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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的小穴,两颗鼓囊囊的子孙袋也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姚川喘了两口粗气,生生忍住了射精的快意,他掐着林邑的腰,先是试探性地插弄了几下,等到那口小穴稍微适应了之后,才大摇大摆的顶撞起来。这回后入的姿势要比上次插弄得更深,姚川觉得自己整根鸡巴都被侍弄到了,那些媚肉一视同仁地吮吸着自己的柱身,紧紧附在自己的阳具上,一下一下、节律性地蠕动着,盘在自己虬劲的青筋上,只为榨取最后那几股精液。
“嘶——你别缩了,我快被你吸出来了!”
林邑没理他,他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娇吟不断。等姚川的攻势稍缓,他才回道:“那就快些弄出来,我也好早些解毒。”
姚川听了这话,突觉胸中涌上一股怒气,林邑这话说得好似自己不过是根肉杵,除了助他解毒毫无用处。
他耸动着腰部,将阴茎狠狠地顶了进去,又捏着林邑的两条腿,将这人转了个身。
“啊啊啊——”
林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姚川的巨物还嵌在他体内,他就这样磨着那人的阴茎转了一圈,体内的软肉都被照顾到了,实在是舒爽得很。他腰腹猛地一缩,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姚川感到自己的阴茎突然被大力吮吸着,他猛地一抽身,堪堪止住了射精的快感。
隔了一会儿,他用手拍了拍林邑的脸,他见这人大张着腿,口中都是些无意义的娇吟,嘴角甚至流出了涎水,担心他又跟上次一样晕过去。过了一会儿那人才缓过劲来,他往身下探去,不一会儿又将手举到姚川面前,上面是些白浊液体。
“……姚兄真是龙精虎猛,小弟都泄身了,大哥还金枪不倒,在下真是佩服。”
姚川没想到这人到了床上还是这么油嘴滑舌,他凑到他跟前,问道:“怎么样,你都射了,今夜这毒可算是解了?”
林邑不答,他顺着姚川结实的腰腹往下看,见那巨物还是直挺挺地伫立着,顿觉一阵口干舌燥。
他稍稍运力,只觉内力已恢复不少,便趁着姚川不备,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自己跨坐在姚川身上。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他也不管不顾,只顺着姚川的腰跨往下抚摸,等探到了那根阴茎,又将自己的精液往姚川柱身上抹,直抹得那根肉棍湿淋淋、滑溜溜的,这时他才抬臀将龟头抵在自己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
他扶着那根硕大的肉棍,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塞进自己的后穴,待到完全吞下后,他才扶着姚川的腹部,喘息着说道:“小弟并非自私自利之人,姚兄还未体会到极乐,嗯……小弟如何能丢下大哥不管……”
说完,就摆动腰肢,将那狰狞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吞吐了起来。
姚川如何忍耐得住,他扶着林邑的腰,配合着那人的动作,健壮的腰身不由得向上挺动。他知道这人淫性上来了,显然是还没满足,那白玉般的阴茎刚刚才射过,现在却又慢慢矗立起来,等着别人疼爱。姚川一只手扶着林邑的腰,另外一只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撸动着林邑的阴茎。
林邑腰肢款摆,只觉身前身后皆在姚川的掌控之下,在这双重快感之下,动作更是难以收敛。只不过他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性事,此时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就这样摆动了一刻钟左右,他便感到体力不支,不由塌腰下沉,整个人靠在姚川的胸膛之上。
男人的身体暖烘烘的,这样躺着倒也舒服,林邑的动作越来越慢,到了最后,也就只是隔了一会儿再动一下,即使这样慢悠悠的,那巨物摩擦肉壁的感觉也明显得很,甚至连阳物上青筋的纹路也清晰起来。这又是另一番舒爽了。
姚川见他这样偷懒,也觉得好笑,这人刚才还说要报答自己,现在又懒得动弹。他也不同他理论,就捏着他的屁股,坐起身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又觉得不过瘾,于是便抱着林邑走下床去,就着他下滑的动作不断向上顶弄。
“——唔,你、你别这样!啊啊——”
林邑的声音一下尖锐起来,姚川却没理他,只顾闷头苦干。这间厢房不算大,但姚川每走一步,就要狠狠地肏弄他几下,林邑只觉这房间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等到姚川尽了兴,将他抵在窗边狠狠冲刺的时候,林邑已经泄了两回了。
待那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进自己体内,林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甚至忘了检查自己的内力是否有所恢复。他抬眼看了姚川一眼,见那人皱着眉不停粗喘,又觉得有点好笑,他捏过姚川的下巴,贴着他的脸说道:“姚兄怎么在床上也如此不解风情,不说话埋头苦干也就罢了,连些调情的花样也不会,不如让小弟教教你——比如说这时候,就要一个吻——”
林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他便把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
姚川没有拒绝,他等林邑探出舌头舔吸自己唇瓣时才扣着那人的脖颈缠了上去。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吸沉重,姚川趁这时又将半硬的阴茎塞进了林邑的后穴。那人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
姚川笑道:“少寨主是活菩萨,不如再多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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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教!
第16章 (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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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五刻,秋露渐生,钱府的西院中还是寂静一片。
钱家虽势大,城内的几处住宅却十分低调,院中仆役也不多,是以姚、林二人昨日一番大动静也未惊动他人。
姚川醒来后便在院内练武,他的内力绵长、刀法也已至臻完境,江湖中鲜有敌手,只不过多年坚持,一日不练倒显得不甚自在。
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的里衣上尽是污物,哪里还能穿?而罪魁祸首却还在呼呼大睡,他不免又好气又好笑,索性裸了上身,反正自己内力高深,倒也不觉寒冷。
一套刀法下来,身上已是大汗不止,姚川这才收了刀势。
他正准备找个地方调整内息,见这院中有棵槐树生的十分粗壮,一时起了玩心,便上到树顶,借着郁郁枝干,盘腿吐纳了半个时辰。
突然间,他听到前院传来隐隐的人声,还夹杂着一些女子的娇笑和孩童的哭声。姚川这才想起今日是钱府夫人白玉莲归家之日。
说起这位钱夫人,在未出阁前也是江湖中的一位奇女子。她的父亲乃是“无名山人”白阎,此人籍贯、年龄皆不详,别人问之便说来自无名山,自号“无名山人”,他入江湖时便是一头白发,样貌同普通的耄耋老人无甚不同,却有着一手“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江湖传言他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