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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闪了出去。

暖香阁就在对面,姚川使了轻功一跃便到,只是这阁内人来人往,他不敢妄然出动,只好先躲在屋顶上听听动静。他刚才眼见那人背着林邑往二楼东侧走去,那里应是厢房所在之处,只是暖香阁内房间众多,一时之间又该如何分辨?姚川只得掀开瓦片一一确认,可连看了十几间房,都没有林邑的身影。

他心下着急,脚步也不由得快了一点,这般下来,总算到了最后一间房。姚川掀开瓦片,却见里面漆黑一片。

是间空房。

他心中一颤,紧接着又屏住呼吸,侧耳静听,只听得房中传来轻微声响,像是有人被捂住了嘴。

姚川心下微松,连忙翻身滑下,从侧面的窗户中闪了进去。房中一片黑暗,他为防有诈也不敢多做停留,只快步走到床前,将帘帐一掀——只见床上果真有个人影,那人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嘴中也被塞了块白布,只能挣扎着发出些唔唔之声。

姚川将人翻过了身,就着月光看清了这人面孔,正是林邑。姚川心内大石落地,他急忙将林邑嘴中的白布取下,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想把这人叫醒。

说来也是奇怪,林邑刚刚还一副昏沉模样,这会儿被他一晃,竟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姚川看。

房中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洒进的些许月光添了几分亮色,现在还全都进了林邑的眼睛。

看着眼前之人一副懵懂模样,姚川不由屏住了呼吸,他哪里见过这样的林邑?这人总是清醒谨慎、刻薄乖张,虽也有着旁人的嬉笑嗔怒,但总是多了副架子,好像时时刻刻都不忘标榜自己清风寨少寨主的身份,有时同姚川置气都要思前顾后,气都气得不彻底。

这样又有甚么意思呢?姚川想不通,也不愿深想,他总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个装模作样的小人费心思。

可现在,这位装模作样的林少寨主正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一副神志不清、惹人怜爱的模样。姚川被他盯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血气上涌,脸上一阵窘迫,他慌慌忙忙地给人松绑,想着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点把林邑带回钱府为妙。

谁知林邑刚被松开手脚,便整个人扑到了姚川身上,脸蛋还轻蹭着姚川脖颈。他不知羞耻般的磨蹭着姚川,两条腿还夹着姚川的腰,整个人软绵绵的缠着他。

姚川悚然一惊,整个人好似僵住一般,一动也不动。

他心内狂震,明知此事怪异非常,可整个人就跟被点了穴似的动弹不得,由着林邑在他身上乱蹭。

突然间,姚川觉得脸上一阵濡湿温热,耳边也响起了情动的喘息声——林邑竟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轻舔着他。

第10章 (缠绵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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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川将人猛地一推,自己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背过身去,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隔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背后是林邑的喘息声,还伴着些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他喉中吞咽,许久之后才敢转身往床榻上看去。

林邑显然是难受极了,整个人都在床上无意识的磨蹭着,腰上的带子已经被他扯开,那件外衣也已脱得七七八八,正松松散散的垫在他身下。

姚川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脸皮发烫,他见林邑这幅样子,也猜到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春药,可是……可是现下又该如何?

总不能为他去找个姑娘,让这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些对不起师妹的事?况且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也成了他的同谋?看来真能先找桶冷水给这人泡着,只是这药看着烈,也不知道光泡冷水有无效果。

他打定主意,刚想扯过林邑身下的衣服,就听见门外一阵异动,姚川连忙翻身上床,将帘子一扯,还用右手捂住了林邑的嘴巴。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了进来。

推门那人声音娇娇,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梁哥莫急,待奴家先点上烛灯,嗯……再把房门关上。”

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声音粗噶难听,说话也断断续续、显是一副醉态:“骚、骚货,莫管那些,快些脱衣!小爷、小爷可是许……许久没来了,想煞了你的骚、骚屁股!”

原是个买春的客人。

那两人还自顾自的调情嬉闹,姚川却早已不耐烦了,身下的林邑一个劲的扭动着,被捂着的嘴里还不住发出哼唧声,再这样下去迟早被发现!

姚川无奈,只好沉下声来,故作愤懑的向外大声骂道:“哪里来了不长眼的狗东西,来搅爷爷的好事?这快活事儿可也讲究先来后到,这房里有人了,你们赶紧给爷爷换个地去!”

那小倌儿吓得“啊”了一声,连忙歉声说道:“是奴家不长眼坏了客官好事,奴家这就走。”

小倌儿刚想扯着醉醺醺的客人走出房门,就听见那床上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吟,他眉头一皱,只觉得这声音十足十的陌生。

——暖香阁里的小倌都是一批批调教出来的,这在床上怎么喘、甚么时候喘、喘的声儿是大是小都是有讲究的,内行人一听便能听出。而现在这床上之人,从他进门后就没说过一句求情之话,只发出些古怪闷哼声,怎么听也不会是楼中之人。

小倌儿心内惴惴,觉得事情越发不对劲,便连忙将那梁姓客人扶出门外交给了另外一人,自己又慢吞吞的折回了房内。这小倌倒也不是嫌命大,只是这间“黁香房”本就是他的待客之所,现下被人不明不白的占了,接客的还不是楼中的小倌,等明日被管事的发现了,他自是少不了一顿毒打,还不如现在进去求求情、说几句好听话,指不定还能将这对野鸳鸯送出房门呢?

小倌儿刚迈步进屋合上房门,还没等转过身来,便听得身后倏的响起一阵风声,桌上的蜡烛突然便亮了,屋内瞬间光明。

他颤颤地转过身来,只见床帘已被撩起,一高大男子正坐在床边盯着他看。这人身着夜行衣,脸上也蒙着面,叫人看不清他的长相,却又给人十足十的压迫感。小倌儿被这场景吓了一跳,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那人声音响起:“敢回来也好,省得我再捉人问话。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人中的是甚么春药?”

小倌儿软着腿走了过去,只见床上躺着的那人衣衫凌乱、面色潮红,身上冒汗不止,连里衣都被浸湿了,这人嘴中还喘着粗气,显是难受不已,只是不知为何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姚川见他不回话,又不耐烦地喝道:“快说,中的是不是你们楼中的春药!”

小倌儿被他这么一吼,双腿彻底软了,直直跪了下去,说道:“小的、小的也说不准,只是这位爷的样子确实像是中了我们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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