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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来......偷银子的吗?”
林肆北皱了下眉,道:“他可能是来算账的。”
我下意识地将林肆北拉到了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地上的男人,猜测刚站起来的,地上的男人的身份。
男人一脸看不上地盯着跟个小媳妇儿似得躲在我的身后林肆北。
林肆北躲在我的身后,一副告状的样子道:“师兄,他刚才下手分明是想要我的命,你帮我弄死他好不好?”
我:“......”
男人直接就气笑了,但或许是因为并不知道我修为的深浅,眼神里一直都保留这一丝的警惕,只是除了那一丝警惕,他的眼睛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的疑惑。
男人问我:“你跟梁百宸是什么关系?”
这人怎么会认识我大哥的?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男人似乎是认准了自己的猜想,看着我的时候,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让人难以言说的亲近,“你就是梁宵吧,我在你哥的房间里看见过你的画像,”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进,“这么疏远做什么,我跟你哥哥的关系,那可是好得很!”
我觉得他最后一句话有些要呀切齿的味道。
我哥怕是跟他有仇。
林肆北看出了我对他的警惕,刚要开口时,我及时将他的手攥住了。
四爪龙纹,又在轩辕淮出事的节骨眼儿上出现,他恐怕就是轩辕淮的那个嫡亲哥哥,嫡长子轩辕郧。
跟我大哥的关系。
他若是跟我大哥真有仇的话,我一定替我大哥将这仇给报了。
我笑道:“你就是郧大哥吧,我哥上次来的时候还跟我提起过你。”
轩辕郧眼睛里闪过一丝的震惊,后又有一些的不确定,连手都在逐渐地攥紧,“你说你大哥跟你提起过我?”
“对啊,”我努力装作友好的样子,“两年前,我大哥从寺庙还愿回来,救下一人,将之安置在家里,那个人就是郧哥你吧”
就是这个人,恩将仇报。
轩辕郧脸上的笑直接就淡了下去。
我故作担心地问:“郧哥,你怎么了?”
轩辕郧声音有些异样地问:“他还说什么了?”
我眨了一下眼睛,装做想了想的样子,道:“也没什么了,他就是曾写信说,我若是能回家的话,一定要带我见见你的,郧哥,你不是跟大哥说,也想见见我这个弟弟的吗?”
轩辕郧看着我,“我是说过......”
我一脸可惜地又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啊,我大哥也没跟我说明白,上次来的时候我还同他问起过你的事,我哥却对此绝口不提了。”
这完全就是胡扯的。
但是两年前大哥的来信上确实是提起过这人一句,至于其他的,都是蒙叔告诉我的。
朋友之妻,他竟然也敢动那个心思!
轩辕郧脸色十分的不好。
我心里冷笑着,手上却把玩着林肆北的手指,“过了这仙盟大会我就要回家了,淮阳也算是路径皇城,或许我们可以结伴而行。”
林肆北又要说什么,我直接在他的手心挠了一下。
不管是愧疚也好,又或者是什么,能利用的话就要利用一下,或许他能直接放弃计较林肆北伤了轩辕淮经脉的事儿。
况且宫殿坍塌,差点儿砸死他的胞弟这种事,对门派来说确实是一个极大的麻烦,他们能不计较最好。
至于以后......
我大可以对这层关系翻脸不认账。
轩辕郧幽幽地看着我跟林肆北相握的手,“小宵,你跟这人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他顺杆子爬的可真是够快的。
小宵也是他能叫的!
我承认的痛快,“是啊。”
林肆北看着我,我不用看过去也知道他狗脸上是什么表情。
轩辕郧眼睛深如寒潭,“那这件事你大哥知道吗?”
我道:“等我带他回去了,我大哥自然会知道的。”
轩辕郧眼眸里敛着什么情绪,“你难道就不怕你大哥知道你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吗?”
我笑道:“这有什么可怕的。”
轩辕郧听了之后,还真就说要跟我一同回去。
“......”
他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轩辕淮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只说是被吓得不轻,而这一届的仙盟大会,居然在七大门派的商议下直接取消了。
那剧情怎么走?
林肆北跟他大老婆的剧情......
第二天我同人问起夏斯瑗,居然被告知她已经跟着她门派的其它弟子回去了。
就这么......回去了?
也不知哪个嘴碎的,居然将我问夏斯瑗的去向这件事儿告诉了林肆北,我无可辩解,只能在他的面前装傻糊弄。
他同林肆北打闹解释的时候,轩辕郧总是出现,甚至有一次林肆北一时动了情,手都伸进我的衣服里,两人纠缠着往床上去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出现在了窗户前。
林肆北当时抱着我,直接将我的窗户,连着墙开了一面大洞,轩辕郧差点儿直接交代在那儿,而林肆北却压着想要查看情况的我,不让我过去。
“师兄,让他去死好了。”
“......”
仙盟大会办了个空,一些问题接踵而来,我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离开,又是忙了有半个来月......
我去见师尊的时候,光是看着师尊的脸色,我就十分自觉地跪下了。
他问我知不知道宫殿坍塌,本意其实就是想要直接砸死轩辕淮的事儿。
我不会骗他......
我的身上,生生受了三鞭子,鞭鞭破开皮肉。
打完师尊抱着我,问我:“难道你以为林肆北做的真就天衣无缝吗?”
我趴在他的怀里,疼的眼泪糊了一脸。
师尊捧着我的脸,“宵儿,这三鞭子,是师尊罚你,算是你替林肆北受的,但若是再有下次......”
我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听不得他说出剩下的那句话。
“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师尊抱着我,长叹了一口气。
“你自小认错就快,但却是个死性不改的性子,最是会讲道理,拿捏人......宵儿,日后你若是犯了大错,师尊护不住你了该怎么办......”
我没有想拿捏我的师尊。
我只是想竭尽所能地成全他的想法。
师尊:“宵儿,你乖一点好不好?”
......
我以师尊让我静修为理由,养了七天的伤。
本来是该养半个月的,但是再久的话,林肆北怕是要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