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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上有所发展——生育是光荣的,是积极承担社会责任的体现。
后来他进入虫族高层,就开始有人在他的义务服务申请上动手脚,来的雄虫不再是随机分配,而是别有用心,一只雄虫用一种不明智的方式和他讨论新出台的法律政策,可惜他说出的数据根本不是雄虫能接触到的。拉斐尔觉得政治分歧没必要延伸到床上,自己也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还动脑子的义务,而且他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所以拉斐尔就不申请义务服务了。
拉斐尔知道亚特这次多半是要泄愤,所以他得今天多批点文件,以免影响明天的工作。
等拉斐尔被一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才发现夜已经深了。
许晨推门进来被他桌子上的文书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你还在批文件?”
拉斐尔以为这是对于自己的一种催促,他站起来:“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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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拉斐尔要吃苦头了
谢谢昨天鱼鱼的打赏!
我昨天脑了一下小许当受,好家伙,小许必须当攻,他当受这个故事就没法讲了,他在床上就没下来过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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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洗完澡出来,银发搅在一起,他侧着头用力擦干,紫色眸子里尽是迷蒙水汽。浴袍有些松垮,领子斜压在胸口,露出一段精巧的锁骨。
许晨坐在床上看着他,拉斐尔也没什么羞涩的情绪,他拢了拢湿发,大大方方的解开浴袍的带子,雪白皮肉在灯下发着莹莹的光。然后他自顾自的带上手铐,把自己缚起来,跪在床上,摆出一副臣服的姿势,银发柔顺的铺在背上,屁股翘起来,整个人的曲线流畅,显示着赤裸裸的邀请。
一切细节都符合雄虫协会发布的准则。
许晨不得不承认,拉斐尔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许晨没有客气,昨天自己的一肚子火不知道冲谁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他拽着拉斐尔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下,没有做扩张就硬挤了进去,拉斐尔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有几丝血迹从臀缝流出来。
许晨看着那一点血产生了轻微的报复的快感。
许晨觉得设计出让雌虫带着手铐上床的虫实在是个天才,估计有SM的功底在,拉斐尔的手无处着力,腰被卡住,无处可逃,只能任人施为。
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着,许晨知道拉斐尔这个时候一定不好受,但是他已经挤进了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推拒都成了欲拒还迎。许晨一掌摔在拉斐尔的臀上,臀浪颤颤巍巍能晃花人的眼睛,拉斐尔吃痛,下意识得夹紧臀肉,许晨能感觉到身下的媚肉更紧的吸附着自己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被嫩肉委委屈屈的舔着,爽得许晨叹了口气。
许晨看着拉斐尔在他身下眉头紧皱的样子,这几天的浊气都一扫而空。他想了想,把拉斐尔翻过来,叫他正面对着自己。许晨更密集的肏着,他根本没去找拉斐尔的敏感点,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得空了就抽抽拉斐尔的屁股,看着拉斐尔紧闭双眼,头上沁出冷汗,更是觉得心里舒畅。
他俯下身,捏住拉斐尔的下巴:“睁眼。”拉斐尔微微喘着气,半睁开眸子,紫色的瞳孔在睫毛下扑闪,亚特的性器太大了,他因为批文件没注意时间,不好叫亚特久等在浴室忘记扩张,倒是叫自己吃了这样的苦头。拉斐尔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托起来,腿压在了头的两侧,下巴被抬起来,伴着一声冷呵:“再睁开。”拉斐尔集中视线,景象清晰起来,一根粗壮的性器大喇喇的映入眼帘,上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抽出时一点点嫩肉不忍离开,还能带出一点粉,抽插时带出的体液由于拍打堆在根部,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圈。
就是这个东西刚刚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拉斐尔意识到这一点,忍不住撇开头去。
可惜许晨偏不如他所愿,又把他的下巴拽回来。拉斐尔不好再去看那根性器,就把目光落在了雄虫脸上,看到了明晃晃带着恶劣的笑,他大概能读懂那是什么意思——任你机关算尽,还不是要挨我的肏?
拉斐尔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再去激怒雄虫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拉斐尔只盼望着什么时候亚特玩够了能放过自己。
大概是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无趣,这回雄虫换了一种方式捉弄他。拉斐尔感觉到他在一点点试探自己的敏感点,找到的瞬间拉斐尔不由自主的颤抖,接着听到了一声轻笑。性器开始猛烈攻击敏感点,拉斐尔惊呼一声,马上他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啊......别......别......轻......轻点......”体内的快感疯了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要在性事中保持清醒实在太难,快感一点点堆积,他身下的性器也挺立起来,没多久就一抽一抽的动着。啊......到了,快要到了,拉斐尔被身上的快乐刺激,嫩红的舌尖都吐出一点,这个时候他的前面被一把攥紧,后面也停住不动。
“唔......”拉斐尔扭扭腰,凭着身体本能追逐快感,屁股往后面坐去,可是雄虫就不愿意给他,连他自行索取都不行,亚特后退,偏偏不叫他碰到那个点。拉斐尔的腰难耐得挺了两下,像濒死的大白鱼。他听到耳边的呢喃,带着戏谑和捉弄:“拉斐尔大人,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就这样宣布法典吗?”
拉斐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瞬间想到了自己在新闻上的样子,正装笔挺,语调低沉,闪光灯有时候晃得他看不清稿子,只能凭记忆复述,可现在呢?他在雄虫身下,被粗壮的性器贯穿,黏腻的体液沾满双腿。
拉斐尔脸上一片燥热,他羞的不知道往哪里躲,只死死闭上眼睛,喉口发出啜泣。可惜被人用胳膊圈住腰,双手被缚在床头,旁边的雄虫依旧不罢休:“骚的像只小母狗一样,还摇着屁股找几把肏呢?”身体里又是一记重击:“是不是小母狗?”
拉斐尔第一次在面对这样的贬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尽显狼狈。他是高层,怎肯承认自己是只母狗?可是不承认,柔软处又受制于人,一轮轮的刺激无处可躲,想要达到的高峰又无法达到,理智终究抵不过本能,拉斐尔泣起来:“我是小母狗。”
许晨看着床上一塌糊涂的美人,体液黏黏稠稠粘的到处都是,连拉斐尔的银发也沾上了,泪水染湿睫毛斑斑驳驳,嘴唇充血,妍得叫人想一口吞下。拉斐尔文书工作做得多,平时也没有时间锻炼,哪里都是软的,手一伸就能陷进一片滑腻的皮肉。而且这还是高层——法律委员会的拉斐尔大人——正软在他怀里,这样心理上的征服感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