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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和逃离有关的词。
“好的,先生,我大概明白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这点牢牢记在脑海里,等他识字更多一些后,可以在那浩瀚的书海中找寻关于这方面的书。他倒是无所谓是不是回到原本的世界,或者说能去新的地方更好,他死前杀了高贵的骑士,复活后可不想重新过被通缉的逃亡生活。
叮铃。
先生桌上的黄铜座钟又响了,心脏的金属装饰弹出晃动,显示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要准备就寝了,琳。”
“好的,先生。”
琳恋恋不舍地收起书本,他恨不得通宵阅读,没有先生的指导都可以,但也不能违背先生的命令,只得合上书,把书放在自己从未使用过的桌上。读书就算了,他一点都不想在其它时间里和那怪物共处一室。
不过先生说过即使立刻去睡觉,也要到这房间一趟,是有什么事情吗,琳突然想起,回头看到先生笑着向他招手,带着几分疑惑回到先生面前。
先生十指交叉,面目祥和,微微歪着头,以平静的语气向自己的仆从提出问题。
“琳,你平时应该会自慰吧?”
“呃........”琳睁大了眼睛,俊美的脸悄然有些发烫,本来这对男性来说也不是什么羞耻的问题,但这种问题从眼前这个表情一本正经,还是曾经强迫他高潮无数次的男人口中问出,总让他觉得一阵无由来的耻辱,顿了一阵才小声回答。
“.....会的,先生。”
“嗯,对雄性生物来说,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先生作出毫无波澜的评价,就跟看到精灵辗转呻吟时一样,脸色没有一丝色情的意味。他从躺椅上坐起,伸出手,一组奇怪的器具出现在空中,落在他掌心。
“但对仆从来说,所有的性行为必须由主人下令。”
“若主人要求高潮,无论处于怎么样的处境,仆从都必须迅速进入性兴奋状态。若主人没有下令,就必须忍耐任何快感,不可以私自手淫或射精,即使无法控制的抽搐,也要压抑到最微的幅度,维持仆从的优雅。”
“当然,现在的你远未能做到。”先生笑了笑,看着脸色苍白的精灵,没有强人所难,“所以在你睡眠时,需要佩戴阻止自慰的贞操锁。”
“过来吧,我帮你佩戴。”
这个天杀的虐待狂怪物.....
琳咬牙,在内心偷偷咒骂着,那个古怪戒律就跟要求他被虐杀时还要保持安静顺从一样难以执行,偏偏他又没有反抗的权力,不想多惨死几次的话,就只能按照对方的命令去做,像现在他就不得不挪动脚步,抱着蓬松的裙摆,扯下那性感的蕾丝,将腿稍微打开,主动将阴茎和私处暴露在对方眼前。
那组器具被柔软的皮革带连接着,一端是阴茎的金属贞操锁,体积恰好能容纳他的性器,内部有一根细长珠棒,被先生对准阴茎玲口缓缓插入,当珠棒插至最深时贞操锁也完整地扣到阴茎末端,再以两根带子绑住阴囊根部,这样他碰不到最敏感的冠部,也因为大小限制而无法勃起。
而皮革带另一侧是两根黑色器具,并不是很大,而且是尖状鹅蛋形,表面光滑,不用润滑就能轻松插入两个肉穴,最粗的地方抵住前列腺,不会造成太大刺激,只要不剧烈动作,那丝微微的酸麻也不会让他勃起。
所有器具塞入体内后,先生再把带子往他的细腰和大腿根部绕了一圈固定住,琳看到带子中央有一个小巧的圆形锁,上面是和淫纹相同的纹路,没有钥匙孔,不打开的话是没办法把这些器具脱下的。
看来,只能戴着这种东西睡觉了.......
琳羞耻地想,等先生完成摆弄他后立刻拉上内裤放下裙子,把这些调教的痕迹遮起来,他感觉脸红得发烫,无论如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性,怎么都没办法习惯在一个男人——或者至少看上去是一个男人的生物面前被侵犯。
尽管这个男人,做着这种恶趣味的行为时依然神色温和,一丁点猥亵或欲望都没有,似乎只是摆弄一块精美的肉罢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阳痿吧?
琳恶意地想着,对先生的畏惧又减了一分。
插入异物的胀痛似乎也好受一些,和先生道过晚安后,以正常的步伐离开那个怪物,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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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先生就是个变态!
先生:(一脸无辜)
说起来琳猜测对方是不是那啥时,似乎又忘了对方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生物呢(茶)
第19章 19 直面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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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关上了房门,琳低着头,呼出了长长一口气,淡绿眼睫下的银瞳在烛光中变得黯淡。
无论是阅读也好,到处跑探查城堡情况也好,偷偷嘲笑那个怪物也好......不过都是在掩盖自己内心最深的恐惧。
生物都畏惧痛苦,畏惧死亡,不过是普通精灵的琳当然也不例外,而无论是足以让人发疯的折磨,还是极度恐怖的死亡,他今天都经历了好几次。
强颜欢笑,掩饰不了灵魂的瑟瑟发抖。
在只有他一人的安静环境下,他无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地狱般的记忆不可避免地浮上脑海,一阵反胃又冲上咽喉,琳猛然捂住嘴,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间角落的洗漱区,死死抓住陶瓷台的边沿,胸膛激烈起伏,又一次激烈地呕吐出大量的黑液。
这些清淡如水的漆黑液体,再一次提醒他自己早就不是活着的正常生物了。
而是一个被复活,吞噬自己尸块而活动的扭曲存在。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琳茫然地注视着自己吐出的液体,从面前的镜子中,看到自己戴着女仆蕾丝头饰的苍白面孔,仿佛有种超越常识的虚假,火辣辣的喉咙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无比真实。
他麻木地脱下紧窄繁复的女仆衣装,没有动下身的贞操锁,放了点热水简单地洗漱了几下,身体都还没完全擦干就赤裸着走出去了,也懒得穿旁边衣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宽松睡袍,直接走到床边,把自己扔到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床上,拿比麻布更温暖的丝绸厚被,随意把自己盖起来。
也许是在那恐怖的灼刑中把泪都流光,琳眼角干涸着,虽然有些发红,却什么都流不出来,只能直愣愣地盯着木质的天花板。
他身心都无比疲惫,如果是原本的他,估计背脊刚沾到床褥就能睡死过去,但此刻在一片寂静中,他的唇只要一张,喉咙就想要涌出惨叫,尖耳一抖,能听到炭块被烧得裂开的闷响,闭上双眼,眼前是焚毁肉骨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