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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又微不足道,甚至可有可无。
她只能噙着泪将流血不止的手指含进嘴里,眼泪的咸和血的腥混在一起的味道原来是酸的,这是她在林渊来家里第一天发现的。
其实她应该感谢父母,至少他们还让她读上了书。
小城镇的教学资源匮乏,纵使在学校名列前茅的林清,放在整个省参加高考的千军万马之中也如沧海一粟,不过最后她依然如愿考到省城,进入了一所末流211大学。
从此她便很少回家,除开包含春节的寒假,她几乎天天为各式各样的兼职奔走,这种日子虽然累,却让她觉得分外满足。
对于父母,她是有点怕的,小时候怕他们将自己送走,毕竟这在她家那块属实常见,所以就算在自己家,她依然唯唯诺诺,生怕一个不小心明天就回不了家。这份恐惧就算她现在长大了,依然无法释怀,只能尽力被压在内心最深处。
林母的念叨渐渐收了尾,她让林清在隔离结束之后通知家里,然后在林清喃喃的一句句“好”中挂掉了电话。
她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下来,轻舒一口气,就感觉肩膀上被重重压上来什么。
姜彦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将上身的重量都压向她,闷声问道:“林渊是谁?”
林清还是不习惯他跟自己这副亲密的姿态,只能尽力将身体往另一边倾斜,说:“是我弟...你能不能坐好......”
姜彦声将鼻尖凑近她身前,在她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带着一脸餍足的表情坐直了身子,她立马挪着屁股往旁边坐了一点。
“你弟要来找你?”他的手指无声地在沙发靠背上敲打着,状似无意般问,“找你干嘛?”
“他快高考了,想来看看学校。”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眼里亮晶晶地看着他说,“说起来,你俩同龄。”说完她回忆起两人早上做过的事,突然又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姜彦声好笑地看着她整套的动作,曲起手指用指关节捏了捏她脸颊肉,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勾着手指在她脸侧及耳畔来回轻抚。
“他准备考哪所学校?”
这林清还真不知道,姜彦声也不再多问,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的样子。
经过晚上这个电话,林清多多少少又对姜彦声起了抵触心理。
她在父母面前建立起来的乖巧独立女儿形象,会在他们知道自己与一个跟自己弟弟一样大的男孩上床之后瞬间崩塌。
林清害怕的事情太多了,于是在姜彦声提出让她睡自己卧室的时候,她坚定地表示自己要睡沙发。
姜彦声眯着眼睛向她靠近,两人距离不过毫厘,他沉着声音说:“我如果想对你做什么,你睡沙发或床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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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了!
第19章 十九
按理说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现在在这事上纠结属实犯不上,林清也不欲多说,就怕他再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看她含糊着不再反对,姜彦声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深夜无声降临,偌大的卧室里落针可闻,林清穿着姜彦声的宽大短袖,将自己像一颗虾仁一样蜷缩成一团,堪堪睡在床的一侧边缘,他关上卧室的门,转头就看到她这副好笑的防备姿态,似乎只要他在她身后轻轻一碰,她就能顺势从床上滚下去。
关上明晃晃的顶灯,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林清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暗下来的灯光,她掀开因紧张而紧闭的眼皮。
床的另一侧因姜彦声上床的动作轻微塌陷,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下体的不适感现下已经缓解,可那种身体不由自己主张的失控感她短时间内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姜彦声对于两人关系转变表现得十分自然,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从容面对他,或者说怎么定义他们现在的关系,她只能尽可能地选择逃避。
温热的体温从后背贴上来,林清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半勃的器物存在感十足地戳在她腰上,搂在她小腹上的手臂也收得很紧,喷在她后颈滚烫的气息让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他。
感受到怀里人生硬的动作,姜彦声使坏一般挺胯与她的后臀贴得更紧,热硬滚烫如烙铁的一根隔着衣服都快将她皮肤点燃了。
林清如临大敌一般开始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伸手抓住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企图挣脱他的桎梏,嘴里气恼道:“你说不碰我的!”
姜彦声在她背后闷闷笑了起来,按住她乱动的屁股,嗓音带着笑意:“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哦。”
怀里的人停下了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他探身关掉床头灯,房间漆黑一片,闻着林清颈间令他魂牵梦绕的体香,姜彦声搂紧了她香软的身子,在她后颈轻啄一口说:“睡吧。”
林清沉默不语,几秒后她呢喃的声音在黑暗中想起:“你、咯着我了。”
“嗯?”姜彦声困意去了大半,脑袋从枕头上支起,循着她的脖颈将下巴靠在她肩窝,手伸下去拉着 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勃发处,“你这么说是想帮我解决吗?”
林清像被烫到了,迅速将手抽了回来,语气慌忙:“不想!快睡吧,晚安!”
“晚安,宝贝。”
没有过多纠结他的称呼,这一天过得实在费身子又费脑子,没一会儿林清就沉沉睡去。
姜彦声原本也没想闹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两米的双人床被他们睡出了一米的效果,紧贴着互相分享着各自的体温,随她一起沉入睡梦。
林清活了这二十三年,第一次被人拥着入眠,一整夜仿佛都被困在火炉里灼烧,偏生她实在困得不行,便只能在这热气中被翻来覆去地炙烤。
十几岁的少年浑身都焕发着旺盛的精力,她被圈在他的领地里,蓬勃的荷尔蒙像烈性春药一般在少年的体内弥漫挥发,体温是最好的见证者,林清光洁的额头沁出细汗,睡得极不安稳。
窗外的天空才出现一丝霞光,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叫醒林清的不是雷打不动的生物钟,而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
卧室内依旧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一些细微的声响划破了这沉寂一个晚上的宁静。
林清被这陌生又熟悉的触感折磨得嘤咛出声,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呻吟就率先冲出了口。她昏沉着脑子,迷蒙着缓缓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沉重的黑,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若不是身下传来的泥泞水声和强烈快感,她都快忘了自己昨晚是睡在了姜彦声家。
意识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林清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只刚睡醒的身体还酸软无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