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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后,女人就想离婚和孟坤组建关系。
不过孟坤不同意,他只是想玩玩,不想承担责任。后来有一次他们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偷情,当场被女人的丈夫抓奸,孟坤立刻撇清关系说是女人脱光了衣服主动勾引他的。当即,女人的丈夫一个巴掌打过去,狠狠道:“你这个荡.妇。”
女人受辱后眼睛含泪,立刻从八楼的健身房上一跃而下。
渝州听的很认真。
当孟坤说完,他微微叹息道:“这确实需要忏悔。”
孟坤低着头:“我的工作也因为这个丢了。如果当时我没有勾搭这个女人就行了,都怪她,心里那么脆弱干什么?!”
秦嵘对系统道:“这个孟坤,三观有很大问题啊。”
系统:“是的,不是好人。”
当孟坤忏悔的时候,其他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孟坤最后的评价,简直一点良心都没有。李心道:“你都这么羞辱她了,还怪她那么脆弱。”
孟坤道:“我哪知道她就这么跳下去了?”
孟坤忏悔完,下一个是付尔岱。
他的脸上呈现出纠结的神态,一会惊恐一会决绝,最终还是决绝占据上风。
“我要忏悔的是,我之前开车撞死了人。”
秦嵘忍不住侧目,这更是一个重量级。
付尔岱十八岁的时候,他爸给他买了一辆好车。
这辆车价值不菲,导致付尔岱驾照还没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地开车出去和朋友炫耀。
那是一个晚上,付尔岱在车上听着歌,突然下起了大雨,他“草”了一声,踩了油门准备迅速回家。
前面是一个盘山路段,没有监控,付尔岱发了一下呆,抬眼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有人,但是他已经躲闪不及直直的撞了过去。
等付尔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路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他吓得不行,连救护车都没叫,直接开车离开了。
付尔岱前几天看过一条推送新闻,说父母辛苦十年仍没有找到肇事车主,地点赫然就是付尔岱之前飙车的地方,他吓得不行,顿时把手机关上。
这件事实在太恶劣,付尔岱连父母都没有说过,现在却不知怎么的吐了出来。
孟坤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去自首?”
付尔岱理直气壮道:“我才二十八,大好年华,凭什么要要去自首?”
围观这场闹剧的管家先生拍了拍手掌,“很精彩的故事,你的罪恶比孟先生深重,不过很可惜的是,你内心的愧疚却比他少,你需要赎罪的时间最长。”
“下一个是谁呢?”渝州的视线在三人身上移了移,到了李心身上,他道:“就你吧。”
李心道:“我不该去欺负一个女生。”
这个开头和其他的比起来实在有些无趣。
不过李心的罪恶丝毫不比其他人的少,她在高中时期一直欺负一个女生,导致女生的精神状态出了严重的问题,差点在学校一跃而下。后来女生指认李心对她做的事情,所有人都不信,李心学习好家世好,为什么会平白无故欺负人?肯定是女生污蔑。女生被她父母接走住了院,本以为会这么平静下去。
谁知道有一天,父母对她道:“你的好朋友来看你了。”
女生正疑惑是谁,结果病房的门打开,笑容甜甜的李心捧着束花对她道:“好久不见,好想你呀恬恬。”
恬恬在李心走后就割.腕了。
赵珍珍由那个女生想到了自己,她不禁对李心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我又没有对她干什么?”李心无辜道,“是因为她有病才死的,我什么都没做。”
赵珍珍脸涨红了半天,说了句“你真是无耻。”
李心耸耸肩,没说话。
在场的五个人已经有三个人露出了真面目,秦嵘的视线移到赵珍珍身上,这个女生又做了什么呢?
他突然听见渝州道:“秦先生,下一个由你来忏悔吧。”
渝州的面上出现了有趣的笑意:“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你的故事了。”
秦嵘“哦”了一下,问他:“是吗?你对我这么感兴趣?”
充满普信的发言一下把渝州镇住,大概没想到会有人的脸皮这么厚,他道:“秦先生,我对每一个人都很感兴趣。”
秦嵘道:“好吧,我忏悔。”
其余几个人紧紧盯住他,想看看秦嵘会忏悔什么。
几人的眼睛都瞪得很大,出现了狂热的红血丝,他们没有丝毫察觉。
秦嵘闭上眼睛:“如果说我真的做错什么事了,那就是几年前。”
他用详细生动的语言向其他人展示了一个高中小测作弊的故事。
听完后,孟坤不敢置信地问:“你就忏悔这个?”
秦嵘理所当然道:“当然了,不忏悔这个忏悔什么?我可不像你们什么都做过。”
他随即叹了口气,“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欺骗了我的班主任,告诉他我的小测成绩是真实的,他很高兴,对我寄予了厚望。”
李心:“这算什么啊?你难道没做过其他的事?”
秦嵘:“我遵纪守法。”
渝州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嵘,神色不明,什么都没说。
他对赵珍珍道:“开始你的忏悔。”
赵珍珍的脸上出现了巨大的痛苦,她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脸,“我不该……我不该无视妈妈的求救。”
赵珍珍出身于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她的母亲和父亲离婚后一直很辛苦地带着她。母亲很辛苦,一天要打好几份工作养赵珍珍,赵珍珍很出息,考上了知名大学。不过后来母亲的身体垮了,需要大量吃药挂水。
赵珍珍在大城市没有什么人脉,只能自己努力赚钱,她要付房租还要付母亲的医药费,每个月活的很吃力。有一次她回家时,忍不住对母亲发了脾气。
别人都不需要活的这么辛苦,只有她很辛苦,一分钱掰成两分花,一个月买不了一件新衣服。母亲被她气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忍不住对她道:“珍珍,救护车……”
手机就在不远处,赵珍珍却没有动。
说完这个故事,赵珍珍仿佛有了些勇气,她看着管家道:“我只是想让自己的负担轻一点……我没想到……没想到……”
她泣不成声。
渝州微微摇头叹息,“真是可怜。”
管家先生只发出了这一句话,赵珍珍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对他道:“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可怜,明明别人二十八岁的时候有了车有了房,我却只能挤在出租屋里,受着别人的脸色。”
秦嵘忍不住插嘴:“我看管家的意思,他可不是说你可怜。”
这姑娘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赵珍珍脸色一僵。
时针不知不觉走到九点一刻,渝州起身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