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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个怪物的掌心。
即使心底如何抗拒着,厌恶着,在接受足以摧残意志的酷刑后,便会永远屈服于无尽苦痛中的欢愉,心甘情愿地成为肉欲的仆从。
他曾经被捆住四肢,放入满是海洋食人恶兽的水缸中,不过片刻已经溺水,灌满水的肺叶在窒息中痛得可怕,同时还被恶兽们撕咬着皮肉,咀嚼着骨骼,而被金属扩张器强行打开的嘴巴和肉穴成为了小型恶兽们的通道,肆意侵犯他的同时啃食着内脏,全身都传来令人发疯的剧痛。
然而只剩下破烂躯干的他还是勃起了,食人恶兽仿佛戏弄着他一般,任由他曝露着这个丑态,一直等他的精液射空后,才将最敏感的肉冠撕下,给予他更疯狂的极乐。
他也曾被送入其中一个地牢,见到了过往那些失去自我的仆从,那些昔日强大的仆从早已沦为欲望的野兽,它们用蛮力压制了被封住力量的他,将手上一根根被加热到发红的烙铁粗暴地捅进他的肉穴,即便他已经吐着白沫,肉穴已经烫得发黑,还是一遍遍地殴打着他,强迫他排出烙铁,再重新捅入,以他的痛苦取乐。
直到双穴已经被烧到看不出形状,被过度殴打的躯体扭曲得不成人形,断裂的尿道依然断断续续地喷出带血的白浊,显示着他正在连续高潮。
而这些,都不过是琳的日常罢了。
也许是早已麻木了,无论是过了几年或是几十年,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体验,因此也从不去记录日期,不去计算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个痛苦的日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一个贫穷粗鲁的底层精灵佣兵,成为了一位符合怪物喜好,举止优雅而强大的仆从,只有城堡内花朵和装饰的变化,对痛苦的日渐淡漠,和逐渐变得严重的性瘾,彰示着时光的流逝。
他习惯了保持压抑和克制的姿态面对客人,也习惯于在怪物施加的恐怖痛苦中抛下羞耻,追逐着肉体的极乐,藉此发泄出堆积的欲望。
这毒品般的欢愉,已经成为了他无法摆脱的一切。
“....唔!......唔唔!!.......”
死死压抑得犹如惨叫的气音,如常地在冰冷的地牢中回荡。
不久前在交汇点与先生厮杀的精灵仆从,此刻正赤裸地被锁链捆绑住,被吊在牢房里。
他双手交叠着被捆绑在背后,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双腿以完全折起的姿势拘束住,往两侧敞开,上半脸被金属面具蒙住,从发黑的边沿来看,面具并非戴上,而是被烙在了皮肤上,张开的唇间是镂空的口塞,混合着血的白沫从孔洞滑落,刚才的模糊气音也是从中溢出。
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可能站立,因此他的颈部被戴上了紧锁的镣铐,背后的锁链连接着天花板,将他吊在空中,纤细的颈部瞬间就被镣铐勒紧到喘不过气,只能痛苦地挣扎喘息。
更可怕的酷刑是在他下身,一座内部放满炭块的金属三角木马高高竖立,顶端如刀刃般尖锐,被吊在半空无处就力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落在木马上,被顶端抵在私处,撕裂幼嫩的阴唇和穴口,连阴囊也传来阵阵胀痛。
而在窒息中坐上木马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当他的腿被钉入了铁钉,挂上足以将他往下扯的沉重金属块后,木马内部的炭块逐渐燃起大火时,真正的痛苦才到来。
金属制的木马在短时间内升至足以灼伤皮肤的高温,脆弱的会阴转眼间就充血红肿,强烈的灼痛让琳痛苦不堪,双腿本能地颤抖起来,但脚下的重物无情地将他往下拉,只要他稍稍一动,私处便会被重量紧紧压在滚烫的木马上,越是动弹,被木马造成的伤口只会越被撕裂得厉害。
明明被烧的融烂,敏感的肌肤却连麻木都做不到,即便变红变黑,令人发疯的痛楚还是源源不绝地传入灵魂,让久经训练的仆从都几近崩溃,只能以拼命呼吸忍耐。
然而这样的折磨似乎无损身体的肉欲,在鲜血横流之间,透明的淫水从裂开的阴唇内淌下,滑落至滚烫木马末端化为蒸发殆尽的水迹,肿胀发黑的阴囊上阴茎高高挺立,被热量和肉欲拥簇得勃发,比雌穴更浓的爱液犹如失禁般不断从玲口涌出,又反过来刺激得阴茎一颤一抖。
“.....唔唔!!!.......”
挂在脚下的金属块增加了,身体再次一沉,像是将身体剖成两半的剧烈疼痛让琳无法压抑地弓起腰,同时颈部的镣铐又一次收缩,窒息感令他像是要将脊椎折断般扭动起来,只是这样的挣动无意间将肉穴抵在木马的刀刃顶峰摩擦,原本已经血肉模糊的私处变得更加凄惨,糜烂的几乎看不出形状。
“做得很好,我的仆从。”
在他看不见之处,先生温和的声音传来,含着抚慰般的笑意。
男人皮囊站在沾满鲜血的燃烧木马前方,单手拄着木杖,另一只手缓缓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指尖在距离那勃发的阴茎一寸处轻轻往上勾,随着肉棒颤抖越发厉害,几缕淡淡的黑气从玲口飘渺溢出,被指尖牵引着,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落入先生微张的薄唇间。
苦痛被吞噬后,更猛烈的快感迅速填满灵魂的空虚,琳猛然仰起头,往上的唇角却是压制不住的媚意,被绑住的双腿紧紧夹住火热坚硬的烙铁木马,烧得发红的阴茎坚挺到极限,不过被吸食了几秒已经射出带血的精液。
而这样无比痛苦而绝妙的高潮,才刚开始而已。
即使已经将会阴撕裂,金属块的增加依然没有停止,只要琳适应了这部分的痛楚,身体便会被更多的金属块往下压,在窒息中被尖锐的木马顶端无情地割裂血肉,折断骨骼,摧枯拉朽地将柔嫩白皙的下腹,连同两个淫水满溢的肉穴残酷撕开。
理论上性器官被破坏应该不会再有快感了,但对性瘾严重的精灵来说,痛苦本身就是极致的极乐。
随着下体逐渐裂开,他高潮的频率反而越来越高,不需要先生吸食痛苦,仅仅是靠着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就能达到顶峰,甚至在先生没有命令下,主动用糜烂变形的下体磨蹭木马,即使已经裂至脊椎也没有停下,只为了能得到更疯狂的连续高潮。
先生并没有阻止自己仆从的自残之举,反而露出赞赏的微笑,继续平缓而优雅地牵引着黑气。陷入肉欲中的理智灵魂本身会产生更强的力量,让苦痛的风味不断上升,每当琳高潮一次后,那汹涌的痛苦更是浓郁如蜜。
被爱欲玷污的坚韧灵魂——是符合先生喜好的美味。
他也许未曾将所有事情告知仆从,但也从未对仆从说过谎言,琳确实是他自摄食苦痛以来,最为美味的仆从。
不过也正因为琳的苦痛饱满而浓郁,现在也不需要进行额外的驯服,先生吸食的时间也相对减少,当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