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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分难耐，阴茎半勃着，无意识地在先生的束缚中扭动，主动磨蹭先生覆在他脸颊和小腹的手掌，这样胡乱的动弹自然让阳具抽插的角度更加粗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他饱胀的胸脯和腹腔，激烈地刮过敏感点，带来更令人兴奋的胀痛与快感，让肉体绷紧得似乎快要高潮。

只可惜这种的快意无法直接作用在灵魂上，渐渐地，灵魂痛楚再度占据上风。

“呜.......”

琳痛苦地颤抖起来，呻吟又一次低下，原本的虚弱感几乎全数回归，连阴茎也重新颓软，被不可视的阳具顶得无力抽动，他竭力夹住体内粗大的异物，任由阳具用力抽插，只是再多的快感都被灵魂破裂的剧痛淹没，很快瞳孔变得涣散，即使先生的束缚已去，也丝毫使不上力。

仅仅只是肉体的欢愉，仍然无法缓解灵魂的苦痛。

但在先生这个非人怪物面前，能得到的，远不只是身体层面的触碰，而是某种仅有对方能赐予的感觉。

更深入，更令人沉醉。

“.....先生.......”

他用沙哑的声响呼唤着，伸出透出痛与欲望纠缠温热的指尖，艰难地攀上了先生依然放在他腹部的手掌，像是在渴求什么般紧紧握住。先生没有挣开，轻柔地反握著那异常火热的掌心，但深如渊墨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是意会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却也是未曾有仆从提出过的请求。

“.....请.....进食我.....”

“.....先生.....”

“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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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终极性冷淡，面对求人吃自己的诱人小牛排，不知道还能不能忍住呢嘿嘿嘿（托腮）

第87章 85 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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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数年间，先生曾经有过许多仆从。

他的仆从中，有如塔妮娅这样天生优雅高傲的极地花灵，有好勇斗狠的磐岩妖精，有残忍嗜杀、能化身龙形的龙裔魅魔......每任仆从来历性格皆不同，初到时对先生这种神秘怪物的态度也相差甚远，或是不屑，或是愤怒，或是憎恶，而最终都将在训练和调教下，化为对肉欲的无尽饥渴，甚至就此陷落于自身的性瘾，无法自拔。

但即使是性瘾最严重的仆从，也只是曾疯狂地以武器自残取乐，在崩溃中哀求着更多的折磨，却从未要求他主动进食，尽管只有被吸取苦痛时的快感能得到高潮。

“无论被进食时的感受如何，这都是对自我的剥夺”——花灵塔妮娅曾这样说道，在一次疯狂的极乐后。

自我，是刻印在灵魂生物中的印记。

失去自我者灵魂必定破败，成为无意识的悲哀怪物，远比死亡更加凄惨，即使知晓内心的情绪会在重生后回归，那种被剥夺的感觉仍然令人如坠深渊，这种本能的恐惧是如此的强烈，就算他们神智再混乱，肉体的躁动多么难以忍受，也绝对不会主动请求他的进食。

而琳是第一个。

是第一个提出如此请求的仆从。

“琳，你的灵魂现在过于脆弱。”

先生眉头轻皱，并未露出任何喜悦之情，也并未立刻答应对方的请求，而是抬手缓慢地抚过精灵的躯体，寒气渗入对方体内，开始仔细地检查肉体和灵魂的状况。

“.....唔嗯........”

琳没有动弹，呜咽了一声继续卷缩着，脸色再次浮起一抹惨白，灵魂破裂造成的痛楚似乎越来越剧烈了，无止境的痛让他的精神萎靡，削弱了他灵魂本身的恢复力，又令痛楚更加剧烈，形成了恶性循环，如果没办法缓解，让精神得以歇息，他恐怕很难支撑下去。

也就是说，或是任由琳自行恢复，希望在痊愈前能保持精神不崩坏，或是冒险摄取对方的苦痛，减轻痛苦的同时，以灵魂本能填补空虚的快感缓解剩余的痛。

但前者几乎是不可行了，琳受的伤比过去任何一个仆从都严重，在痛苦的干扰下精神无法集中，更是无法痊愈，而后者或许还能提供少许协助，只要摄取的频率稳定，琳坚韧的灵魂也不容易被摧毁，是可以考虑的方案。

检查完毕得出结论后，先生没有迟疑，立刻便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琳握住的手，指尖从琳胸膛一挥，将一丝极微的黑气从吞吐着阳具的乳尖勾出。

“我无法使你的灵魂痊愈，摄食是冒险的措施，请尽量保持情绪稳定。”

“.......唔......”琳含糊地喘息了一声，手与先生掌心紧紧相贴，渴望地感受那丝熟悉的寒意。

被进食是他要求的，他自然不会抗拒对方的引导，随着黑气冉冉升起，他的背也不自觉地挺起，将自己最美妙的苦痛献上给男人的薄唇间，那丝黑气被吞噬之时，深入灵魂的空虚让他难受地抓紧了对方的手，但很快，那处空洞被汹涌的快意充盈，从敏感的乳尖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哈啊.....唔唔......”

这种快感本身就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同类的痛楚自然无法轻易盖过，琳的呻吟很快就再次透起媚意，惨白的脸色也浮起几分不易察觉的红，更加主动地迎合男人的吸取。

“这是......”

先生略有些惊讶地看着缠绕在指尖上的黑雾，再将其中一缕放入唇间，细细地品尝。

他早已无数次地摄取过琳的苦痛，自然也无比清晰对方的味道，那充满坚韧与顽强的美味是他一直都相当赞许的，但奇异的是，当他还未引导、而是琳主动将自身的苦痛献出时，入喉的灵魂滋味似乎比过去更加浓郁而甜蜜，甚至能达到远超前任仆从的程度。

这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妙滋味。

而这样似乎对琳也有所影响，不过被吸食了几缕苦痛，琳的双眸已经变得迷离，私处透出明显的湿气，阴茎也完全挺立了，比平日更快进入兴奋状态。

当然，这并不代表灵魂已经痊愈，崩裂般的痛楚依然不断传来，仅仅是以短期的快感掩盖，即使见琳的状态改善，先生也没有停止吸食，但也没有因为那浓郁的美味而加大摄取力度，而是依然以缓慢而细腻的动作，小心地勾起玉露般美味的黑气。

每当精灵的快感逐减，便再摄取一缕，让这具痛苦无比的肉体得到快感作为舒缓。

逐渐地，琳紧皱的眉头开始舒缓，半闭的眼睛睫毛微颤，红唇间的喘息稳定了下来，不时混合着几分呻吟般的气音，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湿透的私处紧紧夹住无形的阳具，让异物粗暴地将自己薄薄的小腹顶起，每次顶到快要破裂时，都能带来绝妙的痛苦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