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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肆无忌惮地说着淫词浪语,林清的体内像被人拧开了水阀,大量的淫水浇在性器的顶端,在穴道深处被捣弄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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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两点被他轮流舔吃了个遍,水光莹润在昏暗的光晕下仿佛钻石般璀璨夺目。

林清哼哼唧唧地快要哭出来一般:“慢一点呀......嗯、我怕......”

"慢不了。"姜彦声从她胸前抬眼望着她,薄唇泛着水润光泽,“夹太紧了,肏你爽死了。”

听着他肆无忌惮地说着淫词浪语,林清的体内像被人拧开了水阀,大量的淫水浇在性器的顶端,在穴道深处被捣弄搅乱,满溢的汁液在肉体的快速拍打下被碾成白沫,糊在两人湿红一片的连接处。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被箍着腰顶撞了百来下,林清已经浑身无力地摊在他肩头,她像一叶孤舟被他颠来倒去,只能从嘴里发出气若游丝的轻喘。

在姜彦声一个深顶之后,林清抖着臀肉泄了出来,两人交合下方的床单湿凉一片。

他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另一侧干燥的床单上压上去,姜彦声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在她还未缓过劲儿来之际再一次深深插了进去。

这次他动得缓慢,刚刚高潮过的穴肉还在蠕动呼吸着,姜彦声慢吞吞地持着性器在她阴道内进出,感受着似被万千小嘴吮吸的快感,他进得极慢却极深,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面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上一波浪潮还没退去,林清又被拉入了新的欲潮。

婉转动听的呻吟一刻都不停地持续上演,直到天光大亮也依然不曾停歇,姜彦声信守承诺没有再射进她体内,却像在表达对此的不满一般将精液弄在了她的臀间、胸前,甚至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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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荤的小姜每天不是在吃肉,就是在去吃肉的路上。

第21章 二十一

姜彦声初尝情欲,食髓知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

林清被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缓神,眩目的日光已经在堆叠的窗帘下方点亮了一条金黄的光带。

凌乱的大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湿痕,姜彦声搂着林清满是指印的腰,压在她身上,惬意地闭眼在她黏腻汗湿的脊背轻啄着。

浑身酸痛难忍,林清实在没有力气抬手挥开在她背后游走的唇舌。

“别来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枕间传来,闷闷的。

姜彦声闻言一路从她蝴蝶骨舔到耳垂,捋开黏在她侧脸的湿发,伸手将她从枕头里挖起来,温存的亲吻紧接着就落了下来。

林清对他的吻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不由自主就探出软舌与他共同交缠,姜彦声吸着她的舌头将她吻到即将缺氧才作罢。

他垂眸看着她,原本白瓷般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周一圈通红,湿漉漉的双目媚眼如丝,一看就是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子。

“这才哪到哪?”姜彦声在她耳边悠悠开口,“我才射了两次,你就把我的床都尿湿了。”

“……”

林清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想伸手去够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奈何实在手臂没力,只能问他:“几点了?”

“快九点了。”

“什么?”她吃力地想从床上起来,被姜彦声一把按在床上,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随口道:“今天周六。”

林清愣了一瞬,这两天过得太迷糊,连平日最期待的周末都被她无视了。

她脱力般再次倒在床上,下一秒就被姜彦声捞起腿弯,像抱小孩那样从床上抱起,以为他又要发情了,自己下面还麻着,乳尖也被他吃到破皮,根本无力再招架。

“你干嘛?!我不做了!”林清被他紧紧按在胸前,只能挥着酸涩的手臂拍打在他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白嫩的臀肉上立马多了一张五指印,姜彦声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清澈悦耳的少年嗓音却带着一丝违和的狠厉:“老实点。”

林清被他用这种屈辱的姿势一路扛到了浴室,尤其是还被比自己小的男生打屁股了,不管他们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都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

姜彦声体贴地帮她抹上洗发露、沐浴露,又体贴地帮她将泡沫冲洗干净,再体贴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帮她清洗湿黏的阴穴。

他掐着她的腰在身后猛烈进出,虚弱的林清只能扶着墙任他为所欲为,若不是被他箍着腰臀,她此刻已经腿软到能直接跪在地板上。

林清被干到几近晕厥,饱足之后的姜彦声找出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将人抱到沙发上坐着,看着她一副昏昏欲睡,呆呆愣愣的样子,他心情大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即转身去厨房鼓捣早饭了。

从天还没亮就开始被连续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高强度的性爱对于刚破身一天的林清来说无异于负重爬泰山,反观姜彦声,她偷偷抬眼看向厨房里那道修长挺括的背影。

一副神清气爽的自在模样,他心情似乎特别好,甚至还哼着小曲。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与姜彦声好像进行了角色互换,林清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莫名其妙就跟他滚到床上。

尽管姜彦声在这事上很强势,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一个小时前她还躺在他身下无耻浪叫,光是想起来就叫她无地自容。

林清并不觉得姜彦声是真的爱上了她,才拉着她做了这事。

他的父母常年不在家,青春期的少年缺少关爱,容易产生不安全感、性格敏感多变,将突然闯入他生活中的自己当成情感寄托的对象,甚至错误地将这种情绪当成了爱情。

是个可怜的孩子,林清在心里感叹。

是以姜彦声来拉她去餐桌吃饭的时候,意外接收到了从她眼里传来的一丝满含怜爱同情的神情。

他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自己就做了个早饭的功夫,她的脑袋瓜又脑补了什么东西。原本还担心她清醒过来会怪他做得太狠,或许会一气之下跑回家,现在看来好像是他多虑了,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至少不是厌恶讨厌自己的,这就已经够了。

难得的周末因在隔离变得枯燥难熬,两人吃完早饭也还不到十点,林清怕姜彦声又拉着她滚床单,于是提出早上去把核酸做了。

看出她内心想法的姜彦声眉间轻蹙:“在你看来我就这么急色?”

林清面露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难道不是吗?

“……”

姜彦声无奈低低叹了口气,带着她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周末的关系,还是他们从没有在早上出来做过核酸,今天排队的人特别多。

林清穿了一身姜彦声的运动服,稍显空荡宽大,看了看排队的人,多数都穿着睡衣,自己这副穿着也不会显得突兀。

因为乳尖被他啃得破了皮,内衣都没法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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