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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受到惊吓,饲养环境应该尽力保持安静,喜欢水浴,水的温度要尽量保持在30度......
他还专门询问了店主很多饲养细节,买了一大丛兰花,把鸟笼子藏在里面。添水添食的时候都尽量小心,不去惊动那只小鸟。
秘书想要帮他都被拒绝了,有关那只鸟的事拉斐尔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慢慢的,小鸟好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重新开始喝水吃食,毛发上也渐渐恢复了光泽。
拉斐尔问过店主,有没有可能最后让他从笼子里出来。店主为难地问他:“从笼子里出来?还愿意回笼子的话,基本只有手养鸟可以做到了,您是想最后达到手养的目的吗?这可有点难。手养鸟都是从刚破壳的时候就上手喂食了,这只锦华雀过去是野生的,几乎不可能和人达到这种程度的信任。”
拉斐尔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
许晨今天和艾德里安出门,天气很热,但是艾德里安还是穿了衬衫,许晨知道,那是艾德里安为了遮盖背部和双臂的伤疤。
今天是艾德里安的生日,他们约了中央星大楼顶层的旋转餐厅。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艾德里安给他讲最近稽查局遇到的奇奇怪怪的案子,许晨讲雄虫培训班里发生的琐事。
马修的案子之后艾德里安又升了一级,最近新的委任状就快要下来了。
“哎?对了。你升了一级,但是米勒尔在上一次战争中立下大功,不是当时也说要升吗?怎么没动静了。”
艾德里安支支吾吾的。
正赶上这个安静的空挡,许晨听到了后面一桌两个雌虫的谈话。
“安德鲁最近不是要退了吗?元老院有没有新的元帅人选?米勒尔?”
“他?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现在还有比米勒尔更合适的人选?”
“唉,你没听说马修的事吗?”
“听说过啊,马修倒卖项目成果被稽查局逮住了,和米勒尔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稽查局带队的你知道是谁吗?是米勒尔的侄子艾德里安!”
“嘶.......有点意思了,可按说这也没什么,一家里的雌虫有着不同的政治主张,家族两头下注也是常事。马修和米勒尔应该是一伙的,他们是帝国军官学校的同期生,关系也很不错。”
艾德里安马上就要站起来,许晨按住了他。
“那时候大家也都这么想,有个小八卦,说马修他们之所以进去,是因为玩了米勒尔家的雄虫,但是实话实话,没人当真,谁都不觉得米勒尔真的会在雄虫身上犯错误。结果就出了安东尼的事。”
“安东尼?没听说过,细说。”
“安东尼本来是第九军区的优秀驾驶员,被调到中央星接受培训,这憨娃娃不知道怎么听到了这回事,把这事当真了,觉得是那个雄虫闹得第九军区离心,带着枪就要去把那个雄虫杀了。”
“这么刺激?!”
“这就刺激了,下面还有更刺激的呢,那个雄虫没死,米勒尔替他挡了枪。”
“好家伙!”
“这下子假的也是真的了,第九军区险些哗变!军队里对于主官的信任非常重要,米勒尔这段时间重新收拢人心还来不及,而且为了雄虫背叛自己的同期,谁还会支持他做元帅?”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你说米勒尔不可能。”
许晨看向艾德里安,艾德里安躲闪着眼睛低下头,许晨看着他的神情就知道知道雌虫们说的是真的。
在悬浮器上艾德里安紧紧抓着许晨的手,凑到许晨的脖颈处:“你在想什么?”见雄虫没有回应,艾德里安委屈起来:“今天是我生日,不要想小叔好不好?你想想我嘛。”
湿热的气息打在许晨侧颈,弄得许晨发痒,米勒尔的事还沉甸甸在许晨心头压着,他忍不住推推艾德里安:“别闹,小狗似的。”
艾德里安没了动静,过一会儿许晨推推艾德里安,艾德里安只是低着头不理他。
许晨仔细一看:“呀!你怎么哭了?这......怎么了?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
艾德里安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砸得许晨心虚。虽然他知道艾德里安爱哭,但是哭总是有原因的,今天是怎么了?就因为他刚刚在想米勒尔的事?不至于吧?!
艾德里安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可以......可以换个称呼吗?可以不叫我小狗吗?我会想到,呜,我会想到一些不好的经历。”
许晨只好抱着艾德里安哄他。
艾德里安抱着他的脖子磕磕绊绊地说:“其实当时父亲和我说之前,我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你那时候不愿意和我出门,不听我讲话,也不关注我事,我那时候觉得,我就是能让家里灯亮起来的摆设罢了。”
“那段时间挺难熬的,真的挺难熬的,我不敢和你说,只怕一说穿了,就连仅剩的相处都没有了。我想之前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现在拿我出气,也是应该的。”
“其实那段时间我偷偷哭过好多次,边哭边做饭,赶在你回来之前要装作没事的样子冲你笑。我只是想不明白,我都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是成了这幅样子。”
艾德里安安静了一会儿,收拾好情绪重新笑起来:“今天也不该和你说这些的,早就都过去了。”
许晨轻拍艾德里安的后背,透过衣服也能感受到当时因为马修的案子所留下的狰狞伤口,他想到那天晚上艾德里安敲他的房门,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带着血腥和硝烟的味道:“不觉得不公平吗?”
“什么不公平?”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骗我缔结婚约也算是事出有因,但是却要吃这么多苦,没想过放弃吗?”
“从没这么想过”艾德里安摇摇头,然后撑起脑袋:“那种感觉像是什么呢?你心里有个洞,我要用感情去缝补它,我就缝啊缝啊一直缝。”
“不觉得委屈吗?不是自己挖的洞也要缝补。”
“没办法的事。”艾德里安的脑袋又凑过来:“这个洞不缝起来起来你就会一直难过,我不想让你难过。”
“那可以不缝补啊。放在那里,没准别人就去缝了呢?”许晨挑起嘴角垂下眼帘,露出一点难以捉摸的笑。
艾德里安并没有发现,他继续撑着脑袋:“洞不是我挖的,但是谁叫我遇上了呢?我遇上了,就得缝。这种事,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的。”
许晨叹了口气,摸摸艾德里安的脑袋,发茬扎在他的手心,痒痒的:“你吃苦头了。”
艾德里安笑起来,眼睛刚被泪水洗过,亮晶晶的看着他:“父亲在最开始的时候和我说过,社会是没有爱情的,可是我却想要,既然我要的东西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