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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点比较高不明白小幼崽在笑什么,但看到小东西笑的耳朵都发抖的样子也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六只长毛鸡十二个翅膀全部被烧秃,只剩下焦黑的鸡翅散发着烤翅的清香,这一小群秃毛的长毛鸡被扔到栅栏之后迅速围在一起瑟瑟发抖,显然共同受过迫害让它们短时间内建立了十分深厚的友谊,公母不分的那种抱团取暖。
长毛鸡本身就不是太擅长飞行,平常看到它们在森林里扇动翅膀从眼前穿过的画面,基本上也都是这群家伙被惊扰到,努力的从树枝上跳下来滑翔了几米远的距离而已,如今翅膀上能够支撑飞翔的羽毛被烧干净,被打磨的光滑的木板栅栏让这些长毛鸡没有落脚的地方,自然也就逃不出去了。
被圈起来的地方不大,做完这些工作之后,诺科就原地用搬过来剩下的那几块木板绑了一个简单的小木头鸡窝,里面塞了一些干草,用绳子绑起来之后围着栅栏转了一圈,找了个北面较高一些的位置放下。
为了防止这些长毛鸡踩着小木头鸡窝逃跑,诺科将这个小木头鸡窝做的十分的矮小,但同时也拉长了许多,这样这些长毛鸡虽然进到窝里之后没有办法使劲的伸高脖子,但起码这个扁扁的小木头鸡窝可以把这六只长毛鸡全部笼罩住。
这样子下雨的时候就不用在外头淋雨了。
养鸡的策略是小幼崽出的,所以喂鸡的任务自然就不需要诺科这个大人来做。
罗秋缩在男人胸前的衣领里面,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养鸡场,忍不住在衣领里面用小爪子鼓了鼓掌。
只不过小猫咪的结构不太适合面对面的鼓掌,凑在一起的两只小爪就显得有些像是在作揖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外边覆盖着的衣领处突出来又收进去。
诺科做完这一切之后感受到了小幼崽在自己衣服里面的小动作,以为这小东西在踩奶嘴又馋了,又或者是牙齿又痒痒了。
他想了想之后就伸手捏了捏小幼崽的脑,然后轻轻的推着罗秋的脑袋向后转朝着某个方向过去。
“喵喵叽?”唉唉唉?
被脑门上轻柔的推力把小脑袋塞到衣服里边,见到一片黑暗罗秋发出了疑问的叫声,还来不及听到大人的回答,就感觉自己的毛绒小嘴巴一下子触到了什么凸起的地方。
男人的手也在这个位置停了下来,隔着衣服轻轻的摸了摸小幼崽的脑袋,动作里边是满满的安抚和纵容的意味。
罗秋:……???嗯?!
小猎豹幼崽嘴巴怼着某个部位产生了巨大的疑惑和震惊,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再加上衣服外面男人明显是引导的动作,增加让罗秋觉得不如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他这只可怜的小幼崽干脆就地发射到月球去算了。
然而更诡异的是似乎是之前的肌肉记忆在作祟,小嘴巴停留在记忆中的部位之后,还没等主人做出什么拒绝的反应,习惯了帮助主人汲取食物的小舌头就一马当先都冲了出来,尽职尽责的开始工作。
“嘬……”
一小点细小的声音就突兀地响了起来,让罗秋当场表演了一个社死到昏过去的表情。
累了……毁灭吧……
罗秋脑海里的风暴诺科并不得知,他对于小幼崽踩奶又或者是没有断奶的习惯充满了包容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他心里小幼崽一直都是小幼崽,这个身份目前为止还是转变不过来。
对于这只孤独的单身贵族,照顾幼崽并且认定出来双方的身份地位就已经是足够费脑筋的事情了,那么其他的一些细枝末节就懒得去计较那么多,只要满足小幼崽做一个合格的监护猫就可以了。
这在某些方面已经有了溺爱幼崽的现象,但显然没有谁觉得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诺科甚至觉得,如果小幼崽再长大一些的话也像是这样会踩奶,要求啃一啃这里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
毕竟他实在是讨厌有其他的生物出现在自己的周围,更别说是接触了。
但小幼崽这么可爱令猫喜欢,那么多接触一些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一边是第一次当幼崽,一边是第一次当监护猫,双方都是零经验的菜鸡,不存在什么自然而然就会的道理,所以大概总会在各种各样的事件当中彼此模糊过去以为常然。
要怪的话就怪当初的坎西,只觉得成年后的猫猫会自然而然的因为基因的影响就会带幼崽了,所以筛选的时候只是看中了诺科这家伙独特的影响力和强大的实力。
但刻在基因里的抚养幼崽这种本能,前提是这只猫猫他至少有了伴侣,跟伴侣进行探讨之后在幼崽出生之后才会顺利的带入到幼崽的家长这种身份当中去。
显然连恋爱都觉得麻烦的诺科根本没有什么有过伴侣的经验,带崽的经验自然也就是自己硬琢磨出来的。
在这种奇妙的组合之下,一对奇特的大猫小猫组合就这样巧妙的产生了。
小幼崽咬奶的动作只有轻轻的一下,诺科还觉得自家小幼崽真的是很好哄了,只要一下就可以满足,十分的乖巧。
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烧长毛鸡的翅膀的时候,这小东西爬在自己肩膀上想要玩火跃跃欲试的调皮模样。
社死的罗秋满脸疲惫的缩在黑漆漆的衣服里,不受控制的小舌头还被主人嫌弃的用牙齿咬住,伸在嘴巴的外面自由翱翔,没一会儿就因为呼吸带走水汽变得干燥起来。
于是生理反应催促着罗秋把舌头伸回来变的湿润一些,并没有真的想要把自己舌头杀掉的小幼崽自然遵从本能把舌头伸了回来。
然后就尴尬再度重现,伸回来的舌头在男人走路的过程中被挤压歪斜了方向,直接擦过罗秋不愿意面对的某个部位,留下了不妙的触感迅速的躲到了嘴巴里面。
舌头:我什么都没干jpg.
罪魁祸首乖乖的待在牙齿的中心,干燥的地方再重新浸润起来。
但它的主人的心却恰恰相反,像是风干的老橘子一样逐渐的枯萎掉了。
当社死的地步一再加强,人就会变得变态起来。
罗秋现在就是这一种状态,眼睛蒙蒙的,恨不得不要自己的舌头了。
但混沌的大脑思考了几秒,牙齿先躁动起来,露出凶狠的光芒,嗷嗷的一声咬在了某个部位的皮肉上面。
幼崽喝奶的记忆被进行了某些部位的替换,等到罗秋恢复意识,自己的嘴巴已经贴在喝奶却并没有奶喝的部位吃的津津有味。
这是一种不太一样的体验,吃饭的餐具不太一样,带毛与不带毛的体验让口感也有了区别。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精神错乱,罗秋居然感觉自己尝出了一股甜味?
并不像是之前喝奶的那种奶甜味,而是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