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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非常国产电视剧的狗血相遇,他大三放假从北京回宋城,逐渐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第一次谈项目就遇到个神神叨叨的老学究,他迫于无赖待在图书馆查一些古籍资料,遇到了暴雨天没有带伞的林闲。
一来二去,林闲当了真,贺昱梁也起了玩儿心,心甘情愿地陪林闲玩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
在这场游戏里,他和所有普通大学生一样,和一个长得不错、学生气十足的林闲谈了一场校园恋爱,他们偶尔相见,一次比一次甜蜜。
贺昱梁承认这种感觉非常好,所以一直保持着,直到自己毕业。他没有告诉过林闲自己的家世,而林闲也傻得可以,听他编着自己工作遇到的故事,不得不去应酬,怎么应付难缠的客户,每到这个时候,林闲都抱着他,拍拍他的背,跟他说“辛苦了啊。”
再然后,他想着要给林闲留一些东西,但其他的太贵重的东西对于他普通大学生的身份太过于突兀,于是他在工作第一年,也就是林闲读研那一年,告诉林闲,自己终于拿下了一笔大单子,得了奖金,要买一个和林闲的小家。
这个谎言编制得如此完美,甚至贺昱梁自己都深陷其中。
可是当谎言被撞破的时候,看到林闲眼中黯淡下去的星光,垮下去的肩膀,贺昱梁的心跟着痛了起来。
当林闲的眼泪砸在他的手心,烫得他手抖,他忍不住去搂林闲颤抖的肩膀,被一次次推开。
林闲走了,离开了这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从小对“家”这个词就丧失概念,父亲永远严肃,永远忙于公务;而母亲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旅游画画音乐花艺那么多爱好,时间根本不够她花,他生下来就被扔给保姆照看。他调皮捣蛋,12岁那年,家里的保姆已经换了八个。
贺昱梁突然松了一口气,终于被发现了,终于不用陪林闲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了。
他以为自己会很快乐,没了林闲生活当然可以继续转动,他继续当他不可一世的贺公子,对身边的玩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他惶恐地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互道晚安的短信,没有那一双笑着看着自己的眼睛,没有人真正听他说什么,大家都恭维他,吹捧他,但唯独不会有人在他辛苦一天后,只是抱着他,拍拍他的背说“辛苦了哦”。
是一起做的一顿饭,饭后牵手沿着护城河散步,吹着夏夜的晚风,到楼下买一根碎碎冰,掰成两段,他一半,林闲一半。
原来,他关于“家”的概念全都来自于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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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骂贺昱梁,但不能骂咕咕鸡?QAQ
第18章
返程的时候,林闲照旧跟着学生们的大部队坐大巴车,陈谏则自己开车回去。
回到宋城已经是晚上了。贺昱梁不在,龙泉山别墅就只有个老管家和几个住家的阿姨。林闲喜静,不喜欢人多,家里面的事情也总是喜欢亲力亲为。贺昱梁依着他,带来照顾的几个人都是在他家干了多年的老人,懂规矩,对林闲也恭恭敬敬的。
管家方叔接过林闲的行李箱道:“林老师,这么晚了,您要不要吃点宵夜,我让厨房去做。”
林闲没什么胃口:“不用了方叔,等会给我倒杯热牛奶就行。”
等浴缸放满温水,他脱下衣服,看到镜子里,明晃晃的灯光下,陈谏留在自己的痕迹——后颈处狗咬一样的牙印,侧腰的一片乌青。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这印子恐怕没个三五天消不下去。
他不是个合格的地下情人,但这正合了林闲的意。
林闲点了盏柑橘味的精油香薰,把自己浸在温水里,等待毛孔打开,把一整天颠簸赶路的辛劳给蒸掉。
等泡完澡快11点了,林闲再次检查了下身上的痕迹,穿上浴袍回到主卧房间。今天还不错,睡眠很快降临,林闲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贺昱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喝得醉醺醺,浑身酒气。难得他留了点清醒,还记得林闲讨厌他应酬回来浑身烟臭酒臭,几下扯掉领带解开裤腰,扔了满地的衣服,踉踉跄跄地去浴室冲了个澡,迷迷糊糊带了一身没擦干的水汽爬上床,就去搂林闲的腰:“宝贝儿,宝贝儿...”
林闲被身后的动静给吵醒,嘟囔道:“睡觉呢...”
“嘿嘿,嘿嘿...”贺昱梁醉了酒,搂着林闲只会傻笑,“宝贝儿,你可算回来了,想死老公了。”
小酌助兴,要真醉到一定地步,下边那根想有反应都难。贺昱梁只觉得心里窝火得很,都说小别胜新婚,看着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林闲,贺昱梁憋了半个月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奈何心有余力不足。
林闲在睡觉,就开了个应急地灯,黑灯瞎火的,贺昱梁也不管了,他就是想贴着林闲,几下就蹬掉浴袍,又去解林闲的睡裤,扒拉出自己半软不硬的玩意儿,往林闲大腿根挤。
他都不用看,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林闲那又白又翘的屁股,两条溜直的长腿,摸着滑腻,手感绝佳。这半月,他晚上就靠闻着林闲的枕头,意淫林闲打飞机。现在逮住正主,怎么着都等搞一搞了。
今天的林闲是淡淡的青草香和柑橘味儿,冷冽中带着甜,他一寸寸吻着林闲的皮肤,又逐渐加重,变成又啃又咬,像要把自己缺失的分例一次性给补回来。
林闲身上本就留着点淤青,被贺昱梁这一啃好,疼得一哆嗦。
“这么敏感啊宝贝儿。”贺昱梁还以为今天的林闲感觉来得快,受了鼓舞,亲得更卖力了。
他双手没有离开过林闲的乳粒,知道他那处敏感,偏要又揉又拧,又夹又扯,等那两点渐渐在他手中挺立,像两颗成熟的樱桃。
贺昱梁纵横情场多年,有的是把戏折磨人,此刻他身体上占不了优势,口头上淫词艳语不断要拿回主导权。
“宝贝儿,你下边怎么回事,怎么又湿了?老公伺候得你舒服吗?”
“怎么又变紧了,老公给你松松土。”
“小穴这么想我,你想我吗宝贝儿?”
见林闲憋着不说话,贺昱梁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和自己的一根重叠在一起,有节奏地来回撸动,,手指颇有技巧地绕着林闲的龟头划拉了一圈,逼得林闲嘤咛一声。
他舔林闲的耳垂,咬着耳珠用舌头来回地摆弄,掐林闲水当当桃子似的屁股,硬生生把林闲给玩射了一次。
这才放过林闲那可怜兮兮的一根,但心里还不满足,贺昱梁摸索着在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手中,尽数摸在林闲臀缝。
刚射完一次的林闲,声音又软又腻,跟块芝士蛋糕:“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