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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流氓哨。
是真他妈的漂亮。
浑身上下白若暖玉,骨肉匀停。大腿根肉肉的,膝盖赧然地并在一起,小腿又长又纤细,脚趾有些紧张地蜷着,一脚还踮在地上,鼓出来的青筋清晰又色情。他看上去乖乖糯糯的,却有两道明显的马甲线,腰线紧窄,腹下褪过毛,一片光滑,阴茎的颜色也很浅,软软地趴着,很干净的模样。
封峪亭终于伸出手了,从他的肚脐眼开始,很轻地摸了两下。他刚用热水洗过手,手心很暖,反倒是浑身光裸的池澜,哪怕紧张又害羞,心跳得都要不会喘气了,身上依旧是温凉的。
池澜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可是闭着眼睛的时候,刺激感就愈发鲜明。那双大手滚烫,指腹有些薄茧,磨在腹部的敏感区,带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手指绕着肚脐眼打转,指尖轻轻地钻进去搔弄,又向下缓缓移动,却避开要命的地方,去摸他的鼠蹊部。
池澜忽然咬了咬牙偏过头去。
封峪亭当然发现了,他短促地笑了下,夸他:“很精神。”
粉褐色的阴茎颤巍巍地勃起了,封峪亭轻轻揉了两下,拿起一边的润滑液,扶着阴茎根部,把润滑液挤到了顶端。
冰凉的液体顺着火热的性器向下流,温差刺激地池澜轻轻颤了一下,而后那双大手覆了上来——很大的一双手,能将他彻底裹住,一只手包住龟头,在掌心搓揉打转,另一只手圈住茎身,一边撸动一边旋转。
池澜不好意思看,却又忍不住垂眸,封峪亭的肤色并不很深,和他相比却自然是有色差的,这点肤色差在这个时候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刺激性,池澜咬着唇,鼻翼的翕动微微剧烈了些。
封峪亭的动作很熟练,根本不是池澜受得住的,没两下马眼就被他弄出了水,顺着冠状沟汩汩地向下流,像是融化了的雪顶冰淇淋,淫液浇满了整个柱身,连干净的小腹上都溅上了几滴,淫靡的水声臊得池澜偏开目光,呼吸略重。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回荡着黏腻的“咕叽”声和池澜压抑着的喘息。
好一会儿,封峪亭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这声笑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池澜睁着水濛濛的眼睛看他,盈着泪光的眸子更漂亮了,像是只被捉住的小精灵。
封峪亭不动声色地轻咽了下口水。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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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峪yù亭
新年快乐!我开文啦!
避雷:如上文提到的所示,攻大概非[严格意义]上的洁,受也有前任。
看不下去别骂,快跑,给成年人一些自由。
第2章 02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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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挺正常的,在这副艳色下,勃起是男人的性本能,甚至和理性无关。
几年前约人的时候,还有人弄到一半看他硬了,会贴过来想和他直接来一炮。不过封峪亭毕竟是处于主动的那一方,绑着人冷声警告,甚至把人直接扔酒店里就走的事都不是没干过。
他追求的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掌控欲,至于身体上的需求,他对那些贴过来的好像没什么兴趣。
但是现在……
好像也没什么但是。
漂亮的小精灵靠坐在椅子上,哪有什么要靠过来摸他的意思,乖得不像话,封峪亭甚至有些遗憾。
池澜的眼神茫茫然,都不聚焦,只飘飘地落在封峪亭手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耳尖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的喉间溢出一点难耐的细喘,蹙着眉,咬着唇,身体轻轻地颤抖。
封峪亭能看出来,他要到了。
有点快。
但是封峪亭对池澜的第一次射精显然很有包容度,体贴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舒舒服服地把池澜送上了高潮。
池澜靠在椅背上喘息,精液在他腹间铺开一片,有点浓。
封峪亭用指腹勾起了一点捻开,问他:“很久没弄了?”
池澜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温润的声音掺了点哑:“嗯,他让我……这几天都不要……”
“他”,余柯。
封峪亭一瞬就反应过来了。
他微微蹙眉,压下心头莫名的一些不爽,声音有些淡:“要喝水吗?”
池澜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摇头。
没缓多一会儿,封峪亭就接上了第二次。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磨人了些,池澜的眼尾全红了,咬着嘴唇扭着腰,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在他的掌心蹭,受不住的时候甚至想用手去抓封峪亭的手腕。
封峪亭提醒了他两次,声音很冷,池澜第三次再想伸手来抓他的时候,他直接松开手站了起来。
池澜看着他转身就走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神色慌乱又紧张,好像惹封峪亭不高兴了。
等封峪亭拿了软绳回来的时候,池澜甚至松了口气,下唇抿着上唇,很委屈的模样,像是只怕被抛弃的幼崽,那双眼眸中可怜兮兮地氤氲着雾气,直勾勾地盯着封峪亭。
任谁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心软,封峪亭也不例外。
他顿了一下,然后半弯下腰,把池澜的双手绑在了椅背上。
“我说过了。”他的声音沉硬,却又透着点被融化的迹象,“不听话会有惩罚的。”
他是站在池澜身前绑他背后手腕的姿势,池澜整个人都在他的笼罩中,甚至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直到封峪亭再坐下来,池澜才恢复了呼吸。
“对不起。”他乖乖道歉,带着鼻音的声音拖得很软。
封峪亭不想笑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轻轻勾了一下唇角。
池澜以为惩罚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接下来,封峪亭摸准了他的高潮点,反反复复地卡在那个点上刺激他。
不知多少次他想要射出来的时候,封峪亭却放开了双手不继续抚慰、或者堵住阴茎的顶部阻止他的射精。池澜被他玩得双腿发软,脚趾拧着地毯上的绒毛,浑身都是漂亮的红,眼角挂着盈盈的泪珠。
直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封峪亭还在掐着阴茎的根部,继续刺激那根笔直红肿的性器。
“呜……”
池澜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用鼻子呼吸的氧气甚至不能供他满足生存需要,只能张开了嘴巴,略有些狼狈地喘气。
他的眼睛被逼得通红,鼻尖也是红嘟嘟的,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粉,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猩红的舌头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
封峪亭被这副景色勾得一怔,手下一时没了分寸。池澜几乎要在椅子上弹起来,柔韧的腰腹绷成一张弓,脚趾拧着软绒的地毯磋磨,圆圆的趾肚都蹭地一片软红,眼泪不知不觉地就从眼角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