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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双手重新伸直平举。
“本来只准备罚你五下,既然你忘了规矩。”戒尺戳了戳他掌心,“那么,翻倍。”
话音刚落,戒尺就落了下来,力度比刚刚重,叠加在上一道伤痕上。而后的每一下戒尺,都完美的复刻在这一道伤痕上。
十下过去,他的掌心已经高高肿起,他试着蜷曲了一下手指,有些困难,可能后面几天都没法正常握笔了。
路砚放下薄戒尺,随手拿起一个皮拍,指了指床:“趴上去。”
“八十下,不需要报数。”
听着不需要报数,简霖松了口气,然后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路砚不要他报数了。
“啪啪啪啪啪啪……”
太快了,皮拍如狂风暴雨般挥下,急剧的疼痛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更别说报数,整个过程中大脑一片空白。
途中路砚只停顿了一次,大概让他缓了半分钟,然后又是同样的速度和效率挥下,一口气打完了剩余的。
皮拍杀伤力小,但是受力面积大,挨完80下皮拍,简霖感觉他后面整个臀部包括臀腿,没有一块皮肤不疼。他额头,手心,脊背都出了汗,如果路砚后面的工具也是以这样的速度,他直接怀疑他会死。
皮拍被放回去,路砚拿起一柄戒尺。与刚刚那柄戒尺不同,这是一柄黑檀戒尺,很宽,长度更长,重量更重,杀伤力也比刚刚那柄戒尺强。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五下,落在臀峰。
黑檀戒尺与皮拍不同,受力面积小,重量大,用一样的力道打下来都比皮拍痛,更别说路砚现在手上还加了几分力道。
“唔……”他忍不住,齿缝间溢出一句痛苦的呻吟。
路砚让他缓了五秒,又是五下,落在臀峰稍靠下的位置。
五下为一组,每次间隔五秒,从臀峰到臀腿,打完一轮又重复,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
四十下戒尺打完,简霖额头上的发丝全湿了,脸上也全是汗水。
路砚接了一杯温水过来喂给他喝,又用湿纸巾擦了擦他的脸,最后指尖抚过他眼睫。
他没有哭,那是被汗水浸湿的。
路砚将水杯放床头柜上,捧着他的脸柔声问道:“还好吗?”
“嗯……还好。”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路砚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冷酷至极:“接下来是藤条,20下,我要求你报数。”
20这个数字并不吓人。
可怕的是“藤条”两个字,他能接受皮拍,能接受黑檀戒尺,能接受一切受力面积大的工具,可是藤条这样尖锐的工具他害怕,那种皮肤被撕裂的痛,他不想挨。
“可不可以……不用藤条?”他尝试与他刚确定关系不到半天的新男朋友求情,或者说……撒娇?
路砚淡淡道:“不可以。”
简霖仰头看着站在床边自己的男朋友,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落了汗水,随着他眨眼的动作,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像极了眼泪,他问:“那可不可以轻点?”
“我会比刚刚任何一下都重,而且不会允许你求饶。”路砚俯身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拭去他的“眼泪”,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再像刚才一样试图用撒娇来躲避惩罚,就翻倍。”
“啪。”
“啊!”
第一下藤条,就让简霖叫出声,疼,太疼了,浑身的冷汗几乎在瞬间就冒了出来。
“啪!”
又是一下落在刚刚的位置,路砚寒声道:“报数。”
他颤抖着声音报出第一个数字:“……一。”
简霖不知道他是怎么挨完这二十下藤条的,期间他报错了一次,忘记报一次,路砚却只多罚了他一下。但是这二十下藤条,比四十下戒尺加上八十下皮拍还难挨。
挨完藤条,他好长一段时间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疼。
他算是知道路砚的恶趣味了,次数多的,工具温和,下手力度轻,一般好挨。但次数越少,工具就越可怕,下手力度也就越重。
路砚放下藤条,又给他喂了一次水,擦了一次汗,然后拿了一瓶白色的乳液,均匀的涂在了他身后。
他以为是结束了,谁知路砚指了指脚下那块地板,命令道:
“下来跪着。”
简霖愣住了,他现在身上完全没有力气,下半身都不会动了,路砚要他跪着?
“小红和数据线,每样10下,然后我们就结束。”
听到小红和数据线的时候,他差点晕过去,他没有哪一次有这么痛过,自残的时候没有,手指被踩的时候没有,他已经痛到极限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再挨哪怕一下。
小红和数据线,这两样都是重度工具!
而路砚肯定会用比刚刚任何一次还要重的力道。
这是他男朋友吗?路砚真的爱他吗?
“塌腰耸臀,保持姿势,报数。”
“动一下,重来,报错,或者忘记报,重来。”
路砚一项一项没有感情的说着,他趴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
“不听话,是吗?”
他感觉路砚的手落在了他后肩,顺着脊背,缓缓往下,最后停在了尾脊下方的凹陷处,手指在那个地方打着圈,路砚的声音似有一分苦恼:“小贝不听话,会被软鞭抽这里,男朋友不听话,该怎么办呢?”
第十四章 听话
“我的小贝把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通常会被罚得很重。”
“男朋友不听话……”路砚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刻意拖长的尾音有种勾人的意味,然而后一句话失去了所有温度,“会被罚得更重。”
“啪!”
软鞭划破空气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简霖一声惨叫。
“啊!”
大脑神经还没有接收到“痛”这个讯息,生理眼泪就在瞬间涌了出来。简霖身体抖得不行,奋力挣扎却被按住后腰,随之而来又是一下。
后穴皮肤娇嫩不比臀部,路砚收着力落鞭的,然而对于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这里的简霖,无疑是一种酷刑。
两下软鞭过后,简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路砚松开了按住他的手,问道:“现在听话了吗?”
简霖疼得说不出来,嘴里咬着被子,泪眼模糊的点了下头。
“下来跪着。”
简霖费了好一番劲,才从床上爬起来,又费了好一番劲,才去到地上跪好,摆出路砚要求的塌腰耸臀的姿势。
路砚已经将小红和数据线消好毒,道:“小红与数据线的每样十下,我的要求是什么,重复一遍。”
简霖脑子是懵的,他回想了一下:“……是……要报数,报错了或者没有报重来……嗯……不能动,动了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