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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厉害，就算不在城市也能活着。”
“你现在就可以回茶府了。”云琛直接说穿自己认识李杜娟的事，“李杜娟不在华亭，她前些时间刚刚离开，这段日子不会回到华亭，你等不到她。”
余朝嘉惊讶：“你认识李杜娟啊？”
华亭惋惜地看向余朝嘉，要是这个人再真诚一点，说不定云云会接受他。
藤蔓枝条默默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让她不要伤心。
现在有一个人类过来，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类过来，不用担心。
枝条微凉，云琛头顶却暖洋洋的。
她对余朝嘉说：“没错，我和杜娟姐很熟悉，剩下的鬼魅类型我会摘录给你。今天有些晚了，你想走来不及，你可以明天一早离开这里。”
余朝嘉：“等等——”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该震惊于这个小姑娘早就知道鬼魅类型的事，还是该震惊于李杜娟竟然真的还活着！
李杜娟是余朝嘉童年崇拜又害怕的女人，他就没见过比李杜娟还彪的女人，不对，就算是男人也没李杜娟彪。
这妹子和李杜娟熟悉，怪不得她也隐隐透着一股彪的味道；摘录？她手里也有李杜娟的日记么？
余朝嘉思绪一阵混乱，如同一团缠绕的毛线。
他从毛线里找到一根头，也就是现在的重点。
他不能被赶走！
华亭好玩地盯着青年，对方情绪变化十分迅速，紧张、担忧、焦虑、欣喜……人类原来可以在同一时间时间出现这么多的情绪么。
余朝嘉说：“我还不能走。”
云琛说：“你来华亭的目的是李杜娟，她不在这里。”
青年和少女面对面站立着。
明明青年的个子更高，可他气势却矮了少女一截。
明明少女说话语气轻描淡写，他却往后退了一步。
余朝嘉意识到，他不说实话的话，真的会被赶走，即便对方狠不下心，他也没有办法再打探到消息。
犹豫，踌躇，考虑。
最终，他下定决心，说：“其实我到华亭来的目的是它。”
云琛和小破城看见青年蹲在地上，面色凝重地脱下鞋子，从袜子里取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能量石。
“这是能够为城市意志提供城市能量的能量石。”
余朝嘉的脚，是臭的。
从袜子里拿出来的能量石，都被腌入味了！
作为非常喜爱能量石，把它们当作美味佳肴的华亭，看到这一幕……
他十分不适，并且有点恶心。
作为能量石半个同族的云琛看到这一幕，更加不适。
向来好脾气的一人一城……
拳头硬了。
作者有话说：
第一更，我去码第二更，可能会晚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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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翱翔5
余朝嘉见一人一城不说话, 他急了。
他连忙趿着鞋子，举起能量石靠近两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类, 但却能建起这种高度的建筑, 你借用了城市能量吧。”
“中等城市以下的城市意志, 自动恢复的城市能量, 根本不够用来建造这些数量的建筑，你们肯定知道能量石，用过能量石。”
“你别否认，我尝过那些材料的味道了, 人类和城市能量建造出来的建筑, 味道是不一样的，别人尝不出来, 但我可以。”
这人……他说起建筑如何如何的时候，非常自信，和之前那个油滑胆小的像是两个人。
云琛举例另一个可能性：“如果只是修补原有的建筑，耗费的城市能量并不会太多。”
“不可能！”余朝嘉指着他昨晚睡的小屋，“就这间屋子, 它建成时间不到一个月, 更准确点来说是二十天内。”
华亭惊讶, 那间小屋子, 确实是十五天前，云琛一时兴起搭建的……
云琛看向余朝嘉手里那颗能量石, 茶府也出现了能量石啊……
她猛地想起中州的事。
“你为什么要找能量石？茶府什么时候出现的能量石, 发现多久了？说实话, 不要再对我撒谎, 这件事很重要, 已经有一个城市意志因为这件事遇害了！”
华亭陡然严肃。
气氛转变，对方面色凝重，加之她话中的含义，余朝嘉意识到关于能量石可能存在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里的了不得并非褒义词。
“我把事情从头告诉你。”
……
十三年前，余朝嘉和他的姐姐余青霞，在徒步前往茶府的后半段路程上，遇到一个糟糕的流浪者队伍，被李杜娟救下。
李杜娟并未将他们送到茶府，而是与他们半路分开，当时遭遇成群的鬼魅，分开的情形匆忙，李杜娟将一部分鬼魅类型的总结日记页撕给了他们，从而顺利抵达茶府。
那时茶府的城市意志已经觉醒，里面有不少的人类幸存者，恶人比好人活得更久，这些幸存者里恶人占了多数。
他和姐姐一进入城市气息的范围，便听到了城市意志的声音。
茶府意志要他们成为城眷者，扫清城市区域里的混乱。
姐姐办到了，茶府只剩下遵守她规矩的好人，坏人要么变成守规矩的好人，要么离开茶府和鬼魅同行。
那么小的城市气息覆盖范围，不够容纳他们搜寻到越来越多的人类幸存者，人类的文化供奉也不够城市意志成长……
他误打误撞，意外找到一个可以快速提升城市意志能量增长的办法……
只持续了一段时间。
后来那个办法使用的同时，需要城市意志的城市能量去做，城市能量又不够使用。
陷入死循坏的时候，姐姐在外探索时，发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洞口，洞口里全部是这种能量石！
通道曲折不知通往什么地方，且越来越往下。
姐姐出于安全考虑，只让大家停留在表面挖能量石，即便后来能量石挖完，她也没有让大家炸开更往下的通道。
根据地下通道画出来的路线，茶府众人发现这是通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