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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的手上缠着绷带,昭示着他曾经被餐刀洞穿的事实,还有颈骨碎裂的三婶。

小少年有点害怕,并不太敢接近他,可想到什么,他又强忍着内心的惊惧向他靠近。

“我……我要进去……”

如果不听他声音里的颤意,倒真的很有颐指气使的样子。

但他的气势太弱了,阿一只是睥睨地扫他一眼,小少年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头凶兽盯上了,立马慌张地后退一步。

不过看阿一并不动弹的模样,他又鼓起勇气试探着向他靠近,只是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他立马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走了。

阿一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仍旧守在门口。

李一漾一天中在书房待的时间最长,可能李父也没想过自己的意外来的这么快,所以许多资料他还是照常留在了书房。

往常李父在的时候,书房是没有人敢来的,所以除了一些更重要的机密文件被锁了起来,大多数资料都能在这里找到。

李一漾也在疯狂的吸收有关李家的一切。

不过这也是纸上谈兵,真正重要的还是外面的情况。

有关李父住院不醒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中心城,现在外面大概暗流涌动,正将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紧在李家。

但这段时间李家隐忍不发,仿佛隐匿了一般,让一些人有心却也无从下手。

李一漾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他放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即便没有出这扇紧闭的李家大门,他也什么都知道。

阿一宛若一个入定的石狮子那样一动不动地守在书房门口。

面对那些总是蠢蠢欲动的将眼神投向他的人,他浑身散发着煞气,用凶恶的目光警告他们最好老实一点。

既不要想着出去,也不要试图靠近这里。

阿孚还是那个漂亮女人,丰满性.感,身上带着浓郁的馨香,即便一只手挂在脖子上也没能影响她的艳丽。

“你叫阿一对吧,看不出来,你还真听堂哥的话。”

阿孚红唇微扬,她眼里还是怕的,也没法不怕,可当真的靠近之后,她又因为阿一健硕的体魄而感到无法自拔,几乎立马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眼里也冒出了火。

在这里关了两天,她的瘾就像一根绷紧的弦一样控制不住了,几乎鼓动着要将她的恐惧冲散。

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本来只是想接近他,但现在是真的有些意动了,脑子也混乱起来,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有因为对方身上所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而被勾起的欲.望。

“你有过女人吗,听说你是东区的人,应该什么都见识过吧,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和女人上过床吗……”

阿孚越说越觉得气息火热起来,她几乎快要颤栗了,阿一身上那种混杂着鲜血的气息几乎成为了她的催.情.剂。

脑子已经彻底失控,她现在只想抚摸对方结实的胸膛和紧绷的腰腹,这样高大魁梧的男人,难以想象衣服下的身体到底有多性.感。

“呃……”

阿孚被捏紧了脖子,阿一冷冷地俯视她,眼里带着厌.恶。

恶心死了!

窒息感让阿孚清醒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她很快又沉迷进去,甚至在窒息中伸出舌头去舔了阿一的手。

阿一瞳孔一震,立马将她丢在地上,狠狠地擦着自己的手背。

脏死了!

脏死了!

脏死了!

李一漾从书房后的门内走出来,咔哒一声将之锁好,转头就对上一双愤怒中夹杂着委屈的眼睛。

再看一眼倒在地上明显发.情的阿孚,他走过去,四婶却连忙走出来将阿孚拖走了,似乎生怕与他对上。

什么时候,他竟然比阿一还要可怕了。

空气中混着阿孚身上的香水味,只是很快又被烟草味覆盖。

他挑了下眉,回过头就看到阿一正在疯狂地擦着自己的手,眼里的戾气简直要溢出来。

而他惯用左手,被舔湿的那只手也是他缠着绷带的手,口水湿漉漉地透了进去,又在他粗暴的动作下溢出了血,和口水混在一起,渗进了他的伤口。

“好了。”

眼看着滴落的血湿了地板,李一漾出声打断了他粗暴的动作。

阿一用力地抿着唇,抬眼看向他,明明是一副凶悍的恨不得要杀人的模样,李一漾却从中看出了一点委屈。

他忍不住一笑,又咳了满嘴的血,面不改色地抿了口烟将嘴里的血腥气咽了回去。

“过来。”他叼着烟嘴,上挑的狐狸眼看了过去。

阿一立马走到他面前,弯下腰,脑袋也垂了下来。

他依他所想的那样摸摸他的头,又用冰凉的指尖揉了揉他的耳朵。

阿一顺势将头抵住了他的肩膀。

他远比李一漾清瘦的身体要高大宽阔的多,可低头寻求安慰的模样却乖的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大狼狗。

被摸了一会儿,他偷偷抬眸看了李一漾一眼,随后伸出手搂住了李一漾的腰,他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搭在上面,却也带着试探的小心翼翼。

李一漾侧目看了他一眼,但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阿一的体温,他并没有拒绝。

一手拿着烟杆,一手轻抚着阿一的头,顺着他的后颈滑向他的背,在阿一舒服的颤栗中,他从上至下的延着他的脊椎往下探。

而阿一绷紧了身体,忍不住向他靠的更近,搂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也悄然加紧了力道。

他十分依赖李一漾的抚摸,从第一次被摸头就是,而后就变得更加欲罢不能。

李一漾微眯起眼睛,唇中散出一缕烟。

果然比起猫,他还是更喜欢狗这种动物。

即便再如何凶恶威猛,但当对方向你俯首称臣的时候,你只需要摸摸他的背,他就能舒服的向你敞开肚皮任你把.玩了。

且会永远的对你忠诚。

……

“怎么样。”

阿笛垂眸看向衣衫不整的阿孚,幽暗的双眼看不出几分波动。

而对方两颊酡红,双眼迷离,听到他的话,十分妩媚地笑了笑,妖娆的身体扭成了一条蛇。

随后,她张开嘴,黏连着银丝伸出自己的舌尖,上面一颗白色的药丸已经融化了大半,咕咚一声被她咽了下去。

入口即化,遇水即溶,无孔不入。

这药可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阿孚抚摸着长发,浪荡地笑了起来。

“堂哥也把他给我用用吧。”

“好啊。”阿笛笑着应了她。

随后他走出门,再也不看在地上扭动的阿孚,伸手抚过自己扬起的嘴角,笑弯了眼。

等玩死了就烧给她。

路过走廊上的那些安静空寂的房门,里面空幽幽的散发着寒气。

一间,两间,三间……

最后路过挂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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