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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吻，没有事后的清理，没有性事过程中的安抚，也肯定没有亲手做的早餐。

答案仿佛在他心头直跳又好像怎么都吐不出口，如果上次在亚特家算作是做爱的话，那这次应该算作是......

义务服务。

艾德里安的瞳孔紧缩，这个词没来由得蹦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的心口又尖锐地疼起来。

许晨和舒尔曼在中央星的图书馆，舒尔曼在查阅相关文献，许晨在书架上找了一本科幻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等到中午的时候舒尔曼带他去旁边的商务区吃饭，他们边吃边聊天。是许晨先开的口“一上午见你在不停查资料，结果如何啊？”

舒尔曼把牛排塞进嘴里“还不错吧。有挺多收获的。”

许晨继续问“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参加这个比赛呢？我看挺多专门研究社会保障问题的大学研究所也参加了，能有胜算吗？”

“嗯......”舒尔曼放下刀叉撑头，好像在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是社会保障？”

许晨眨眨眼睛“应该算作是社会再分配的一种手段吧？对于弱势群体通过国家手段进行必要保障，起码满足最基本的生活条件。”

“没错，从宏观概括社会保障就是这么回事。”舒尔曼舀了一勺甜品“可是具体而言社会弱势群体分为不同的种类，比如老人，幼儿，残疾人，重症病人等等等，针对不同的群体往往也配套有不同的社会保障体系，比如医疗保险，残疾人保障，老人和婴儿的相关补助。”

甜品有些融化，舒尔曼赶紧把流下来的部分舀起来吃掉“但是所有的社会保障来源是唯一的，或者说所有政府开销的来源都是唯一的——就是税收。提高社会保障必然影响其他方面的开支，那么是选择提高税收还是选择挤压其他方面开支来弥补社保？如果选择提高税收，这部分税收从哪里来？新设税种还是提高税率？如果选择挤压其他方面的开支就要想清楚挤压哪一部分，后果是什么？并不是社会保障多就是好的，他要和其他部分共同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让整个社会的利益达到最大化。”

舒尔曼刮掉全部的甜品开始盯着许晨的甜品看，许晨也十分自觉地把自己的推过去，舒尔曼不客气地接过来，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包括在社会保障制度内部，资金就那么多，哪部分人群先得到资助，哪部分人群后得到资助，谁获得的多谁获得的少呢？他们都是急需帮助的弱势群体。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或者说在两件同样紧急的事情当中能看出哪一个还有战略空间，而哪一个的后果无法承担，是一个管理者应该具备的品质。”

“所以优秀的社会保障学者并不一定是优秀的政治家或者政策决定者，很多人都会偏安于自己所在的领域，一叶障目。”舒尔曼吃完了两人份的甜品，仰着头冲许晨笑。

看见雄虫若有所思，舒尔曼心里发笑，雄虫就是雄虫，果然好糊弄。这些只是理论上社会保障的意义，它确实应该尽到进行合理的二次分配，减少贫富差距，缓解社会矛盾的职责，但是政策征集比赛是另一码事。

比赛有规则，规则被设定。这次的政策征集主要就涉及那么几个部门，其实这些部门对于本次的制度设计有着自己的答案，他只要知道在比赛中起主要作用的部门对于该政策的预期，然后在利益分配的时候加以适当倾斜，他的制度设计就一定会入选。

至于真正的实施？那是他进入部级单位任职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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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曼笑容一僵:费劲巴啦把约会搅浑了，然后你俩滚床上去了?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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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和凯迪亚吃完晚饭在酒吧喝酒，凯迪亚是当时和他一起从第九军团调过来的，大他几岁，他们曾经共事，关系很不错。

凯迪亚晃着充满泡沫的啤酒杯子的杯子问他“怎么了？今天一天你都好像闷闷不乐。”

艾德里安张了张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只好吞下一大口酒液，调酒师好像没有把苦艾酒稀释到位，茴芹的味道直冲脑门。

凯迪亚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咱俩多少年的朋友，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见艾德里安一个劲的喝酒，凯迪亚试探性地问“和兄弟吵架了？”

艾德里安一愣，这事和舒尔曼大概也有点关系吧？他点点头。

凯迪亚晃着他的肩，十分豪迈地往嘴里灌酒，似乎觉得捞来这顿饭就有指教艾德里安的义务“是点什么事啊？兄弟关系，你们是最亲密的虫，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亲缘哪能说断就断......”

听着凯迪亚越说越离谱，艾德里安小声说“是......因为一只雄虫。”

“雄虫？”凯迪亚愣了一下，这事怎么能和雄虫扯上关系？

艾德里安声音更低，说得吞吞吐吐“就是......有一只雄虫，他说我很好，然后和我哥哥......”

凯迪亚一拍脑门，他知道他小同事的问题出在哪了，原来是有了“铭印现象”。那他这个经验丰富的前辈可就有义务出马为小年轻指点迷津啦。

他善解虫意地帮艾德里安把没说出口的话补充好“是不是你有一只约过义务服务的雄虫，然后你发现他去做你哥哥的义务服务了？”

艾德里安眼睛一亮“差不多，但是他们做过没有我不知道，我最近总看见他们在一起。”

“切，雄虫和雌虫在一起能干什么，不就是干那档子事吗？”凯迪亚又灌了一大口酒，眼见着艾德里安脸色就要不对，赶紧往回找补“不过也可能就是聊天呢，哎，不管他们干什么，问题还是出在你这里。”

“问题在我？”艾德里安皱着眉，满脸不解。

“嘿嘿嘿，”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凯迪亚喝完啤酒又叫了一杯鸡尾酒，小酌一口，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铭印现象吗？”

艾德里安迅速检索自己在军校学过的知识“有点耳熟，内容是什么不记得了。”

凯迪亚又啜一口酒“铭印现象或者印随行为就是说幼鸟刚生下的时候会把第一眼见到的东西视作是自己的母亲。如果往外扩张一点的话这个概念是说，你会对于第一次和你一起体验某种美妙经历的虫产生好感。这种现象一般多出现在雄虫进行义务服务之后，雌虫会对于雄虫产生依恋的情绪”

艾德里安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苦艾酒，绿色酒液配着逐渐融化的冰块呈现出梦幻的颜色。

“大部分雌虫都会对于第一次给他们提供义务服务的雄虫产生好感，甚至产生占有欲，这是错误的，是铭印现象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