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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会给你安排高级助理。”

“昂,行。”路展拖长尾调说。

很快,钟闻澈把车子听到酒店门口,两人各自拉开车门坐上去。

“江总,路总,咱们现在去哪里?”

江行说了个酒店名,距离公司很近,不超过1000米。

“今晚你先住酒店,明天我把你房子的钥匙给你。”他转头说。

“谢了,兄弟。”路展搭了下他的肩膀。

钟闻澈在后视镜中捕捉到这一幕兄弟情,无比羡慕,甚至有点儿想磕。

俩大佬如果都不是直男……

哇哦,绝美的爱情诞生了!他连谁上谁下都安排妥了。

正在颅内激情造车,忽然间手机响了。钟闻澈吓了一跳,低头扫了眼号码。

是债主。

他紧张兮兮摁掉了。

没过几秒微信又叮叮咚咚地响起来,还是债主。钟闻澈大致能猜到是什么事,忐忑不安地瞄了瞄后视镜,按下静音。

车内光线暗,看不清江行脸上的表情,倒是路展往前探了探身子,说:“小钟秘书,有电话就接,把我和江老板当空气。”

钟闻澈后背都快冒汗了:“没、没关系,推销理财产品的,不用理。”

嘴上说不用理,等红灯的间隙,他还是偷摸点进微信看了眼消息。

看完差点心肌梗死。

臧小钱这个丧心病狂的!居然让他去给江行……

他咬着嘴唇,捏紧方向盘,指甲深深抠进肉里都没察觉。

车子行驶在市区马路,两旁炫彩的街灯在快速移动向后。

20分钟后,目的地酒店就在眼前,钟闻澈平稳地开进大门,停下车。路展的小助理早已等在门口接应。

“晚安,下周见。”他挥了挥手,下车跟助理走进酒店。

现在车上就只剩下江行和钟闻澈。

“回公司,我还有事要处理。”江行说。

“好的,江总。”

酒店距离公司很近,车子直行到路口拐个弯就能驶入江氏大厦的大门。

但这会前方路口不知出了什么事,很多车像是一锅粥似的挤在一起,里三层外三层。

钟闻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看了两眼又折回来:“江总,前方路口出了车祸,可能要等几分钟,你如果着急回公司,可以步行……”

“不急。”江行说。

钟闻澈也就不再说什么,重新扣好安全带,等待交警疏散交通。

窗外嘈嘈杂杂,吵闹声、喇叭声连成一片,车内却很安静,连呼吸都很轻。

他这会脑子里琢磨着别的事,顾不得刷好感,好一会儿,转过身面向江行。

“江总……”他喊了一声。通明的街灯映着他的脸,星星似的眼睛泛起一层细蒙蒙的水雾。

“我跟您一起回公司,有件事搁我心里太久了,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咬咬牙,鼓足勇气,“今晚我要跟您坦诚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他让我欲罢不能!

晚上9点半,江氏大厦37层总裁室内。

“江总,以上就是我和臧小钱来往的全部事实,该说的我全说了,一点儿没藏着掖着……”

钟闻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把他“间谍”的身份和债主给他下达的三次任务细无巨细地给江行抖了出来。

也包括今晚刚安排上的那个——

之前在洗手间,臧小钱逮住他,给他看了一张手机照片,拍摄的是某种药品。

药品盒上写着两行印度文,钟闻澈看不大明白。

臧小钱说这是他托人从印度秘密订购的神药,国内市场上没有,这两天就可以入境。

钟闻澈起初以为是男性调精壮~阳的滋补品。当时还口是心非地夸了一句:“很强,祝你起飞。”

“起屁!”臧小钱翻着白眼给了他一拳:“这药不是威武雄壮用的,而且也不是给我用。”

钟闻澈:“???”

后来臧小钱神神秘秘地给他解释,说这种药物表面看和维生素基本没差,事实上杀伤力却很猛。

连续服用半个月后就会损坏人的脑部神经,轻者致幻,重者失智,意识不清。

而他交给钟闻澈的新任务就是想办法给日理万机的江老板投喂,当成是维生素补充体力。

草!

草草!

钟闻澈听完惊呆了。

这特么已经不是商业小偷的行为,这特么是变相鲨人了!臧小钱已经动了害人的邪念,事情很快就会超出控制。

他万万不能被拖下水,更不能被他牵着去害人。

思绪回归,钟闻澈耷拉着脑袋,小鹿似的眼睛雾气朦胧。

“江总,我是您的员工,就算我变成傻子,也不能害你变成傻子!”

江行:“……”

“当初怪我立场不坚,被臧小钱的糖衣炮弹诱惑,每每午夜梦回,总有悔恨萦绕心间。”钟闻澈咬咬牙,为了自圆其说背锅背到底了,“有无数个夜晚我都在煎熬中渡过,就这样悔恨着,悔恨着,冬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在失足的前一秒我幡然醒悟了!”

钟闻澈用力一拍大腿,竖起三根手指对天起誓:“我用项上人头担保,臧小钱要的资料我未泄露过一个字,怎么弄出来怎么还回去;谈判会我扯谎骗他说,外籍专家水土不服,大肠蠕动异常,需要休养生息,今晚他让我给您下药这事……我也一字不落地坦诚相告了,我真的真的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您,对不起公司的事。”

“今晚我跟您坦白,就意味着投案自首,斩断后路,臧小钱那边的佣金我会想办法,尽快还回去……”

坦白完毕,他呜咽了一声,闭上眼等着江行发威。

然而等了好半天,江行都没说话,更没发威,只是看着他。

钟闻澈和他四目相对,有点给整不会了……

隔了好一会儿,江行才缓缓开口,问他:“臧小钱给了你多少佣金。”

“十、十万。”钟闻澈怔了怔,如实回答,又赶紧补充一句,“这十万块钱,我全交了房款,当时买大house,首付款就差这10万。”

江行垂眸,又陷入新一轮沉默,钟闻澈一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有时沉默才最可怕,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的……

“江总,你说句话。”他索性心一横,眼一闭,“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是男人就敢做敢当,要杀要剐,您请便吧。”

错虽然不在他,但偏偏接管了原身这具躯体,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自掀马甲……

他想象了所有不美妙的可能性,罚款,记过,写检查……

这漫长的十分钟,是他人生中最煎熬的十分钟。熬得他都想跑厕所了。

半晌,江行幽幽开口,又问他:“那10万,你打算怎么还?”

“啊。”钟闻澈傻眼,没想到他老板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江总,您……”

“回答我的问题。”江行打断他说。

钟闻澈垂下头,抠着手指头,支支吾吾。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在头疼。

“我……打算卖车。”他小声说。

兼职不成,这是最后一条出路。

他那辆车卖个十五六万不成问题,还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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