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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原本想的那样蠢笨可怜。

“叫什么名字?”陈朝煦问。

“方知意。”omega告诉他,“‘好学深思,方知其意’的方知意。”

第3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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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意口有点渴,被绑在床上一整天没喝过水了,说几句话喉咙就干得咳嗽,问陈朝煦有没有水可以喝。

陈朝煦说:“没有。”

方知意又咳了两声,沙哑的声音软绵绵道:“我想喝,求求你了。”

陈朝煦在黑暗中看了omega一会儿,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被绑住,方知意还会伸手过来拽他的衬衫衣角。

这么会撒娇服软,跟陈敬山口中犟得像头牛的omega,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陈朝煦从床边起身,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把公文包里那瓶航程中派发的矿泉水拿过来,拧开瓶盖喂方知意喝了两口。

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尽管已经放缓了倾倒的幅度,但由于omega平躺着,大多还是喂给了枕头,余下半口进了方知意的喉咙里,还呛得他又多咳了几声。

陈朝煦把水瓶拧回去,放在小桌上,等方知意咳够了,才拿筷子夹了点菜,往omega的嘴里放。

主卧内拉着厚重的窗帘,人眼适应后也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方知意被陈朝煦的筷子戳到好几次脸,忍了片刻,最后为自己脸上的其他器官着想,建议陈朝煦直接用手喂。

陈朝煦说:“手脏。”

方知意知道他是不想拿,高高在上教养极佳的大少爷,怎会做徒手抓菜的野人行径。

“没关系,”方知意故意曲解陈朝煦的意思,用天真又大度的口吻说,“我不介意的。”

陈朝煦看了方知意一会儿,听见他像小孩子一样张嘴“啊”了一声,有点被气笑地放下了筷子。

徒手抓是不可能的,陈朝煦就算不嫌菜油,也不大想碰方知意那张不知吃过陈敬山什么东西的嘴,到底还是下楼了一趟,去厨房找来一次性手套戴上,才回来给人喂饭。

阿姨今天做了西芹炒肉、香菇滑鸡和蒜蓉菜心,汤水和饭也留了,陈朝煦为防泼洒混一起端上来的,泡久了像粥一样稀,难抓,就没给方知意喂。其余菜拿到什么喂什么,其实也并非完全看不见,只是他喂得随意,方知意就得自己抬头凑上来,舌头舔舔,找到陈朝煦的手才吃得到。

被饿坏了的小狗幼崽,陈朝煦想。

人类本性恶劣,越可怜的越喜欢逗弄,他这么喂一会儿,方知意就感觉累了,躺在枕头里自顾自地吃。

吃东西也很安静,没有吧唧嘴的坏习惯,慢慢咀嚼,然后往下咽,再“啊”一声问他要下一口。

陈朝煦随手递过去,方知意又用那道软绵绵的,像在撒娇的声音说:“可不可以靠近一点,我吃不到。”

陈朝煦往下放,这次拿的是菜心,根茎有点长,方知意咬住了他也没放手,怕后半截掉下来沾到方知意的下巴,还得帮他擦嘴。

菜心新鲜脆甜,根茎也很粗,陈朝煦听着方知意每咬一下的声音,想起前阵子徐助理和他闲聊说到治疗失眠的方法时,用手机给他放过时下正流行的amsr视频。

规律的,缓慢,有节奏的脆响,确实有一些催眠作用。

后来逐渐夹杂了窸窸窣窣的塑料摩擦声,指尖被暖热柔软的东西包裹,蔓延到指根,被上下吸吮和舔弄,陈朝煦才如梦初醒,在昏暗中看见omega伸出嫩红的舌头,含住他的两根手指忘情地吮弄。

——骚货。

陈朝煦暗了眼神,声音很低地问方知意:“好吃吗?”

方知意不知所谓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嘴里的手指就加到四根,像粗硕的阴茎一般狠狠捅进他喉咙里,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捅得方知意忍不住痉挛干呕,几乎要将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他呜呜挣扎着出声,涌上来的东西又被迫咽回去,眼泪口水都流了满脸,陈朝煦才停下,把四根手指从方知意湿漉漉的嘴里抽出来。

即便这样难受,omega仍旧本能地收起牙齿,没有咬破陈朝煦的手套,让他指尖沾到一点湿意。

“你刚才干什么?”陈朝煦摘掉了手套,语带嘲弄地问方知意,“被陈敬山训得像狗一样,塞什么进嘴里都能舔?”

omega浑身一抖,还未从alpha的粗鲁对待中缓过神,艰难地吞咽口水,直到陈朝煦起身准备离开了,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只是太渴了,想舔舔汁解渴。”

这借口听起来十分牵强,陈朝煦没信,方知意却演上了瘾,声音低低地装可怜道:“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不会了,你别生气好吗。”

陈朝煦立在床边:“我生气了?”

方知意抿唇,小心翼翼道:“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淡淡的草木香,是苦艾的味道。

陈朝煦沉默不答,也没再看omega一眼,端着托盘走出了房间。

他当然不是生气。

omega闻到的信息素,是因为他被舔硬了。

陈敬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母狗,确实和外头那些普通货色不一样。

陈朝煦没错过自己把手指捅进方知意嘴里时,那禁锢在贞操锁里哆哆嗦嗦的阴茎,和沾染到金属条上的湿亮痕迹。

只插嘴就能勃起射精,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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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这个也是先做后爱,俺的标配了哈哈

第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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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关上。

脚步声逐渐远去,下楼,过会儿又回来,经过门外,最后进了隔壁的房间。

方知意陷在枕头里发呆,直到周遭都安静下来,再听不见有人活动的声响了,他才慢吞吞直起身,折手把绑住手腕的绳扣扯松,抽出自己因长时间上举而失去知觉的双手,保持差不多的姿势搭在床头等待血液回流。

陈敬山绑他到第三次,他就学会了自己解开。

可惜解开后发现绑住他脚的是两个手铐,需要钥匙才能打开,他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只趁陈敬山不在时松一松,到他回来前再绑回去,假装自己很蠢解不开的样子,跟陈敬山扮惨。

陈敬山是个神经病,虐待狂,喜欢看他被折磨得很惨的样子。

那就给陈敬山看个够,自己越惨,陈敬山就越高兴,高兴了就能让他少吃点苦。

方知意耐心等着,等手臂逐渐恢复知觉,肩膀的酸痛也缓解一些了,他才半撑起身,去够陈朝煦留在小桌上忘记带走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怕上厕所不敢多喝,浅浅抿了两小口就放回去了,躺下来继续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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