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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身上之人泄了气力,软身靠在自己肩头时,他已是浑身发烫、冒汗不已。

林邑也不住喘气,他只觉自己胸前热辣一片,乳珠处又疼又爽,亟需姚川唇舌怜爱。他一想起姚川先前在自己胸口埋首含吮的模样,便觉面上一热,双腿不由摩挲摆弄。

他不愿再忍,左手探出手指在自己胸前又揉又捏,右手却在姚川唇缝间勾弄,口中不由轻唤道:“川哥,快些把嘴张开……”

姚川好不容易得了这人许可,自然听他的话,见林邑再把乳珠凑上,连忙张嘴含吸,恨不得将整颗红果都吞入腹中。

“啊——”马车内不时响起嘬吸水声,还混杂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

林邑得了趣味,双手紧紧扣住这人后颈,细长手指在他颈处划过数道红痕,口中还喃喃道:“慢些……慢些吸……不要这、这般用力……嗯……我又没有奶水……”

若是林中有赶路行人,只听声音还当是初为人母的少妇在哺育自己的孩儿,却不知车内是这般淫猥放荡之景。马车在林中不住摇晃,连前头吃草的马儿都有些惊惧,双腿颤颤地朝四下探望。

然而车内二人还只顾放纵贪欢,林邑现下已是彻底软了身子,他前头射过一回,如今已是半瘫在姚川怀中,只有胸前两颗乳珠还被这人轮流亵玩。姚川见他瘫软无力,总算舍得吐出口中小肉球,朝他沉声道:“少寨主如今可是舒爽?可愿既往不咎?”

林邑双眸半敛,伸出手去缓缓揉捏姚川身下硬物,那东西鼓囊囊一团,隔着衣布抵在林邑手上,甫一碰上便觉它又烫又硬。

林邑早被这根巨物肏开了,一摸到它便心痒不已,却又故作漫不经心,左手忽轻忽重地揉捏起来,见姚川闭眼低喘,他心头也极是满足,又凑至他耳侧说道:“好大……好硬……川哥……嗯……我想含它……”

姚川双眼猛地一睁,却见这人动作快极,已是俯下身子,双膝跪在之前那软垫上。这人双手贴着自己大腿、一张俊脸埋在自己跨间,低着头朝那巨物吹了口气。姚川面上轰的一热,一时结巴道:“你、你……我今日可未曾清洗……”

林邑故意抬头张嘴,舌头在唇边轻舔一圈,朝姚川笑道:“我一向不嫌弃川哥,更何况……”

他边说边伸手解开姚川腰带,待这人身下巨物弹出,才哼笑道:“我受了它不少恩惠,对它可是喜欢得紧。”

他先是伸手揉了揉姚川膨大龟头,只见这物立刻精神抖擞,直挺挺一根竖在林邑面前,他见状轻笑道:“川哥嘴上正经,心内却是欢喜的不行。”

只不过他见了这物,一时也忍不住口中生津,便不再打趣姚川,反是双手交替着捋动面前这根巨物。

林邑虽也练剑,但手心却较姚川自己柔软许多,加之他动作忽急忽缓、忽轻忽重,拿捏得度,实比姚川往日里的乏味自渎舒服上千百倍,直令他口中粗喘不断。

只是姚川这东西生的巨硕,林邑没动几下已觉手心发酸,若是从前他还会坚持片刻,可今夜既得姚川许诺,他便也不再费力,只在姚川囊袋处抓揉几下,又抬眼朝他警告道:“你待会儿可得忍着不许泄身!”

姚川还未明白这人意思,已见林邑塌下腰肢埋在自己腿间。他脑子一热,跨间阳具更加直挺,而后就觉身下一阵湿热,阴茎已被那人吞吸入喉。

林邑从前为他吹箫侍弄,总是只吮着他前处龟头抵弄含嘬,甚少有深喉之举,姚川也知道这人虽是贪欢却也怕痛,更何况这喉口之交哪有直接肏穴来得爽快,是以自己也从未迫他做过。

谁知林邑这回倒是颇为胆大,他尽力收起利齿、放松喉口,直将姚川阴茎迎进口中,只是他一时心急、含得太深,喉中反倒有些难受,不得已只好退出半截。他不甘心地握住姚川阳具下端,双颊微微缩紧,又将口中阴茎抵在舌面处上下吞吸。这般模样,当真是淫荡却不自知。

如此却是害苦了姚川,他从来不知口舌侍弄也有这般乐趣,自己的龟头好似抵在了林邑喉中深处,待这人双颊软肉微微缩紧,他便觉顶端一阵绝妙窒感,腰脊亦泛出阵阵快麻,若不是他自控极好,定要扯开绳索紧扣住林邑后颈,在他喉中冲撞一番。

姚川紧咬牙关,硬生生忍住下身射意,故意别开眼去不看林邑面上媚色。只是他微一抬眼,却见这人腰身下塌,将本就无有遮掩的肉臀彻底暴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只要这人吞吮动作一大,姚川便可见他肉臀微晃,甚至连身下肉穴也能窥见一二。

他一忍再忍,终究是被这无边春色冲昏了头脑,他额上泛出细密汗珠、身下阳具瞬时膨大,口中咬牙道:“你快吐出来,我要泄了!”

林邑听言忙用舌头抵着肉棍将其推出,那人也不再忍耐,抵着他唇边狠狠射了一通。他这东西又浓又多,黏黏糊糊喷了林邑一脸,这人倒也不嫌弃,反是伸出舌头轻添了下,随即苦下脸说道:“我适才不是要你憋着嘛,怎的这回这么快……而且这东西味道甚重,却是不太好吃。”

姚川口中还喘着粗气,听言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挺身将半软阳具抵在他唇边磨蹭,口中哄道:“你只添了一小口,自然尝不出其中滋味,不如再仔细咂摸咂摸,指不定就喜欢了。”

林邑抬眼一睨,口中动作却是乖巧,只用湿软红舌仔细舔过柱身,又在马眼处细细嘬弄添净,弄得姚川舒爽不已。林邑一番侍弄,眼见姚川胯下巨物又有抬头之景,他连忙止住动作,扶着这人肩侧缓缓站直身子。

他双腿虽软,却不肯再坐姚川身上,反是在他对面软塌坐了下来。姚川不知他又要做甚,但想起他之前手段,鸡巴不由又痛又胀,只好事先服软道:“你若是消气了,便先解了我手上绳索。”

林邑朝他戏谑一笑,口中幽幽道:“川哥莫急,今夜的好事才刚刚开始呢——你且等着瞧吧!”

他语气虽含威胁,可姚川只觉胸中一漾,竟也不由期待起来。

眼前那人不顾他如狼目光,只将面上浊液随意一擦,随后又低下身子在衣衫中一阵摸寻,最后才将一个小圆瓷盒拿出,笑着在姚川面前晃了一晃。姚川只觉这盒子眼熟,乍看之下倒像是女儿家用的胭脂盒,可是……林邑怎的突然拿出这个?

他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大岔开双腿坐在姚川对面,正巧将腿间风光露在姚川面前。他轻笑一声,伸手打开这瓷盒,将其中之物抹在细长双指上,再缓缓往自己下身探去。

姚川这才反应过来他要作甚,他只觉鼻尖一阵火热,双眼一刻不停地盯着他身下瞧,只见林邑双腿大开,左手两指微微撑开穴口,而后又用右手慢揉着穴肉将软膏缓缓推进。

这事儿林邑虽做过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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