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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张瑞笑了笑,和一旁的服务生说道,“帮我来一套八万八的黑桃A。”
“什么?”陆子瑜跳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
“老子一个月工资也就两万八。”陆子瑜强烈控诉,又委屈巴巴看向迟夏:“夏夏,我错了,咱不点这么贵的酒好吗?”
迟夏假装没听见,附和张瑞道:“就点黑桃A。”
夜晚的酒吧,到了凌晨乐队表演如约而至,陆子瑜忍痛喝着八万八的烈酒,窝在沙发里,苦涩着脸,无心看帅哥。
“那个帅哥主唱好眼熟。”林税清举着酒杯,沉思半晌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问张瑞,“在哪见过?”
林税清常来张瑞家酒吧,他敢保证之前没在酒吧里见过这个乐队,但是主唱那张脸总觉得似曾相识。
说到帅哥,陆子瑜抬起头来,瞥了眼抢话道:“张瑞的婚礼上不是见过,小我们10来岁的弟弟,那家伙不是还看上了夏夏,找张瑞要了微信。”
“还有这回事。”林税清笑着拍了拍迟夏的肩膀,“怎么样,有进展吗?”
迟夏顺着林税清的眼神看向舞台中央坐在高脚凳上唱歌的男生,外形优质,嗓音好听,是块可培养的料。
想到陆子瑜的话,迟夏有些印象,当时因为对方过于热情,貌似直接被他拉黑了。
“还用说。”陆子瑜调侃道:“估计早被他拉黑了。”
“这些年追他的哪个成功过。”感叹完迟夏难追,陆子瑜半开玩笑道:“他怂的很!还是只童子鸡呢。”
迟夏抽了抽嘴角,拎起身后的抱枕朝陆子瑜丢了过去,骂道:“皮痒是不是。”
陆子瑜说的是实话,迟夏的感情史一片空白。
仔细想想,这些年追他的人形形色色,什么类型的都有,然而迟夏似乎一心一意扎进事业里,对脱不脱单这件事毫不关心,他甚至从心底有些抵触,一段亲密关系的开始。
如果非得细究原因,迟夏也讲不出来,他不喜欢别人接近自己,更享受现在一个人的生活。
除了......他似乎不排斥左鹤鸣喝醉后的那个意外之吻。
但也解释的通,左鹤鸣简直照着他的理想型长的,如果连左鹤鸣这种长相的他都排斥,那估计这辈子他恐怕连初吻都送不去了。
“都快奔三了。”张瑞用老大哥的口吻劝说道:“你是该谈个恋爱了,我看那个小主唱就挺不错,活泼热情,脾气好又体贴,年纪还和你差个十来岁,指不定你以后还能靠他养老。”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迟夏向来自食其力惯了,怎么可能指望找个对象来养老,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靠男人的。
“夏夏喜欢年纪大的。”陆子瑜反驳张瑞道。
“年纪大的有什么好?等夏夏老了还得帮他养老。”张瑞三句不离养老。
“年纪小的不会疼人。”陆子瑜经验之谈。
“疼不疼人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20岁的小男生还是奶娃子,能懂什么是爱情?!”
“你是30岁了,可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张瑞被陆子瑜气笑了,“听你一个花花公子谈感情,我真是吃饱了撑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迟夏头疼的拿起桌上的手机,直接起身往洗手间走。
不觉间已过凌晨三点,看了眼手机,屏保上显示有两条新信息。
迟夏点开,发现是左鹤鸣发来的。
【左鹤鸣】:还没回来?
隔了段时间,
【左鹤鸣】:还回来吗?
瞄了眼收到信息的具体时间,第一条是刚过零点的时候发的,第二条则是三点准时发的。
迟夏没理会,关了手机屏幕,洗完手准备直接回家。
代驾停好车,拿出后备箱的小电瓶车,将车钥匙交还给迟夏。
此时夜深人静,院子里只留了一盏微光的孤灯,迟夏站在院落中央抬头看向今晚的月亮,一轮月牙弯弯挂在宽阔的夜空中,遥远而明亮。
群星拥着月,黑夜里天边的月牙似乎没那么寂寞了。
迟夏用指纹解开门锁,屋内一片昏暗,客厅空调开着,一股冷气迎面而来,吹散他浑身的热气。
熟稔地摸到墙壁上的开关。
开了灯,屋内瞬间亮堂起来,迟夏换好鞋,趿着拖鞋往厨房走。
“啪”的关上冰箱,迟夏大口大口地往下灌了一瓶冰水,总算消了些暑气,好在今晚没喝多少。
拿着空瓶子转过身来,猛地心脏漏了一拍。
只见沙发上坐着道人影,迟夏拍了拍胸口,差点儿被忽然出现的左鹤鸣吓地魂飞魄散。
左鹤鸣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朝迟夏的方向走了过去。
随手拿过他手中的空瓶子,丢进一旁的垃圾篓子里。
微微冰凉的手指划过迟夏脖颈上方暴露在外的光滑肌肤,左鹤鸣低眸,无框眼镜下黑色的眸子沉了沉。
猛地下巴被捏起,迟夏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很快左鹤鸣靠了过来,另一只手倏地挑开迟夏胸前的衣领......
第31章 风雨欲来
如脱笼而出的野兽,在黑夜里亮出锋利的爪牙。
探试的目光顺着锁骨落在迟夏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两颗红豆粒儿在酒精的催熟下变得愈发粉红。
直至确认完面前的身体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左鹤鸣才收回放在迟夏胸前的视线,那双藏匿于无框眼镜下的黑眸带上些许异样的情愫。
猝不及防,蒙圈了的迟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刚才是被左鹤鸣调戏了吗?
“左鹤鸣!”
不反击不代表他没脾气,前两次只是懒得和左鹤鸣计较,这男人不会真以为他好欺负,吃豆腐吃上隐了还?!
左鹤鸣倒是平静,语气毫无起伏,“刚才有只飞虫在你脖子上。”
“你——”叱责的话未出口,就被左鹤鸣摁了回去,迟夏倏然胀红了脸,气急败坏一字一字问道:“虫、子、呢?”
“没抓到。”左鹤鸣后退一步,眨了眨眼,“飞走了。”
他说的极认真又真诚,说到最后甚至连左鹤鸣自己都信了,刚才伸手过去真的只是在帮迟夏抓飞虫。
迟夏愣是咽下了后面的话,气鼓鼓地将一腔怒火压回了心底。
见他不语,左鹤鸣双手环在胸前倚在一旁和他同高的冰箱上,问道:“发信息为什么不回?”
迟夏还没消气,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知道现在几点吗?”左鹤鸣拧着眉头,声线沉了几分,“如果像上次一样喝醉倒在酒吧里,很不安全。”
他一个大男人,能有多不安全,唯一一次喝醉被捡走的经历,始作俑者不还是他左鹤鸣,迟夏甚至觉得外头比家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