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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都很有力量!
伊布喉结动了动:“小天仙坐稳了吗?”
伊里斯高兴地说:“坐好了,驾!”
伊布:“……”
旁边的球员:?
他们懵逼地看着伊布扶住伊里斯的大腿,稳稳地站起来,轻松地朝球员通道迈开步子。
瑞典队医眼前一黑,高呼:“兹拉坦!小心别闪了腰!”
他的声音几乎被现场的嘈杂淹没,但是伊布还是听见了。
伊里斯和伊布一起看过去,就听伊布对队医说:“兹拉坦的腰很好,不用担心。”
伊里斯:“……”
镜头又转了过来,伊里斯扒拉住大中锋的头毛。
这个头毛,不愧是兹拉坦的,和米兰哥哥们的头毛手感完全不一样。
……就是兹拉坦本人的耳尖怎么红了?
球迷们:“……”
瑞
典队的这两个球员怎么回事!
这是他们新开发出来的庆祝方式吗?
解说惊呼:“兰瑟官方体重是70kg,但是这也不是能轻易被当成小朋友的体重了!电视机前的球迷如果有做父亲的可得仔细看看!这个姿势非常有利于亲子关系!”
电视机前确实有不少瑞典的小球迷跟着爸爸看比赛的,他们咬着小拳头,转头看向他们的老爸:“爹地!我也要坐高高!像伊伊那样!”
瑞典的爸爸们哈哈大笑:“行!像伊伊那样!”
电视机前的内斯塔摸了把鼻子,看向马尔蒂尼。
米兰大猫捧着下巴,开始咬手指。
内斯塔:“……”
场上,伊里斯坐在伊布的肩膀上走回球员通道,回头率一片。
记者想拉住他们采访,发现镜头都无法把两个人都照进去。
伊布抬头:“小天仙接受采访吗?”
伊里斯对记者说:“我们要抓紧时间回去休息,你边走边问吧。”
伊布于是继续往前走,记者只好追上来:“兰瑟,请问你为什么上错大巴了呀?”
伊里斯说:“大巴长得太像了,我不小心就搞错了。”
记者:“您上了荷兰队的大巴?他们对您误入自家大巴有什么反应呀?”
伊布脚下稳健地走着,丝毫不被记者的跟随打扰,伊里斯瞅着记者:“当然是欢迎我来做客……你确定都要问赛前的事吗?我们要进去了。”
记者嘿嘿一笑:“兰瑟,你们击败了强大的西班牙,对接下来的比赛有什么展望?”
伊里斯说:“当然是冠军,来参加比赛的队伍有谁不想要冠军吗?”
记者忽然把话筒递给伊布:“兹拉坦……我记得北欧人没有在球场上亲人的习惯?请问你进球后亲了一下兰瑟,和他说了什么?”
伊里斯依然扒拉着伊布的头毛,这个问题有点危险。
伊布却居高临下地看了看记者:“北欧人有没有在球场上亲人的习惯不知道,但现在有了。”
伊里斯弯起眼睛:“阿金说入乡随俗,我们都在意大利踢球,亲亲有利于进球表达一下高兴!”
伊里斯坐着伊布的肩膀,一路路
过懵逼的队友或者无语的对手,高调地回了瑞典更衣室。
伊布把伊里斯从肩膀上“卸”下来——单手握住伊里斯的大腿,反手揽住伊里斯的腰,让伊里斯滑落到身前抱住。
伊里斯抬头,大中锋有什么话说?
伊布有点小郁闷:“兹拉坦亲小天仙和在意大利踢球没有关系。”
伊里斯拍拍他:“我知道的,阿金~”
伊布说:“兹拉坦也不会这样亲别人。”
伊里斯正要点头,忽然发现更衣室门口,他们的主帅停在那里,本来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看着更没有表情了。
伊里斯顿住,转头看了看更衣室里面,刚刚赢了比赛的室友兴高采烈地说着话,这会可热闹了,都没有注意到门口的他们在说什么小话。
而最后一个回来的瑞典主帅……
伊里斯乖巧问好:“先生~”
拉帅:“……”
瑞典主帅缓慢地推了推眼镜:“……比赛踢得不错。”
然后拉帅就转身离开了,离开的脚步迈得有些大,甚至有些顺拐。
伊里斯:?
伊里斯从更衣室门边探头:“先生,您不进来吗?”
伊布也从伊里斯脑袋上探头:“他应该是要去赛后发布会了,小天仙。”
伊里斯奇怪:“O。一个人去呀?”
他和伊布收回脑袋,伊里斯想了想:“你说主帅先生听到了多少?”
伊布安抚地说:“我们也没说什么,他不会多想的,多想了也不会到处说。”
他们主帅就不是那种话多的。
伊里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伊布还记得一件事:“一会去看看队医,小天仙。”
伊里斯不解:“看队医?”
伊布视线滑落在他的腿上:“兹拉坦看你比赛结束的时候,走路姿势有些不一样。”
伊里斯点头,好吧,虽然他现在觉得没什么感觉了,不过还是去队医那里看了一下。
队医对于瑞典队内的大宝贝是高度紧张的,他们检查了一番伊里斯的腹股沟:“你这场比赛踢了好几次远距离拐弯球,兰瑟。”
经验丰富的队医叮嘱:“或
许是因为这样,对你的大腿造成了一些负荷,尽量减少这样的传球。”
伊里斯不确定地说:“我这两年,都是这样踢的。”
队医:“?!这两年,都这样高强度踢拐弯球?!”
伊里斯眨眼:“还好?主要是西班牙不好对付。”
队医沉默了一下:“没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伊里斯走出队医室,伊布正插着兜,靠在队医室隔壁的墙上嚼口香糖,见伊里斯出来了,转身过来:“小天仙怎么样?没事吧?”
伊里斯说:“可能比赛的时候扯到了腹股沟,休息休息就好啦。”
伊布不说话了,伊里斯抬头,大中锋神色如常。
伊里斯走了两步,见大中锋没跟上来,他回头,说:“那,回去收拾一下,回去啦?”
伊布:“好。”
晚上,伊里斯躺在床上,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露出一双眼睛。
金色卷发铺在洁白的枕头上,从被子下漏出来一点。
伊里斯瞅一眼室友,在忙。
过了一会,他又瞅一眼室友,还在忙。
伊里斯打了个哈欠,刚比完赛,大晚上的,他的室友在忙什么呀?
伊里斯扒拉过小熊抱枕,感觉不够大。
他把小熊丢在一边,翻了个身:“阿金,睡觉。”
大中锋应了一声,把灯关了。
但大中锋本人还在黑夜中摸摸索索。
伊里斯吸吸鼻子,嗅到了一些药油的气味:“阿金?你不睡吗?”伊里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