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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老师复习不安稳,带着他在三站地铁站以外入住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池澜在蔚大读书快四年,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家五星级酒店,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一看就来过很多次呢……”

来当然是来过不少次的,读研时导师开会请来的专家都是下榻这个酒店,封峪亭一手安排。

他好笑地揉了揉池澜的耳垂,不知道这位是在拈哪门子的酸。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房间视野开阔,一侧偌大的整片落地窗,能够欣赏到附近人工湖的湖景。

天气寒冷,昏暗得很快,现在不过五点,夜灯就已星星点点地亮起了光芒,映在湖畔,岸边一个世界,水中一个世界,分外好看。

封峪亭收拾行李箱时,池澜拖了一个椅子,盘着腿坐在落地窗前,酒店的便笺纸上就慢慢显出了一副铅笔速写。

不待封峪亭去看看他在干什么,他就已经撕下了那副速写,用指尖小心地卷成了一个小纸卷,跑到了封峪亭身边。

“封先生。”池澜把只有手指长的纸卷放进他胸前的口袋里,一双月牙眼儿微弯,格外动人,“平安夜快乐。”

第12章 12 洗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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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是大床房,三米宽,可供自由翻滚。

当时在前台,封峪亭订房时坦坦荡荡地心怀鬼胎,池澜偏过了脑袋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微红着耳尖,没有说话。

晚饭后,两人出去绕着湖边晃了半圈,湖边有一颗高大漂亮的圣诞树,池澜盯着上面奇形怪状的怀表装饰看了好一会儿。不过也没有很久便回了房间, 主要还是周一就要考试,有些匆忙。

洗漱完,池澜趴在床上,pad放在面前,认真背书。他很纤细清瘦的一长条,手肘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穿着柔软的睡衣,搭着薄薄的毯子,腰下一拢圆润的弧度鼓起,丰满挺翘,薄毯边缘只一双白嫩的脚伸在外面轻轻晃。

怕打扰到一边书桌上处理工作事务的封峪亭,池澜都没有念出声来,小嘴无声地张张合合,偶尔咬着嘴唇闭眼细想,软嫩嫩的指尖在深色的薄毯上轻划,特别乖的模样。

但是众所周知,他越乖,有人越不想当人。

封峪亭都不知道自己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是个什么几把玩意儿,他看着池澜在薄毯上轻轻点动的手指,胯下捺不住地充血肿胀。

他现在穿着一套浅灰色的睡衣睡裤,很软的料子,隐约已经有了顶起来的帐篷,只是好在有书桌挡着,不至于太尴尬。

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当年有人在他面前浑身光裸娇声软语,他心里要多烦有多烦。

现在这么一个衣着整齐的乖小孩儿好认真地做正事,他却烧得脑子都要昏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池澜放下了支着上半身的手臂,小脸枕在胳膊上,偏头望向了封峪亭。

封峪亭直直地对上了那张漂亮的小脸,潋滟的眸子看得他心尖微颤,被内裤勒得都在发痛的性器狠狠一弹。

他的嗓子有些干涩,咽了下口水,才温声问道:“背完了?”

“嗯~”池澜摇了摇头,尾音拖得千回百转,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却还看着封峪亭,领间歪歪扭扭地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

“不想背了……”他慢吞吞道,“好多哦……困了……”

他无意识地撒娇,眸中像是揉了泪光。

封峪亭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去,呼吸声很沉。

他在这里努力自抑,那里却有人并不领情。

池澜背书困得脑袋一片浆糊,却还隐约惦念着不能这样,挣扎着撑起身体,揉了揉眼睛,打算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于是掀开薄毯起身下床。

他困得迷迷糊糊的,脚都踩不准拖鞋,坐在床边要站起来时差点一个踉跄。

封峪亭暗叹了口气,盯着他一双白白嫩嫩的脚,起身走到床边,蹲下,握着他细瘦的脚腕稳稳地穿好了鞋,才抬头看他。

“困就睡吧,明天再背。”

封峪亭单膝跪在面前,深邃的眼眸中只映了一个池澜。

这幅画面太有冲击力了,池澜的困意都被冲了大半。

他有些害羞地蜷了蜷脚趾,摇了摇头:“我去洗把脸。”

他都不好意思对上封峪亭的目光,低着头就往洗漱台走。

封峪亭怕他走路又不稳,跟在他后面一路去了洗漱台。池澜低着头洗脸,他就站在他身后,从明亮的半身镜中看他。

池澜长得精致细巧,漂亮得跟画似的,小脸被他一搓就隐隐泛了红,颊边的乌发染了水黏在脸上,就衬的小脸更加白净。

“困了就睡了,硬撑什么。”

封峪亭有些心疼他被揉红的小脸,用手帮他勾起几根直往下坠的碍事碎发,池澜感觉到了他的手指,还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

“再背一会儿,等你工作完了一起睡……”

池澜的眼睛被水蒙着睁不开,眯着眼睛用手去边上摸毛巾,却还没等转过身,就被人扣住腰抵在了洗漱台前。

他说话无意,听他说话的老流氓却已经怎么都压不下去那把子火了。

一个晚上了,池澜做什么都像是在撩他,封峪亭被他撩得都快疯了。

他低头去吻池澜后颈的软肉,按捺不住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

“宝贝……”他的眼睛都被憋红了,脑子里全是池澜勾着尾音的“一起睡”,哪怕知道现在两人的进展并不适合做这些事,却也实在按不下去了。

镜子里的池澜软颊飞粉,睫毛盈湿,这么被他抱在怀里,就像是……被他欺负哭了一般。

而池澜被他抱住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后腰抵着的硬热,惊得抬头从镜子里去看身后的封峪亭,奈何脸上的水迹还没被拭去,眯着眼睛只能看见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偏是这样隐隐约约的最勾人,池澜根本说不出什么话,就感觉自己被封峪亭臊到了。

封峪亭还在他身后胡乱地吻着他的耳根,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的后脖,一边低低哑哑地向他“对不起”,一边不要脸地顶他,狠狠地把他往洗漱台边撞。

柔软的臀肉被烙铁似的硬棍蹭来蹭去,哪怕隔着布料也隔不住气势汹汹的猛劲,池澜羞愤地闭了闭眼。

臀、臀缝……都要被……顶开……

池澜耳根炸红,撑着台子的手臂都快软了,说话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别、挤我了……疼……”

在他嘤呜间,封峪亭一只手正顺着他的腰侧一路向下揉弄,听他哭疼,指尖一探,就摸到了池澜下腹隐隐的热烫。

池澜被他若有若无的动作撩地更难受了,右脚勾着封峪亭的脚踝,动作很细微地磨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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