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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力度。他不满足地捏上周灿宁乳尖,把那处揉得通红挺立。要不是姿势不方便,他还想吸上几口,仿佛未断奶的大小孩。

他凑到周灿宁颈边啄吻,扣着爱人的手摩挲婚戒。那个不起眼的小圈,是他们婚姻的证明,承载了他所有的念想。哪怕只是摸到一点点边,都能帮他压下不定时冒出来的恐慌,维持理智和镇定。

“宁宁、宁宁……”江烬眠一声接一声地叫着,好像在确定怀里的人是真的,刚才听到的话也是真的。

“怎么了?”周灿宁侧过头,想摸摸身后的人,却抽不出手,便只好作罢。

江烬眠不说话,只是在他颈边拱来拱去。周灿宁顿时明白,他这是又犯病了。

“别怕……我、不会再跑了。”他凑到江烬眠手边亲了一下,缓了口气,郑重承诺:“我是你的妻子,一辈子都是。”

这次,他是自愿被束缚。

因为他想让他爱的人安心。

江烬眠顿了下,而后紧紧抱住爱人,半分空隙也不肯留出。

周灿宁感觉颈侧有些湿润,但他什么也没提,只是小声地重复“我爱你”,直到他胆小又没安全感的丈夫给出迟来的回应。

“我也好爱你……”

他终于抓住他了。

2021-11-22 01:44:28

第56章 (完结)

这段日子,周耀文到处上蹿下跳,搞出一连串糟心事,还间接催化周灿宁离家出走一事,江烬眠很难说服自己不把他往死里整。但就周耀文一个只会赌博的废物,想也知道做不成那么多事,说他背后没人简直就是笑话。可是藏在暗处的人做事很干净,江烬眠调查起来也要费点功夫。兜兜转转一大圈,才查出那条线是景江的某个对家。于是他和背后的人正面杠上,让对方明里暗里吃了几次亏,元气大伤,再也不敢撺掇周耀文出来蹦跶。

没了最大助力,周耀文就是条砧板上任人割宰的鱼,能得到什么下场可想而知。一张法院传票,利滚利翻出来的巨额债务,就算弄不死周耀文,他也离死不远了。

江烬眠把这件事告诉周灿宁时,周灿宁还担心过周楠等人的处境。得知周耀文妻子在女儿支持下,终于决定起诉离婚,把一身债务尽数留给周耀文后,他才总算放下心。毕竟周楠没害过他,甚至还提醒他防备周耀文,要是让这些事连累到她们,周灿宁良心难安。

等一切尘埃落定,日历已经翻到除夕。

大年三十,在外打工的游子回到家中与亲人团聚,平日为生计奔波的劳动者有了休息时间,人人脸上洋溢着对新年的美好期盼。街上随处可见大红色的喜庆挂饰,家家户户都忙着做迎接新春的最后准备,到处都是一片热闹。

也许正因为很多人还忙着采购、做菜,咖啡馆里的人不多,与街上的热闹相比,这里静得简直像身处另一个世界。

“你就这么原谅他了?”对座沙发上的徐玟英声音不大,却也像击中平静湖面的石子,轻易惊起一片波澜。

之前因为周耀文那事还没处理好,也因为江烬眠坚持不肯松口,周灿宁一直没机会和徐玟英见面,感谢她协助自己逃跑。好不容易等到有机会,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今天。

周灿宁放下用来暖手的热牛奶,恬静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看了一眼落地玻璃窗外,才轻声道:“我舍不得让他难过。”

徐玟英很不认同他的说法:“可是他舍得让你难过。”

“嗯,所以他不是个好人。”周灿宁手指微微动了下,又不自然地蜷缩回掌心,“玟英,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就是舍不得。”

被抢了话的人一脸恨铁不成钢。

“灿宁,他有病,真的有病。连高正博那样的人都说他有病。再这么下去,不是他疯就是你疯。”

刚重逢时,徐玟英见江烬眠处处护着周灿宁,便以为周灿宁有一位疼他爱他的丈夫,这些年一直过得很幸福。她很为周灿宁高兴,毕竟他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值得拥有一切。直到后来高正博无意透露,她才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事实真相根本就残酷得普通人承受不起。

完全掌控另一半的生活,不允许他有正常社交,眼里只能有自己,整整七年,甚至一辈子。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不是!

姓江的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

周灿宁沉默下来,垂眸抚摸手上的婚戒。许久之后,就连徐玟英都以为他不会再接话,他却意外地说了一句:“可是我也有病。”

徐玟英以为他在自嘲:“对,你就是脑子烧坏了才会和他在一起。”

周灿宁知道她没听懂,但也不打算解释,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想,就这样吧,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爱情不一定要像普通人那样,非得纠正成正常状态才叫好,只要他们彼此相爱就可以了。毕竟相爱本就不易,多少人爱而不得,抱憾终身。而现在,他爱的人就在身边,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会陪他走过漫长又短暂的一生。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玟英,谢谢你。我知道你怕我受委屈,怕我日后后悔。可是我不怕,我想把握现在。而我知道现在的我很爱他,想给他安全感,不想让他难过。

“我离家出走的那几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他。吃饭时会想,逛沙滩时会想,买东西时会想,睡觉时也会想。想他会不会因为着急找我,不好好按时吃饭;想他知道有人跟我搭讪,会不会气到给对方一拳;想他发现家里又要多一个小朋友,心情该有多复杂;想他晚上会不会像我一样,因为思念而睡不着。就是那时候,我才确定,不仅仅是他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

“从我十八岁认识他,到现在二十七岁,整整九年,他都占据了我生活的全部。他见证着我从少年到青年,从高中毕业生到为人妻为人母,从孤身一人到一家五口。我们经历过相知相识,憎恨强迫,结婚生子,和解原谅。他在我身上刻下的痕迹数不胜数,抹不去,消不掉,会伴随我一辈子。他于我而言,早就已经成为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我无法想象没有他的生活会是怎样。

“玟英,我知道他不正常,也知道他的爱是病态的。可是他给了我一个家。所以,我也想给他一个家。”

说他犯贱也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罢,什么都无所谓了。他想要的,由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个家。

徐玟英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周灿宁对所有事都看得一清二楚,无需任何人劝诫。

他是心甘情愿跳进那个陷阱的。

徐玟英的座位正对门口,所以她可以清晰看见,有个男人急匆匆地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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