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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恰好倦哥要回魔都,他竟然愿意顺手接下我们的单子,有这样的运气,这一趟就稳了。”
“不愧是倦哥,看看他们的排场都不一样,啧啧。”
“咱们招待要殷勤一点,人家收的费用可是相当厚道。”
两位商人看着行走在商队前后的护卫们,心中为自己的幸运庆贺。
那一个个气场强大的战士,观看服饰就和那些临时拼凑的佣兵团队完全不同。
他们穿着统一制式的服装和铠甲,身上背着形态各异的武器匣子,脸上戴着遮蔽风沙的护目镜,集体蒙着黑色的面巾,个个看起来杀气腾腾,气势逼人。
“倦哥,我们去魔都办点私事,劳动你这样亲自护送,也太不好意思了。”走在队伍前列的楚千寻稍微扯下脸上的面巾,和身边的唐倦道谢。
“你那叫一点私事?”唐倦冷笑了一声,“魔都我虽然去得不多,但那边的消息我还是探听得到的。他们的那位圣父厉成周一直在秘密寻找永生者,最近更是全力寻找一位拥有黄沙系异能和不死异能的双异能高手。”
他转过脸看着楚千寻,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一丝少见的稳重,“别人可能猜不到内情,但当初我重伤濒死之际,是小叶给我喝一碗东西,我那样一身的伤,一夜之间就好了大半。那疗效和神爱一直握住手中的高级圣血几乎一模一样。我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当初你们在鹅城的情形,还有什么事是猜不到的呢?”
楚千寻摸了摸鼻子,
对她来说,此事属于她和叶裴天的私事,敌人不仅强大而人数众多,她不想把所有的朋友一起拖下水。
原本她打算和叶裴天两人单独悄悄潜入魔都,先探查一下情况。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的时候,屠亦白当先提出反对,
“这样的情况我必须去,你们潜入的时候,我守在外围,可以随时给你们提供敌人的信息。”
屠亦白的提议很让楚千寻心动,她还来不及拒绝,
严雪已经开口:“我也必须去,我负责保护亦白,顺便在外围给你们压阵。”
让毫无攻击能力的屠亦白一人守在外面确实十分不安全,于是严雪被楚千寻加入了队伍。
“精神系的异能,对付魔物的时候往往发挥不出优势,只有在对人的时候比较有效。平时我出力就少,这个时候还不让我去根本说不过去。何况敌人中也有精神系的圣徒,到时候你们会处于十分不利的局面。”钟鸿飞说得有理有据。
阮小月根本没说话,她专心致志在指间翻转她那柄短短的薄刀。
她不用说话,楚千寻也知道她会跟着去,以她的速度只要她想去,根本也没人拦得住她。
“这样说来就剩我一个了?”高燕非常不高兴,“你们可不能这样,我不要一个人留在青墩这个鬼地方。”
于是全小队人物一个不少,整齐从青墩出发。
当她们和唐倦告辞的时候,唐倦看了楚千寻半晌,狠狠抽了几口烟,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招进来他手下一个小弟,
“去看找一找有没有准备去魔都的商队,喊上彭子几个,我准备回魔都一趟。”
于是楚千寻等人,就这样被混入了人数众多的商队中,浩浩荡荡向着神爱的据点魔都前进。
高空中传来一身桀厉的鸟鸣,一只鸟身人面的巨大魔物从云层间俯冲下来,
楚千寻的刀还没抽出,就被身边的唐倦按了回去。
“你们不要出手。”
唐倦话音未落,独眼的彭子大喝一声,从后背抽一柄金灿灿的长|枪,迎着魔物跃上空中。
满脸伤疤的女子伸出双手,结了一个奇特的手印,魔物的上空中出现水纹一般的波动,虚空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从中间探出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头。
那只被召唤出来的召唤兽,一经过出现,就挥动锋利的爪子和空中的魔物死死缠斗在了一起。
“妈的动作都那么快,等我一下,老大面前表现的机会都被你们抢走了。”
络腮胡子的老军鼓起夸张的双臂肌肉,挥动着一双巨斧,加入半空中的战团。
战斗结束得很快,逃过一劫的商人们高兴地捧上水和食物,向着战场上退下来的英雄们道谢。
“青墩这里果然厉害,高手多,战斗意识也好。和鹭岛的氛围感觉完全不同。”旁观了战斗的楚千寻说道。
“你的武器很特别,容易被人认出来。除非必要,这一路的战斗,你们都不要出手。虽然你们来到青墩的消息只有彭子几人知道。但也保不齐会被其他人认出你们的特征,通知给神爱的人。”
唐倦眯起双眼,“周成厉那个家伙我很了解,是个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肮脏货色。对付他的时候,务必要谨慎。”
“倦哥。此事本来于你无关,你其实本没必要被我们搅合进来。”
楚千寻这是第一次真心实意喊倦哥。
之前她对唐倦的印像并不算特别好。对她来说,唐倦这个人脾气不好,狂妄自大,脑子也不算聪明,因此才会被人利用和出卖而不自知。
如果不是他当初在重伤之际依旧不忘维护高燕等人,楚千寻可能都不会管他的闲事。
如今的神爱集团,势力强大人手众多,是一个没人愿意招惹的强大敌人。
楚千寻根本没有想到像唐倦这样的一个男人,会因为当初那一点相护之情,二话不说就选择和他们一起站在神爱的对立面。
唐倦听了这句话,整张脸既臭又黑,几乎磨着牙齿说话,“你这样见外,是看不起我吗?”
楚千寻就接不上话了,
严雪从旁添了一句:“倦哥,你如今领导着一整个公会,做得有声有色,千寻她这是好意,怕连累到了你。”
“连累?”唐倦伸手摩挲了一下脖子上串着的项链,“被我连累过的人很多,我还没体验过被别人连累的滋味。”
他有些张狂地一笑,“我本来是个早就该死的人,唯一的好运就是竟然遇到你们几个,你们当时能顶在整个南溪基地的那些人面前护着我。如今我能有什么好怕的?”
严雪看着挂在他脖颈上一块被火熏黑过的铁片,突然想起一件事。
“倦哥,我们在路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