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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停,径直进了陈朝煦的房间。

陈朝煦:“……”

夸早了,喝醉也不让人省心。

他没跟着上楼,在楼下浴室冲了澡,穿着浴袍回房,见房里灯也没开,床上隆起了小小一团,omega蜷着身体躺在床中央,睡得正香。

陈朝煦走近,拽方知意的手臂拉他起来,方知意不肯睁眼,耍赖似的,陈朝煦一松手他又倒回了床上,还用枕头捂着脸,说“走开”、“不想做”和“别碰我”。

陈朝煦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方知意不看,抱着枕头闷头睡觉,理都不理陈朝煦。

“……”

没办法了,总不能真让方知意在这里睡。

陈朝煦俯身再拽了一次,方知意被迫半坐起来,枕头也被人抢走,正要闹,忽然感觉身体腾空,吓得他立刻抱住了离最近的东西。

其实也没反应过来是谁,只知道抱着alpha的脖子,等到走出房间,闻到那一点熟悉的苦艾味了,方知意才慢吞吞地想,原来是陈朝煦在抱他。

与陈敬山的粗鲁完全不一样,陈朝煦抱人的方式克制、礼貌,手臂有力,抱得很稳当,但没有碰到奇怪的地方,也不会让他感觉被禁锢。

缺乏安全感的人都喜欢结实一点的胸膛,而陈朝煦不光有,还很宽厚,足以完全包裹住方知意的身体。

方知意收紧手臂,偷偷靠进陈朝煦温热的怀里,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被放到床的时候方知意没舍得松手,使了点巧劲,把陈朝煦也带倒在他身上。

“方知意,”陈朝煦看起来脸很冷,笼罩着方知意的信息素却在变浓,“你想干什么。”

方知意半睁开眼,余光里房间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闪着微弱的红灯,可惜陈敬山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想你干我啊。”他贴在陈朝煦的耳边,用带着醉意的粘糊嗓音,轻声挑衅alpha的底线,“陈少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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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应该能上菜了(再不上就是陈朝煦不行!

第9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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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方知意就被抓着后脑勺的头发猛然拉开,陷进枕头里的同时,因惊呼而微张的唇被陈朝煦重重咬住,闯进来的舌头迅速缠住omega的,将口腔内的氧气也掠夺殆尽,要这个不知死活的omega只能依附他,仰起脖子向他哀哀地汲取。

陈朝煦的吻与他的怀抱截然相反,强势、粗暴、不留余地,也容不得任何拒绝。

方知意只是因为呼吸不畅推了陈朝煦一下,甚至都没用什么力气,舌头就被陈朝煦咬出了血,后颈也被用力掐住,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

“你自找的,方知意。”陈朝煦咬牙切齿叫他的名字,下身硬邦邦地抵着omega的屁股磨蹭,“现在后悔晚了。”

浅浅跳动的腺体被alpha炽热的掌心烫得敏感发麻,睡裤的布料也很薄,方知意感觉陈朝煦的阴茎几乎要陷进他的臀缝里,连同那层布料一起插入他早被信息素勾得湿透的后穴。

“才不会……后悔,唔。”方知意在换气的间隙小声说,“就怕陈少不行。”

在床上说一个alpha不行纯属找死行为,下一秒方知意就被扒光了衣服,翻过去跪趴在床上。

陈朝煦没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胀痛的阴茎从浴袍衣带下露出,抵住omega臀间红嫩嫩吐着水的穴口,方知意刚抬起头就被身后的alpha一挺腰肏到最深处,力道又凶又重,撞得他直直扑回枕头里,连声音都叫不出。

之后将近半个小时里,方知意脑子里都只有一片空白。

想不起老变态陈敬山,想不起毁了他前程的舅舅一家,想不起自己在哪,自己是谁,连压在身上的人是谁都要费劲想一会儿,才能从信息素的味道判断出,是那个总爱对他摆冷脸的陈大少爷。

半小时后他被陈朝煦翻过来了,搞射了一次,意识稍微从灭顶的快感里拉回来一些,陈朝煦还没射,东西插在他屁股里转了个圈儿。

那滋味儿难以形容,像是要失禁的痒,方知意耐不住了,本能地扭着腰想逃,被陈朝煦把住腿往回一拉,险些硬生生肏进他的生殖腔。

方知意浑身都在抖,眼泪涌出来,很小声地说了“不要”。

非发情期的omega生殖腔是不会打开的,被alpha强行肏入的感觉极为恐怖。陈敬山那老东西的尺寸肏不到这么深,但陈朝煦的比他爸大太多了,从插进来的第一下方知意就明白,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怕了,不敢再逃,冒出淡青血管的手紧拽着床单,任陈朝煦把他肏得前后耸动,也只是用两条细白的腿缠住alpha的腰,努力缩着小腹去夹那根疯狂捣进他身体里的硕大性器。

淫荡的浪叫一声声回荡在房间里,方知意神智模糊,弓起腰又射了一次,有点受不了地去拉陈朝煦的手臂,说自己冷,想要他抱。

方知意装可怜是很有一套的,陈朝煦时常分不清真假,但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作祟,加上幼年时亲眼所见母亲的遭遇,和对陈敬山的了解,多半还是会被方知意骗到,生出一些从前鲜少有过的心软。

但陈朝煦没抱他,不过停下缓了会儿,很慢地在方知意身体里抽插着,跟他说话。

陈朝煦问方知意,是不是觉得很得意,终于得逞了,把他勾引上床。

方知意喘着气,摇摇头说没有。

“得意什么呀,”他嘟囔着抱怨,“好像给自己找罪受。”

陈朝煦闻言又深顶了一下,顶得方知意浪声呻吟,腿根一抽一抽地抖,浑身散发出情欲的甜。

“不舒服?”他低声轻笑。

方知意没有口是心非的毛病,眼尾发红地小声说“舒服”。

“那找什么罪受了?”陈朝煦问。

“你做太久了。”方知意说,“我都射两次了,你还不射,好累。”

陈朝煦说:“你体力太差了。”

方知意反驳:“才不是,陈敬山也经常折腾我两三个小时,没这么累过。”

陈朝煦听他提陈敬山,恶劣地掐着omega细窄的腰又开始肏干,汁水丰沛的后穴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将他紫红色的阴茎吮得湿漉漉,不顾主人的意愿,毫无障碍地完全接纳他。

“陈敬山这么能耐?”陈朝煦粗喘道,“还两三个小时。”

方知意被他掐得腰都快断了,不懂这人平时看着那么禁欲克制的样子,怎么做爱的时候凶成这样。

太深了,肚皮都微微凸起,让方知意觉得爽,又忍不住害怕。

他眼巴巴地跟陈朝煦解释,说陈敬山没能耐,半小时就会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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