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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抬起头,池澜扶着他的肩膀就亲了过来。
“你尝尝甜不甜啊……”
他的口中含了半块沾着奶油的草莓,亲上封峪亭的时候用舌尖顶了过去,封峪亭顺势卷住了他的舌头不放,轻轻咬在齿间吮吸,酸甜的草莓在两人唇齿纠缠间被碾出了粉色的汁水,顺着唇角就流了下去。
一吻毕,池澜有点喘,封峪亭帮他拭去了唇畔的草莓汁水,声音微哑。
“甜。”
草莓奶油蛋糕做好了之后先放进了冰箱冷藏一会儿,池澜把封峪亭推出了厨房。
封峪亭给蛋糕拍了张照片才走了出去。
他难得有兴致发朋友圈,把蛋糕给发了上去,想了想,又隔着厨房的磨砂玻璃门,拍了一张池澜的模糊背影,一起发了。
朋友圈的点赞评论他都没看,倒是余柯给他发了两条私信来。
【余柯:是那个小美人吗?真的假的?】
【封峪亭:比你表上的钻都真】
【余柯:操,你上次还说什么来着?太小了?】
封峪亭面不改色。
【封峪亭:和我在一起刚好】
【余柯:妈的狗东西,背着我偷偷脱单】
【余柯: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余柯:我也想吃草莓蛋糕!】
呵,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封峪亭嗤笑,转了9999过去算媒人红包,备注“自己吃吧”。
退出去时,看到了余柯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注意安全】
没一会儿,池澜就端了一碗面出来。
鸡汤挂面,池澜做着蛋糕也没忘了的、在灶台上熬了一个下午的鸡汤,油亮油亮的,特别香,上面还点缀着几朵黑色的木耳。
放在桌上后,他又进厨房把自己的那碗端出来了,还用一个小碟子装了些他泡的酸萝卜,喊封峪亭来吃晚饭了。
“长寿面~”
封峪亭看着一碗热气袅袅的面条,乍一下都没敢动筷子:“要一口嗦完吗?”
池澜就笑了:“不用,这也不是一整根,我不会做那种面条。”
封峪亭这才安心下筷子。
但哪怕不是一整根面条,池老师也太厉害了。
封峪亭几乎忘了认识池澜之前自己是怎么过的日子。
吃完面条又把蛋糕端了上来,池澜在蛋糕上插了一根金色的小蜡烛,是他特地屈尊出了趟门,在附近一家文具店里买的。
他跑去把家里灯都关了,封峪亭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身影,活力十足,特别可爱。
回来后池澜把手机调成了摄像模式,然后点上了蜡烛。
哗——
火苗窜了上来,在黑暗里绰绰约约。
“快许愿吹蜡烛呀~”池澜举着手机,透过摄像头看封峪亭半天没个动静,急了,“不然要烧到蛋糕啦!”
封峪亭就闭上眼,说:“希望以后每年过生日池懒懒都能给我做个蛋糕。”
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灭了。
池澜又去开灯,回来的时候耳尖有点红,一边切蛋糕一边小声嘟囔:“怎么还说出来了……你不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还有,谁是池懒懒啊!要真的是池懒懒你今天吃得上这个蛋糕吗!
但是后面这句池澜没说,他知道自己就是在撒娇而已,他是有那么点子喜欢封峪亭叫他“池懒懒”的,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就好像是专属称呼一样,专属于封峪亭,也专属于他。
“是吗?”封峪亭用手拈了半颗草莓吃了,“我怎么感觉这个愿望说给你听,会更灵一点……唔,这个草莓不甜。”
其实奶油蛋糕配酸一点点的草莓刚好,解腻,但池澜怎么能允许他说自己挑的草莓酸!顿时就不服气了。
“酸吗?不可能唔——”
封峪亭握着他的后颈,俯身吻了下去。
池澜自己含着草莓去亲他时嚣张得很,现在被反套路,却喏喏地涨红了一张脸。
比起昨晚的温柔浅啄,今天的吻显然更加缠绵浓烈。
封峪亭摩挲着他的颈侧,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一遍遍的反复舔舐让他的嘴唇热热地微肿了起来,他又去勾池澜的舌头,舌尖磨着敏感的舌根暧昧地蹭动,酸甜的草莓果肉在你来我往的唾液交缠中被碾烂,顺着喉咙被咽下,两人呼吸缠绵间都是草莓的清香。
“池老师。”封峪亭的声音低低地含着笑,“我学的好吗?”
黏腻的湿吻激得池澜眼含泪意,手搭着封峪亭的肩膀,小小声地呜咽:“不要、不要在这里……”
封峪亭深深地吸了口气,打横抱起池澜,进了房间。
这才是他今天真正想吃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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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没存稿了
你们看慢点,等等我
(理不直气也壮.jpg
第26章 26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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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澜有些害怕,心跳得特别快,但是亲吻与拥抱永远是恋人间安抚的最佳方式。
封峪亭拥着他,含着他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舔吻,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舌尖扫过舌苔,带起一阵颤栗,陌生的快感激得池澜浑身都在微颤,封峪亭的手从他的裤腰边钻进去,拉下了他柔软的居家睡裤,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微微翘起的阴茎。
“池老师好兴奋。”他从池澜的唇畔吻向耳根,含着他薄薄的耳垂轻吮。
池澜想顶嘴说你不也都顶着我了,但是他说不出话,只要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他听不下去,所以只能紧紧地抿着唇,眼角坠着泪珠。
可是封峪亭想听,于是用舌尖去勾弄池澜紧闭的唇缝,一下一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舌尖顶一下,手上就捏着他的龟头一揉。
他比池澜还要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池澜被他玩儿得连双腿都在颤抖,略微粗糙的内裤揉在光滑的龟头上,酸爽又刺激,他的唇齿又被封峪亭一挑,几乎是连哭带喘地被逼出一声泣音,又刚好被封峪亭一口吻住,呻吟声就模模糊糊地半泄不泄,更是撩人,封峪亭额角的青筋都迸了出来。
这一声叫出来之后,余下的再想咽都咽不回去了,池澜哪怕咬着嘴唇也有哭音从喉间、从鼻尖哼出来,泪水混着汗水把发丝都打湿了。
他的双腿无知无觉地缠在封峪亭的腿上蹭,不经意间反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等他稍稍回过点意识时,衣裤都被封峪亭解得差不多了,只有最后一层薄薄的内裤像是封峪亭留给他的最后一道屏障。
封峪亭腹下性器肿胀得骇人,青筋盘亘,龟头艳红流水,被放出来之后陷在池澜挺翘的臀缝里上上下下地蹭,像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臊得池澜闭上眼,后穴收缩间刚好龟头顶着内裤直接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