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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别人。

“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不好?是长得不合你意,还是对你没有利用价值?”

他们的对话我听不太懂……

只是薛愈一直抱着我,让我别害怕。

“我不喜欢不干不净的人,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你选择过江峭,倒不如择一而终。”

我,我知道他是谁了。

那大概就是杨风清口中的主角,我以为的竞争对手——秦诩嘉。

这真的是个在外人眼里看会很暧昧的姿势。

我哥搂着我,把我整个人嵌在怀里。他的风衣收到衣柜里了,而我身上还穿着他给我的那件。

如果从秦诩嘉那个角度看,何等亲密。

就像是薛愈把他的衣服裹在我身上,两人温言软语地调情,接吻。

秦诩嘉显然气急败坏:“好…好……好!薛愈你如果真这么玩儿,那也别怪我不给面子。”

我看了眼我哥的脸,不见他有半分动容,反倒更加无畏:“你随意。我言尽于此,你如果想闹,我不介意接招。”

啪——

门又被狠狠关上。

我浑身一颤,寻思着这些人都干什么,来就来走就走呗,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

怪吓人的。

我哥抱着我,依旧没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把我搂得更紧了。

到此为止,散会。

第10章 心头朱砂㈤

我吻了他,这让我很难为情。羞耻与心动交织使我一整天都是安静的,并且涨红着一张脸。

薛愈被我亲了,他什么事都没有,还问我想吃什么。

“他怎么了?脸红了一天。”杨风清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脑门,他觉得我大概是发烧了。

我想如果真的是发烧那就好了,至少我不会像现在一样尴尬,也不用连贴都不敢贴一下薛。

我哥瞥我一眼,似笑非笑:“可能是热的吧。”

他说着,用手挠了挠我下巴,这给我一种好像被当做小狗一样逗弄的感觉,我仓惶地转头。

“不,不是热的,我没事。”我结巴道。

怕杨风清问起来,也怕薛愈再取笑我。

但是杨风清没问,他好像心情很好,拿了衣服就准备离开。

“搞不懂你们兄弟两个,我走了啊,你们也早点回去。”

我看着他反常的表现虽然疑惑但没有询问,低低应了声后就继续装鹌鹑。

其实早上那会儿杨风清还没现在看起来有精神,中途又因为秦诩嘉和我哥的事骂了我哥。

不难想秦诩嘉为什么能进来,肯定是我哥发话了。但杨风清作为我哥的经纪人,不可能会希望他们两个再有接触。

今天真是个很成全人的日子,秦诩嘉进来的时候刚好撞见我缠着薛愈教我吻戏。

烂桃花不折自断。

工作室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说起来他们还都不认识我,所以今天大概每个人的议论对象都会很统一吧。

辗转于薛愈跟杨风清之间而不翻车,看来我要成华世无双的传说。

我恍惚了整天,脑子里没有别的,只有吻薛愈时的感觉。

好软,好像还有点甜,好想再亲一口……

虽然他的初吻不是我的,但我的初吻是他的就够了。

“宥宥,你再这样下去可就要熟了。”薛愈突然开口,笑意很明显,直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眼神飘忽不定地看向他,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熟了,我…我没事。”

我也很想淡定理智一点。

可他对我笑了啊!

他还用手托我下巴,叫我宝贝,讲那些更让我想钻地缝里继续脸红的往事。

“宝贝儿,我要是说你小时候经常搂着我脖子亲我,会不会让你好受点儿?”

“……”

谢谢,我对这段往事表示毫无印象。

不过听着的确像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我晃晃头,没什么别的含义,就当自己听不懂。薛愈没说话,但拿了风衣穿上,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要带我去吃晚饭。

我对饭店无感,我只对和我一起去饭店的人有感觉。

“你哥给你充饭卡不是让你一个月瘦三斤的。”他说着掐了掐我的腰:“你这么瘦,别人看了谁不得想我是不是不给你吃饭?你哥可真是冤死了。”

我听不下去了,就开口小声打断他:“那我们吃什么?”

说实话,我一直最想吃的,其实是薛愈亲手下厨做的菜。

他以前为了养我,也是为了他自己不被饿死,特意去跟领居家的婶娘学过。

薛愈有一手很不错的厨艺,其中大部分缘由肯定都是因为我。

他有一道菜做得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东北很有名的菜,酸菜汆白肉。

这道菜他一般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做,里面还会加上猪血肠跟粉条,香的整条巷子都来要一碗。

薛愈跟我每年差不多都会回老家过年,虽然只有一个空房子,可那里却还有很多曾经帮助过我俩的好人。

所以尽管我们家只有两个人,过年的时候也绝不会冷清。

他带我去了一家很高档的法餐厅,这里经常可以看到豪车停靠,明星结伴出入,是艳遇猎奇的好地方。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服务生穿着规整得体的工作服款款而来,好像谁来都不稀奇,这里有钱的人比比皆是。

可能随便哪间包房后坐着的,就会是某位跺跺脚就能引起市场风向转变的大佬。

薛愈从容不迫,我突然觉得这里的气质与他好配。

“我姓薛。”

服务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薛先生,请您上二楼,会有人带您过去的。”

他点头,拉着我往里走。

这几年我哥带着我其实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他从未让我暴露在媒体面前。

他不希望我受到太多外界关注,希望我好好长大,让流言蜚语对我的伤害少一点。

我好爱他绝无仅有的细致与保护,不然我或许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我们到了包房,一个大圆桌,只有我们两个人。墙上的壁画装饰每一个边角都在透露着格调与雅致。

薛愈把菜单给我,在我不解的眼神下解释:“你先看着,我去趟洗手间。”

我点头说好,但其实一点都不好,我不知道得点些什么。

服务生为我介绍他们选用了多么优质的食材,大厨又推荐哪道菜,因为这道菜如何如何云云……

但是很抱歉。

我肤浅又俗不可耐的十七年告诉我,我听不懂这些,我只看到了价位表上的天文数字。

好像哪道菜都一样,因为哪道菜都很贵。

我象征性地点了几道小菜,主菜什么的就等我哥回来再点。

可是他好像去了很久都还没回来,我把菜单给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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