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绺地黏黏唧唧,又糊在封峪亭的腹肌上,色情黏腻。他绷着脚趾,被封峪亭操得小腿一晃一晃,控制不住地淫叫。

“操!宝贝——嘶好紧,咬死我了……”

封峪亭要爽死了,池澜咬得他全身都在发麻,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弄脏池澜,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让池澜里里外外都染透他的味道。

他咬着池澜的舌尖哄他叫老公,池澜的大脑被快感冲击地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着,吐着嫣红的小舌头任他嘬吮。

封峪亭操得上头,把他压在墙上狠狠地磨,男人的躯体热烫,墙壁又冰冷,池澜仿佛陷在冰火两重天里,扭着腰吞吃着身体里支柱一般的硬棍,被男人一哄,什么淫词浪语都含含糊糊地学着说。

“老公……”他的声音软绵,嘶哑含情,“太深了、老公……不要了……”

封峪亭要疯了,只觉得自己怎么操都不够。

他捧着池澜的软臀揉捏,劲瘦的腰直往上顶,鸡巴狠狠地怼在池澜的穴道深处,像是要再凿出一个通道来。

“舒服不舒服?嗯?喜不喜欢老公操?”

池澜被他操熟了,嗓子都哑了骚穴却兴奋,绞着粗长的鸡巴往里吞,穴口的嫩肉啄吻着用劲顶上来的囊袋,哪怕再吞不进去都要贴着含弄。

“舒服、喜欢……”池澜泪盈盈的双眸失去了焦距,两人交合的地方骚水直流,甚至在性器一进一出间带出来溅到了地上。

“老公……”他哀哀地叫唤,身体抽搐着再承受不住更多的激情。

封峪亭揉着他的小腹狠狠顶进去,滚烫的性器如刑具一般,搅得池澜五脏六腑都在灼烧,一股股精液射进去,明明是凉的,池澜却感觉自己被烫得发抖。

射了之后的性器仍充血半硬,封峪亭把池澜的腿放下来抱稳他,退出性器,拉着跳蛋的线缆把它一点点地往外扯。

跳蛋扯出来时带出了大量的黏稠精液,混着满穴的淫水,顺着池澜大腿内侧向下直流。还嗡嗡震动的跳蛋被封峪亭随手扔在一边,顽强地把黏着的精液“滋滋”甩在地上。

池澜靠着墙倚在封峪亭怀里喘息,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跳蛋从身体里扯出来的过程都差点让他再一次被震高潮,他咬着封峪亭的胸肌,大腿根直抖,手软脚软,浑身都在颤栗。

封峪亭伸手解开他的抹胸和沾满精斑的小短裙,打横抱起他去了浴室。

然而两人一起躺进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时,封峪亭却又挤挤挨挨地把半勃的性器往池澜的小穴里蹭。

“……”

池澜力竭得连去推封峪亭的劲都没有,半抬起眼帘看他,眼角一片红痕,睫毛上坠着水汽,可怜得要命。

“里面舒服。”封峪亭抱紧他,一下一下地吻,“你给我含含,我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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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

谁说gh的就不能是儿童?

第34章 34 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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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蹭蹭不进去”都是在放屁,更何况“含含不乱动”?

浴缸中水波荡漾,池澜觉得自己可能比浴缸中的水还要多、溢出来得还要凶。

封峪亭靠着浴缸半躺在池澜身下,一挺一挺地动着胯向上顶操,池澜两腿分开跨在他的腰胯上,娇软软地趴在他胸口,懒懒地连身体都不想撑坐起来。

热水在两人的动作下一晃一晃地泛着波澜,白软的小屁股磨在男人的腹肌上,跟着水纹晃出一道一道的肉浪。

刚刚酣畅淋漓地吃了一顿,现在餍足的男人一点都不急着提枪就是干了,操得又温柔又磨人。

池澜眯着眼睛哼声,呻吟悠长撩人。

封峪亭的大手在池澜胸口肆意玩弄,刚刚穿着抹胸的确是又骚又漂亮,可惜遮着他也没机会好好尝尝这对小乳,现在才算终于有了空好好疼爱一番。

嫣红的乳粒在水波的映衬下柔柔地胀开,布满了牙印吻痕,看上去色情又勾人,两侧雪白的胸乳上却有着被抹胸深深勒出的红痕,甚至有些蹭破皮,封峪亭心疼地低头用嘴唇轻蹭。

“疼吗?”

池澜慢吞吞地摇头。

现在他浑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去了后穴,尽数接收封峪亭给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不知道胸口被勒出了血痕。

封峪亭伸出舌头舔舐,又轻又慢,修长的手指碾着乳粒打圈揉弄,他支起池澜的身体,偏头含了上去。

娇娇的,特别软,仿佛泛着奶香味儿,封峪亭唇舌并用地舔上去,舌尖往奶孔里钻,牙齿叼着乳粒扯弄,一边吸一边勒着池澜的腰背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池澜的身体很软,腰更软,下腹紧贴着封峪亭的胯下吃鸡巴,胸乳凑在封峪亭的唇边,整个人的腰背弧度漂亮极了。

封峪亭的手能摸到他深陷的脊沟,再往下还有两汪圆润的腰窝,盛了浅浅的水,又在两人交合操弄的撞击中晃晃悠悠地洒了出去。

男人的心绪一阵激荡,嘴上就失了力气,咬着雪白的乳肉狠嘬出一朵红痕,就印在乳晕边上,活像是把奶子咬肿了一圈。

池澜哑着声音哼疼,扭着腰不给他再吃了,又软下身子趴在了封峪亭胸口,小脸倚在他的锁骨边上,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男人颈窝。

香香软软的奶子没了,封峪亭喉间一阵干涩,只能揉着白润的臀肉解渴。

性器一抽一插间,热水也见缝插针地跟着鸡巴被带进去,穴道里面还有封峪亭上一轮射进去的精液,渐渐的小腹都饱胀微鼓起来,池澜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封峪亭把手覆在池澜的小腹上轻抚,笑得有点儿坏:“几个月了?”

池澜被他揉得难受,里面被顶操,外面还被按揉,两厢挤压下他的小腹胀胀的,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又不是你的。”

嘿。

封峪亭舔了舔犬齿,故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谁的?”

池澜想了下,含着鼻音,声音又软又糯地泛着笑:“我学长的。”

薄薄的软肉卷着粗壮的性具温驯地吸吮,就像是池澜在封峪亭面前一般,又乖又甜,直直地戳着人心窝子。

封峪亭暗笑了下,动作却带上了狠劲,浴缸里的水都被他带起了阵阵水浪,一下一下地涌上来亲吻池澜的肩背。

池澜被他蓦然加重的动作操地小腹微微抽搐,腿根酸麻,然而大敞着身体,骚穴被插得都合不拢,淫水黏唧唧地从穴里喷出来与清水混在一起,他呜呜咽咽地蹬着小腿:“你干嘛啊……”

“干你。”封峪亭冷漠,“把孩子干流了,怀我的。”

什么啊,这么幼稚。

池澜被他粗鲁的字眼臊到了,绞着后穴软肉扭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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