥不一样,他来就是回家。

薛愈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

“元旦前可以回去,能待三天。”

那快期末了,我有点怀疑老许能不能放我回去,毕竟我还是住宿。

因为我哥不在家,所以我哥从来不允许我走读,他怕我一个人回家会不安全。

他要回家的消息被压了下来,团队上很注重这次行程的保密,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这次薛愈身旁带着我。

我总觉得来看他一次,好像就多给他添一次麻烦。

所以当我戴上口罩拢羊绒衫的领子时,从镜子里去看戴上帽子的薛愈,他几乎把脸全都挡住了。

我过去轻轻扯他袖子,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薛愈不明白我的意思:“嗯?”

我想亲他,才发现彼此都被裹得严实,没有一点下嘴的地方。

现在是早上五点,飞机是七点半的,差不多中午我就可以回学校了。

他没听懂,我也不想说原因了,违心地说“没事”。

大城市的机场从来不会出现人少的情况,我哥和我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了。

比平时人多的时候还要闹。

薛愈没带行李,他不需要带,因为他下午就坐飞机回来。反倒是我,带了个最小寸的行李箱。

他看人多,就握上我的手,怕被人潮挤丢了。

“人好多啊,是有明星在候机吗?”我看这情况,也只是随口一问。

薛愈也只是随耳一听,但是他肯定了我的观点:“嗯,秦诩嘉在这。”

圈内对于艺人彼此间的行程想了解并不难。

听到这个名字,我没来由地抖了抖。

薛愈有所察觉,捏了捏我的掌心:“怎么?害怕?”

我摇头,害怕什么的肯定不可能,我这辈子活到现在,除了怕过薛愈,就没怕过别人。

“只是对他印象太不好了,我们不会碰上他吧?”我越说越有些担心,到最后搂上他胳膊。

其实倒也没什么。

但是那个秦诩嘉,手段不干净。

三番两次想睡我哥不得手,现在他们俩关系还不好,机场人多口杂很难保证发生什么。

薛愈笑了,把我唯一的小行李箱拿过去,搂着我往里走:“遇上了又怎么样?没事,这里全是媒体,他不敢惹你哥。”

好吧。

走一半我想去洗手间,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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