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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街边吃着馄饨。晚上的风有点冷意,一碗热乎乎的馄饨下肚,倒也舒适妥帖。

吃完馄饨许晨问:“今天过生日开心吗?”

米勒尔点点头:“开心,这是我最开心的一个生日了。”

“今天不是你生日吧?我不记得具体日期了,但我记得好像是年初。”

“对啊,是年初,2月21日。”

“哈,我就说。”许晨笑的时候露出一颗小虎牙:“为什么说是今天啊?”

“因为......因为回去Z786,你就要把我当小狗了。”

“当小狗不好吧?”

米勒尔点点头,又摇摇头:“当小狗没有感情回应,确实很辛苦,但是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

“说什么呢,当小狗就是不好,这没什么的呀。”许晨歪歪头,很认真地看他:“不要当小狗了好不好?留在中央星,或者回去第九军区,你一直陪着我,军部没找你麻烦?我才不信。”

亚特陪了自己一天,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米勒尔的眼泪忽然就漫上来了,刺得他眼眶生疼。他一把把许晨揽进怀里。

“那你今天开心吗?”米勒尔问。

许晨点点头:“很开心啊。”

雄虫今天是真的挺开心的,他知道。

米勒尔想自己今天做的事其实和过去没有太大差别,做这些事,他也用不着去桃花树上学。

排场,档次,人前人后的光鲜,雄虫其实不在乎那些。

如果可能,他们应该有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故事,不是照搬照抄,不是复制粘贴,是他真心的相处,然后安安稳稳走向他们的结局。

永远在一起。

这倒是和书里写的一模一样。

米勒尔再开口时就难免带了点哽咽的声音:“我爱你。”

“嗯。”

“我爱你,真的。”

“我知道。”

“我爱你爱的不得了,我把命给你。”

“好。”

“我是最早喜欢你的人,那次义务服务我就喜欢你了,可惜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自己喜欢。”

许晨被他逗笑了。

米勒尔抱着他倾吐着浓重又深刻的爱意,诉说着无数山盟海誓。

许晨都一一应下了。

最后许晨拍拍米勒尔的肩膀:“走吧,我明天还要赶飞机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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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我已经写完了,明天完结,还是老规矩大家捧个场哈

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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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医院的时候,拉斐尔居然还没走,他坐在走廊里,借着惨白的灯光看着文件。

拉斐尔对着米勒尔横撇一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德鲁刚刚找过你,要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发消息你也不回,快去吧。”

米勒尔被支走了,很明显拉斐尔是有话和他说。

“拉斐尔大人有事找我吗?”许晨问。

拉斐尔低下头:“那个......之前你走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有带上,还留在家里,我让管家收起了,回去拿一趟吧。”

许晨想了想,倒没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没有一些证件不太方便,他点点头。

他们坐在悬浮器里。

“要不要回家住一晚?你这么长时间回来,一直住医院和酒店,到底是不太方便的。”

许晨摇摇头:“多谢,不用了。”

悬浮器悄无声息地前进着。

“花园里的花开了,是新品种的玫瑰,很漂亮,不看看吗?”

“不了,明天就要走,我没有地方放花。”

又过了一会儿。

“要不要吃甜点,蓝莓布丁蛋挞,我叫厨师做。”

许晨笑起来:“现在都这么晚了,不需要麻烦别人。”

悬浮器停在石林巷四十一号,那座城堡一样的大理石房子门口。

“不进去吗?”拉斐尔话里有请求的语气了。

许晨摇摇头:“麻烦您帮我带出来吧。”

拉斐尔走进房间,管家迎上来:“先生,您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但是伦纳德太困了,已经睡着了。”

拉斐尔摆摆手:“不用了。”

拉斐尔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子,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伦纳德,小雄虫睡觉的时候缩成一团,像一个小腰果。

拉斐尔已经尽力邀请雄虫了,他总不能说:“你要不要进去看看你的孩子?”如果那样的话,万一亚特说:“不用,他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那样的话,伦纳德和亚特最后一点联系也要断掉的。

宁可不问不说,他也不想和亚特走到那一步。

拉斐尔回到悬浮器上,他们重新回到了医院。

拉斐尔走后许晨把牛皮纸袋子打开,里面除了他的证件,还有一小束玫瑰花和一份蓝莓布丁蛋挞。

第二天许晨去飞机场,除了路易的主治医师表示现在路易还不方便出医院之外,所有人都来送他了。

米勒尔看着许晨的外套:“昨天晚上给你的胸针呢?”

“穿卫衣带什么胸针,奇奇怪怪的,在这里,还给你。”许晨从兜里掏出那个亮晶晶的小玩意,雌虫和雄虫紧紧贴在一起。

米勒尔给他带上:“怎么也是我昨天送给你的,起码今天别摘啊。”许晨无奈地笑笑,那个胸针挂在了他的位以上。艾德里安过来费力挤开米勒尔,站在他面前有点委屈的撒娇:“抱抱我。”

趁着艾德里安和他拥抱的时候,许晨悄悄在他耳边说:“谢谢你。”

艾德里安亲亲他的侧脸。

这一幕被舒尔曼看见了,他闹起来:“不行,不行,不能只让他亲不让我亲。”

许晨只好安抚舒尔曼:“我最近去看了巴特的艺术展览,他真是很有天赋,也被你教的很好。”

舒尔曼脸红起来,撇撇嘴巴,嘟嘟囔囔地说:“天赋也就那样吧,和我还是要差一点的。”

最后在许晨走的时候,舒尔曼递过来一帐明信片,上面是月亮的简笔画。

拉斐尔站在一旁,只是在他进安检的时候嘱咐许晨:“有事记得找我。”

许晨向他挥挥手。

他们就好像是机场中每一位送行的人,整个大厅熙熙攘攘,他们在其中没有任何分别。

但也不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安东尼冷眼看了许久。

当时米勒尔把那个名叫亚特的雄虫带到过酒桌上,他还和亚特聊过一会儿天,不可能看错的,狗屁的雄虫已经死了,亚特分明就还活着!

什么撕破了脸,拉斐尔一家站在一起其乐融融,米勒尔和艾德里安的关系分明好得很!

还有那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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