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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嗤笑一声,“我刚才就坐过你一个人的车,不是你偷的狗偷的!”
油腻男:“……”
“咋的,我说错了?”钟闻澈叉腰,没理硬占三分。
不就是含血喷人么,喷,随便喷,奉陪到底……
对付无赖就不能讲道理,讲理你就输了。
还生气。
油腻男气得脸发青,脖子一扭,指着迈巴赫又吼了一声:“给我耍流氓是吧!你他妈不是刚从这辆车上下来的?”
钟闻澈悲叹此人竟是如此鱼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现在还没玩明白么?
就这就这,还好意思碰瓷讹人?!
“呵,谁说我坐他车了,谁看见了。”钟闻澈咧嘴笑笑,将无赖套路进行到底,转头冲车内的男人一扬眉,“帅哥,你说说,我刚才坐你车了吗?”
“……”
江行没说话,抬手按了下喇叭,清脆短促,就只传递出了一个字:没。
油腻男青筋暴起,眼瞅着都要厥过去。
“耍无赖”耍不过钟闻澈,之前挨了一脚踹,还白白划破了爱车的真皮座椅。
他颤抖着胳膊,气急败坏摸出手机:“你们等着!等我叫道上的兄弟收拾你!”
这话倒是吓得钟闻澈脸色一僵,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两步。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砖撂倒。
要真玩黑的玩恶的,他和江老板这等混和谐社会的,还真不是对手!
思及此,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江老板车窗前:“江总,他叫道上的兄弟了,你快跑!别管……额,别管我你肯定不忍心,也不是你风格,带上我一块跑!”
江行:“……作案同伙么还一块跑!”
钟闻澈来不及吐槽他老板杠精,手忙脚乱一把拉开驾驶室车门:“我上了啊,江总。”
江行:“…………”
“你是打算匍匐过去?”他拍了下座椅,皱眉问。
钟闻澈这才反应过来:“哦对,匍匐不过去。”
是吓傻了么?要跨过山河大海,从老板腿上爬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他缩了缩脖子,转身要去拉后座的车门,殊不知油腻男这时突然冲上来,伸出胳膊就要从背后勒他的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迈巴赫刚刚关上的前车门又一次打开了,砰得一声响,油腻男猝不及防被拍倒在地上。
“嗷——嗷——”他声嘶力竭地哀嚎,生产队的驴都没那么叫的。
钟闻澈看到这一幕惊呆,我天,不看不知道,江老板还真挺社会人。
而且是个很豪横的社会人!
上千万的豪车,竟然拿车门去拍人……
片刻,豪横社会人从车里闲庭信步地走出来,看都没看油腻男一眼,语气淡漠平静:“久坐不宜超过40分钟……”
钟闻澈努力憋笑,点头赞同:“嗯呐,坐太久不利于血液循环,多动一动,预防腰间盘突出。”
说话间,他下意识朝江老板劲瘦挺拔的腰身看去,下一秒嘴角一翘,行云流水般释放出一波不怎么分场合的彩虹屁——
“你这腰力一看就很好,平日里肯定没少运动!”
江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夸江总腰力好,澈澈你以后会后悔的~~
第 19 章 几年不见,你这是拐了个小男朋友?
江行:“……”
呵呵。
薄唇飘出一声冷哼便没再应声。
钟闻澈还在满脑子搜罗,想再接再厉续上一波余音,然而还没等酝酿出来,忽见路口不远处驶过来一溜摩托车队。
一水的黑色大哈雷,炫酷无比,车上的骑行者全部机车皮衣,黑头盔,短皮靴,声势浩荡,气场简直不要太强。
完辽。
钟闻澈心脏顿时往下一沉,道上的兄弟杀过来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油腻男,后者这会也从地上爬起来了,屁股上的灰都顾不得扑,瞪大一双眼睛震恐道:“卧槽!这啥配置!”
钟闻澈:“?”
……嘶,不是你道上兄弟的配置?
脑子里还懵着逼,就听耳畔略过江行一句话轻飘飘的话:“保镖的配置。”
“……!!!”
说话间摩托车队已经行驶到他们眼前,轰鸣声声,排气筒躁动,四位身高马大的保镖以同一个姿势站在车前,脸上戴了墨镜,面无表情。
啧,不愧是江老板身边的“兵”。
钟闻澈这会才反过味儿,有被深深震撼到。
好吊!不愧是大佬!一言不合就叫保镖!
“大佬,哎呦,大佬大佬……”油腻男也在旁边喊了一声。
差点让钟闻澈以为是他自己喊的。
“大佬我错了。”油腻男扑扑腾腾踉跄着走到江行跟前,“我不是你对手,我也不配。我跟您道歉,能让您的摩托兄弟回去不?吓人……”
这句“吓人”可太灵性了,钟闻澈捂嘴憋笑,差点憋出腹肌。
江行从始至终就没给过油腻男一个眼神,下巴朝钟闻澈的方向一指,淡淡说:“道歉的话跟他说。”
油腻男扁着嘴,耷拉着脑袋,90度鞠躬:“对不起,小钟。”
钟闻澈拿捏起架势:“你说,狗皮座椅谁划的。”
“我、我划的。”油腻男抹了把额头的汗,怯声说。
“不是说狗划的?”
“……是,是,狗划的。我是狗。”
钟闻澈舒爽值满格。
顿了片刻他又想到什么,指指油腻男手上的手机:“APP上的号销了!别再出来祸害人,但凡再让我看见一次,摩托兄弟招呼你!”
“不敢不敢,”油腻男臊眉耷拉眼,连连求饶作揖,“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做人】就此翻篇儿,江行朝几位保镖点了下头:“你们可以回了。”说完又转向钟闻澈:“你跟他们回城区。”
钟闻澈看看四位摩托兄弟,嘴巴一抿:“江总,我想跟你车,摩托车是肉包铁,我不敢坐。”
江行:“……”
“哦我可以开车当司机。”怕江老板不同意他又紧着补充一句。
江行顿了顿,走向副驾驶:“你开,去机场。”
“好滴。”钟闻澈咧咧嘴,屁颠屁颠去给大佬开车门。
下午的日头已有落山的趋势,车子驶上机场高速,一路平稳行驶。阳光照进车窗,通亮温和,给俩人的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柔光。
钟闻澈很少开这么豪的车,方向盘攥得紧紧的,脊背笔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弛。
和要殊死搏斗似的。
江行不经意间瞥见他攥得泛白的指骨:“你是和方向盘有仇?”
钟闻澈:“……”
他老板的嘲讽还真是好有创造性。
在江行独具特色的教诲之下,他这才敢稍微放松几分。
放过方向盘,也放过自己。
到机场要20几分钟,车内一片沉寂,静得让人犯困,钟闻澈不时瞄一眼副驾驶上的江行,细碎的阳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跃,给那雕塑似的线条勾勒上一层金色。
片刻,他清清嗓子,主动寻找话题:“江总,您是去机场接人?”
“嗯。”
“那我在您车上……不会不方便吧。”他小心翼翼试探问。
能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