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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别疼“但是没有成功。”

安帕咂咂嘴“你花这么大力气?有些家族会配备一些调教师,要不我给你问问?”

调教师?那种通过精神控制和肉体折磨最终达成消磨自我意志,使雄虫彻底成为性剥削对象的虫族?算了吧,拉斐尔估计不会允许,风险也太大了,划不来。

“不用,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听说你家已经确定下来婚姻申请对象了,过一段时间就会结婚。”米勒尔摆摆手。

安帕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间“嗯,就快了,过几天请帖会送过去。”

“恭喜恭喜。”米勒尔没注意到这一点,继续说他自己的事“之前我昏迷的时候他是为我提供了义务服务的,现在我醒了,他又不肯,你说这不是矫情是什么?我就想着要是像之前一样,他以为我在生病,没有义务服务就会出问题,他是不是就肯了?”

安帕这才明白米勒尔想干什么“不好意思,开假医嘱违反我的职业道德,而且这样的谎话很容易被戳穿的,我不建议你这样做。”

米勒尔听见安帕说没戏,不由得又抱怨起来“要我说咱们就干脆轮开,一个虫一天,S+的义务服务在外面一次七八千,一只S+白白放在家里不是浪费贡献值吗?偏偏其他三个没什么意见,我也不好说什么。别的雄虫晚上是工作时间,他倒好,晚上睡觉比我还早。要么说物以类聚,他的朋友也是奇奇怪怪,哎,一只雄虫加入物理研究所,他弄的明白吗?”

安帕眨眨眼睛“他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路易?”米勒尔满不在乎,继续输出自己的观点“不是我有偏见,抚养院学的东西根本就是以义务服务为根本目的,没想着让雄虫有其他工作,突然告诉我一只雄虫要进物理研究所,我很难相信啊......”

安帕低着头,路易在他们那次分开后就换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但是看来亚特还能联系到路易,他开口打断米勒尔“你刚刚说的喝酒的事,再说给我听听。”

米勒尔的眼睛亮起来,安帕这意思是......有门?

安帕把病历本拍在米勒尔脸上,挡住他闪着贼光的眼睛,“我帮你圆这个谎话,你帮我要到那个路易的联系方式。”

米勒尔挑挑眉,“没问题,把亚特的光屏偷过来就行,小事一桩。”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还是转了几个圈。看来这两个虫有点联系,嘶,雌虫和雄虫除了义务服务还能有什么关系?一个电话号码就能换安帕帮他,米勒尔心里嘀咕了一下,看来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啊。

一边搞定了安帕,另一边米勒尔还得确保干这件事没人戳穿。他回去之后就钻进拉斐尔书房里。

拉斐尔在批改文件的间隙抬起头“你已经在书房长吁短叹一下午了,什么事你直说。”

米勒尔等的就是这句话“雄虫不肯做爱,你说怎么办?”

拉斐尔横斜他一眼“米勒尔,你的精神污染已经好了,有什么再和他做爱的理由吗?”

米勒尔半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深蓝眼睛里满是不屑一顾“雄虫和雌虫做爱天经地义,要什么理由?理由就是我想做爱,家里养着他,他还不好好干活?嘶......”米勒尔摸摸下巴,扬扬他的半截断眉“该不会你们没要他做过义务服务吧?”

拉斐尔想起了自己唯一的一次性经历,但那是雄虫自己提出来的,一时有些语塞,只能避开“艾德里安和舒尔曼有自己的办法。”

“哼。”米勒尔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他见过舒尔曼打着赤脚往雄虫房间里跑的场面。嘿,凭什么啊?凭什么他就得挨打,舒尔曼就能抱着枕头满屋子乱窜。

拉斐尔把头埋进文件里,声音平直“他们有自己的办法,你也应该有才对。你生病了我找雄虫理所当然,但是现在你病好了总不能我还帮你和雄虫上床吧?如果实在有困难,我建议你去问问艾德里安。”

“行,可以,意思是这事你不管呗。”米勒尔今天过来没指望拉斐尔真的给他出个什么招,他只是确定自己做下一步的时候没什么障碍“你不管舒尔曼和艾德里安,也别管我,到时候雄虫来找你,你别吭气,成不?”

拉斐尔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句“你别闹得太过分。”算是答应了米勒尔。

按理说米勒尔是家里的雌虫,亚特确实应该答应米勒尔,不管就已经是在帮雄虫了,而且这事他也没法管,他手头有更棘手的事。拉斐尔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质询函,有关星球能源开发的法律意见未出具是否存在违规,是否符合元老院的大政方针,是否落实了执委会的思想政策的调查会议。这已经是他这个月收到的第三份了,查哈大人不愧是常任执委。

“哎。”拉斐尔捏捏鼻梁,忍不住开口叫住了正要出门的米勒尔“最近可能会出事。”

米勒尔吊儿郎当的表情一下子收起来,眼睛眯了眯“大事小事?”

“是小事,但是看起来是大事。”拉斐尔的笔杆敲了敲自己的手背“就快了。”

米勒尔靠在门上“我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拉斐尔看着质询函,紫色眸子低垂,看不清神色,只是把话又重复了一遍“记得什么都不要做。”

“好。”米勒尔抿抿嘴唇,关上了门,门锁发出咔哒的声响。

拉斐尔看着窗外,旋涡已经被搅起,暴风雨要到了,当政府为这一次的胜利举行庆祝的时候,民众的情绪会被点燃,现在的质询不过是小打小闹,为之后造势罢了。

快了,就快了。

这几天米勒尔和安帕一起捏这个套,尽力把谎话编得像一点,他们甚至扯了两篇论文,然后杜撰了名字投稿医学期刊。

“宇宙射线破坏了细胞内部的微粒体,体内各种细胞有不同程度的受损,肝脏细胞因为刺激无法产生乙醇脱氢酶,影响体内酒精分解,酒精在体内积累持续对于脑细胞产生刺激,需要雄虫义务服务以进行精神安抚。”

最后安帕笑着说“除了缺一个实际病例,现在从理论上讲几乎是行得通的。”安帕拍拍米勒尔的肩膀“你没在他面前喝过酒吧?”

米勒尔摇摇头“喝过一次,但是他应该不知道。”

安帕把研究报告塞进文件夹,挤挤眼睛“那接下来看你的了,演得像一点。”

米勒尔挑了一个不错的日子,他拦截了家庭光屏能发出的邮件,盘算着明天艾德里安要出差,舒尔曼的学校组织采风,拉斐尔最近很忙,而且他答应了不插手这件事。

然后米勒尔给所有人都倒了一杯红酒,自己盯着雄虫咧开嘴,一饮而下。

事后米勒尔如约给了安帕路易的联系方式,显然他对于自己这招能够得逞相当得意“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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