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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他顶替了白蓉儿?还是因为他阻拦了叶璇衣的剧情。

两人凑得太近,萧别赋问出这话时温热的吐息缱绻地拂过了怀中人的耳廓,江岁清耳根子被烫得发痒,五指紧张地抓着师兄的衣服不愿意松开,嘴里嚅嗫道:“师兄待我极好……”

这话有几分感激的意思,又被染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患得患失的语气听得萧别赋呼吸急促,心口也不自然地跳动起来,脑中理智与冲动不断交错,一个声音说男主会喜欢他完全是他走了女主的剧情,另一个声音说有什么关系呢,和江岁清度过这一切的都是我。

他喜欢的也是我。

只是一个呼吸间萧别赋便做出了决定,他低下头亲了亲江岁清挂着泪珠的睫毛,柔下目光:“以后也会这样。”

这句太像是承诺的意思,江岁清一时有些不敢确定,只是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萧别赋此时的神情,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兄会一直陪着我吗?”

这个问题萧别赋很难回答,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知来路,也难言去处,剧情也被种种变故搅得一团乱麻……但此时此刻,对上江岁清期待的目光,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回应道:“如果你需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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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亲亲宝贝们!

我最近看了好多好看的主攻文,太太们写的好好就是更得好慢 (*?????)我好像那个怨妇悲痛地啃了口腿肉(幽怨)

2023.1.13已修

第15章 于是又日了一顿

看得出来江岁清很高兴。

在这之后,他一下午都在摆弄着萧别赋带回来的那堆小玩意儿,既舍不得吃被油纸包起来的糕点,又舍不得去点看起来并不昂贵的香薰,就连坠着珠子的发带也被他系上又扯下来重复了好几次,最后依依不舍地放进了从燕城带来就一直没动过的小包袱里。

等到萧别赋从掌门和众多长老那里喝了一杯茶回来,江岁清还在抚摸着那把他不知道在哪个店里买来的扇子,大有一副今晚就和它们一起睡的架势。

这副模样看得萧别赋嘴角不自觉扬起,有些无奈地把人劝去床上,遗憾地表示要熄灯休息了。

闻言江岁清很听话地上床挤进了里侧,拉过被子悄悄对正在脱衣服的萧别赋投以期待的目光,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师兄注意到自己,他犹豫半晌,按捺不住地开口道:“……可、可以亲我一下吗?”

语毕江岁清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羞耻,红着脸把头埋进了自己若草色的小被子里,顿了一秒又紧张地露出半张脸来观察对方的反应。

萧别赋:“……”

萧别赋:“可以。”

话音一落萧别赋便凑了上去,俯身将双手撑在床板上,在对方紧张的目光下叼住了他的唇,轻轻咬了咬,再用舌尖描摹一遍他的唇形,江岁清很快就被他舔的双腿发颤,不自觉伸出舌头回应对方,下一秒就对方撬开了牙关。

双舌交融,萧别赋很快占了上风,把身下的人嘴里搅得七荤八素快要喘不上气来,温热的吐息不断交缠,一吻下来双方都红了眼,情欲上涌不住地喘着,嘴角拉出了淫靡的银丝。

江岁清被亲得有些缺氧,两人分开时还目光迷离地拉着萧别赋的衣袖小声吸着气,双腿很不老实地往对方腰上勾,萧别赋抬手便按住了对方躁动的腿,在江岁清幽怨的目光下一言不发地扯下了他的亵裤。

这下江岁清不说话了,配合着微微分开了腿。

算下来这竟然是第一次在江岁清清醒的时候干这档子事,因此萧别赋格外小心翼翼地在对方穴口缓缓打着圈儿,后穴柔软的褶肉被拨弄得有些紧张,一张一缩地吞吐着他的指尖,萧别赋微微抽手,示意江岁清舔湿他的手指。

江岁清乖巧地舔湿了每一根手指,半眯着眼任由萧别赋一根一根地深入自己的后穴探索,异物入侵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轻轻地发出一声闷哼,又在萧别赋触碰到某一处时突然一颤,难以克制地泄露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指尖一顿,萧别赋心里明了,小幅度地调整了角度再次按上那一处,随后曲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刮着那点凸起,剧烈的刺激让江岁清重重地喘了一声,颤着声音求饶道:“别、嗯……嗯啊啊啊啊……”

好嫩。萧别赋不由自主想起幼苗中间的小嫩芽,青涩的手感与现在极其相似,又蹭了几下,江岁清突然绷紧了腿,身躯猛颤,阳具一抖一抖地泻出了白浊。

等到对方缓过这一波小高潮,萧别赋换上了自己的那物,不紧不慢地贴在穴口磨蹭着,将扩张后的穴口弄得泥泞不堪。

考虑着前两次江岁清都是猝不及防整根吞入,做完后走路都不稳了,哼哼卿卿地伤得不轻,萧别赋这次特意缓下性子,想温水煮青蛙慢慢尝试。哪想江岁清不这么想,见对方一直不进来急得眼眶都红了,穴口的软肉一张一合地绞了上来,缠上顶端就往里面吞吐。

见江岁清表情不知餍足地咬着阳具,还停下一会儿红着脸小口小口喘着气,萧别赋不再犹豫,提胯长枪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轻、轻点呜呜呜呜……”

比手指粗了许多的性器重重地碾过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那处软肉,江岁清被猛烈的冲刺激得白眼乱翻,腿上的肌肉不住地抽动,颤得有些发麻。萧别赋顺势捞过他的身躯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胯下动作不停,把鲜红的软肉带出又挤进去,蹂躏得淫靡香艳。

江岁清深陷在被中,感受着师兄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扫过自己颈侧,脸上有些发烫,他悄悄抬头,想凑过去寻萧别赋的唇,下一秒就被一个猛冲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头埋在对方颈窝胡乱喘着:“哈……呜呜呜呜好、好痒……”

若草色的被子被抓紧又松开,皱巴巴地揉成了一团,而罪魁祸首正被压在床上狠狠翻着红浪,直到腹中埋入的巨物跳动几下,狠狠射出几股白浊。江岁清挂着泪珠,穴肉又是一阵绞缩,他颤抖着再次高潮了。

垫在身下的被子是不能用了,萧别赋随手将它扔在了地上,又寻来了热水把两人腿间的泥泞擦洗干净,忙活到半夜才将江岁清拥在怀里裹着月白色被子歇下了。

这次两人都挤在了一条被子里,温热的皮肤隔着里衣相贴,交接处有些微微发烫。萧别赋今日刚回到门派,一路奔波片刻不歇,实在有些疲惫,不一会就有均匀的呼吸拂过江岁清额间。

江岁清则是侧着身子蜷缩在萧别赋怀里,半睁着眼轻轻地数着萧别赋的呼吸声,随着绵长的吐息,他的思绪渐渐遥远,记忆再次回到了数年前的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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