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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还没回声,所幸即便没适应蒋旻也并未打算再等他,他又在方野狭小到装不下任何的器官内顶撞,于是方野开始新一轮哭喊挣扎。
方野被蒋旻死死抱紧,钉死在身下,如何挣扎都逃不掉,快被弄坏的恐怖错觉中,酸胀发痛的腔内传来更可怕的疼痛,插进深处充满生殖腔的凶器头部顶到了最深,在没有多余空隙的腔内膨大。
他在成结。
尽管无用,却还是因为alpha本能,牙齿又抵在方野无处下口的后颈刺入皮肤,方野挣扎抽搐几下就被咬住了。
信息素从后颈蔓延,灼痛来到全身,还有怪异的满足感。
肩膀被按着,胸口单薄的乳肉也被用力揉捏。
几下极为粗暴的预告动作之后,生殖腔内充斥滚烫岩浆般的热流,方野要被灌满腔道的液体烫化,并非精液滚烫,而是信息素排异带来的反应,饱含甜腻信息素的精液灌满发育不良的器官尚不满足,蒋旻在他很难标记的领地注射足以覆盖所有不属于自己的领地的液体,狭小的器官被撑到数倍,连凹陷的腹部也开始鼓起,方野快被撑破了,他拼命挣扎,到最后只有后颈越发用力的咬。
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哭声逐渐微弱。
性器退出松软泥泞的后穴还带出一大股因装不下而随性器一起涌出生殖腔的精液。
方野躺在大片泥泞中,后穴好久都没能合拢,两腿打颤也无法合拢双腿,腹部有令人满意的弧度。蒋旻很轻易就能看到方野的身体涌出自己的液体,一大股,又一股。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信息素这样诱人过。
于是才退出的性器又插回去,开合吐息的穴口也像邀请,今天的方野过于乖巧。
方野哽咽一声以为还没结束,打着颤想逃,被抱起来。
坐在可怕的凶器上,刚关起的小口也恐慌缩紧,怕被再次凿开,灌入更多装不下的烫人液体。
顶入肠道后触及深处闭合的小凸起取悦了蒋旻,他抽动几下,方野连连摇头哽咽拒绝,蒋旻就吻方野失神的眼眸,沙哑道:“喝水吗?”
方野尚未清醒,还沉浸在信息素带来的汹涌浪潮还有身体满载的快感中。
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因为恐怖的感官刺激和蒋旻狠厉的占有。
方野被抱在怀里,挑在凶刃上,盖了一件睡袍,然后战利品般抱出卧室,温水喂到嘴边也不知道喝。
被操傻了。
蒋旻心情很好,喝了一口给方野渡过去。
连水也像是染了甜腻的香气。
方野终于有了点微弱神智。
他吞下血液般腥甜腻人的水,抽噎。
“我不要了。”终于说出有意义的第一句话。
“嗯。”蒋旻应了一声,给他擦眼泪,像个宣布战争结束的和平者:“好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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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卑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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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注定是不能安睡的一夜。
方野梦见好多以前的事。
那是从怀江离开的第一年,他被送还给苏致,见到苏致的第一眼,方野歪着头不知所措,他们错过了好多,已经很不一样了。
苏致变回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更加热烈,而自己,在阴暗里长了好久,已经开始畏光。
哥哥从送自己回来那个人手里接过自己,笑着说太好了,刚刚好,他正好从北面采风回来。
他来接方野回他们的新家,开始他们的新生活。
苏致给自己收拾房间,给他的床铺了舒服的亚麻床单,像之前的事情没发生,他们只是很久不见了般:“今天太晚了,没来得及准备太多,明天带你去超市。”
简单的晚饭之后,他们就分开了。
他很怕黑,哥哥离开后就蜷缩在床角一动不敢动。
对新环境,他需要很长时间的适应。
但好在那座小房子有一扇很明亮的窗户,所以他能看见星星。
看见小阳台上端着一罐啤酒发呆的哥哥,到了晚上,哥哥变了。
后来的很多日子,哥哥都在那里发呆很久。
他的画里还是很多天空草地峡谷雪山,但是他很少来回跑了。
方野下床,推开窗户,苏致就看过来了。
他们只隔着几米的距离,苏致小阳台上的花香还能传过来。
“怎么还没睡?”
方野茫然地摇摇头,他有点睡不着。
他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好像有人去买蛋糕了,自己还在等他回来。
“蛋糕……”话一出口,方野晃了晃脑袋,又记起来本来就是要走的。
李寂说要送自己回家。
那应该就是忘了道别。
苏致以为他饿了,说:“这会儿太晚了,家里只有面,想吃的话我去帮你下。”
方野摇摇头,苏致说:“那就早点睡吧。”
重逢至此,他们对彼此都没有交代。
方野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哥哥,但苏致一句也没想跟他说。
之前苏致逃离怀江,怀江风声鹤唳好一段时间抓人,作为主谋的自己被牵连,辗转落到蒋旻手中。
然后就是和蒋旻近一年的纠缠。
第一次被注射信息素的时候,是蒋旻亲自动手,门外站着蒋家的保镖,他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戴好医用手套低声安慰被束缚在手术床上的人:“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方野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安瓶开启的轻微碎裂声有阴影。
第一次注射是中等浓度,用以确定他的耐受性。
他手脚都被捆缚,挣扎不得,只能咬嘴边那只胳膊。
蒋旻被咬的血肉模糊,抱着扭曲的方野有些慌乱,他低声道歉,也有隐忍哭腔,却也不敢叫门外的人听到。
他羽翼未丰,不敢维护,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尽力,若方野过得太好,蒋谦怎么解恨?
事后还要藏起胳膊上的伤口若无其事出去,口述一份报告。
很长一段时间,方野不再信任蒋旻的承诺,不再信他说的任何一句“很快就好”“忍一忍就好”,也不再信他果真会放自己走。
方野在暗室逐渐萎蔫,不打针的清醒时候越来越沉默。
蒋旻也越来越沉默。
后来他不再亲自动手,注射器会交给另一位白大褂的先生。
方野除了在安瓶轻响的瞬间屏息凝神,等待接下来的痛苦之外,再无多余表情。
久不见光,他快干涸死亡。
等信息素带来微弱的假性发情的反应,那个人就会离开,给蒋旻和自己留下交配的空间。
偶尔几次,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