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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用力抓紧了床单,那种在心里奔腾的热.潮几乎进一步的要将他湮灭,一遍一遍的冲刷着他的大脑,搅浑他的思考,除了热和难.耐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他听到了许可斯翻动的声音,那道目光消失了,可属于许可斯的呼吸却逐渐清晰起来。

这就像一根羽毛一样不停地搔着他的内心,让他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声一声的重起来,隐约和许可斯的呼吸重合到一起。

许可斯再度睁开眼睛,他已经无法安睡,也察觉到陈戚佰的气息变得越加躁动起来,即便没有触碰,他似乎也能感觉到从陈戚佰身上传来的热气。

发根里泌出了汗,他压抑着浓重的呼吸,可心里翻腾的燥热却控制不下来。

就在他混乱的思忖着要不要起身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小心地摸了过来。

热的像火炉,带着湿漉漉的汗,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两人身上同时窜过一阵电流,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一声喟叹,心里压抑的火也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想要升高。

许可斯的手指弹动了一下,给了对方一种想要逃避的错觉。

于是间断的停滞过后,那只带着汗的手猛地用力抓住了他,手指交.缠,手心相抵,肌肤相触的感觉几乎顷刻间就酥了半边身体。

带着一种无意识又或许是本能的操.控,两只手立马用力握紧,十指交.缠,一种几乎用融进去的力道紧紧地扣在一起。

汗水也渡了过来,更遑论那滚烫的热气,星火相碰,更是要烧起来。

往常不太舒服的黏.腻汗水也变成了一种让空气发酵的催化剂。

许可斯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伏,温煦柔和的双眼也闪烁着一种极深极暗的情绪。

他有着极强的自控力,可陈戚佰显然没有,他那莽撞又冲动的心绪已然在爆发的边缘。

于是在许可斯浅浅地摩擦过他的指腹的时候,身边的人一个翻身,那张带着汗的脸已经翻到了他的身上。

两双同样热火焦灼的眼睛对在了一起。

妈的,不管了!

陈戚佰咬紧牙根,低头撞了上去。

而许可斯只是张开手,将这个火炉接进了怀里。

陈戚佰显然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所以撞上牙齿的疼痛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瞬,只不过许可斯摁在他肩背上的手又往他身上加了把火,更加凶猛地冲散了他的理智。

许可斯也没有接吻的经验,不过显然他比对方要冷静自持的多。

即便在如此燥.热.难.耐的情况下,他也能先平稳地安抚好只凭一股冲劲动作的陈戚佰。

先吮住他的唇,轻轻地啄一下,彼此的热度传递过去,再舔一口,湿漉漉的舌尖扣开刚刚撞疼的牙关,温柔的在里面逡巡一圈,接着迎上另一条更加火热滚烫的舌,便好像天雷勾地火那样……

2526悄悄地捂住了眼睛,又偷偷看一眼。

啧,还是年轻人更有热情呢。

这个年纪的人哪里懂的什么循序渐进呢,只不过是凭着上头的欲.望在驱使着本能的行动而已。

2

清晨的校门带着早间的朝气,看起来大部分人都度过了一个相对好的假期。

许可斯走进校门的时候,迎面有许多人跟他打招呼。

他都一一微笑着回应,碰到苏粟的时候,这个流传在他人口中的州二校花还是一样的清丽秀美,不过本质她是个非常爽朗大方的女孩。

看到许可斯的时候,苏粟眼睛一亮,迎面向他走了过来,默默跟在他后面的陈戚佰立马抬起头,眼里有些警惕地看着对方。

“许可斯,早上好。”

“早上好。”

苏粟走到他身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露出了一点纠结的表情,但过了一会儿,还是有几分失落和嗔怪地说:“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帮关锌辅导,早知道有这种好事,我就先联系你了。”

因为那些同学的谣言,苏粟有些无奈,她自己倒没受到什么影响,但顾忌着许可斯可能不太高兴,所以也刻意的和对方保持了距离。

但得知这两天关锌一直在开“小灶”,她便有些“嫉妒”了。

要知道,她偏科也有些厉害。

“也没有,只是互相交流而已。”许可斯无奈地笑笑。

“学习上的交流我也可以。”苏粟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许可斯并不讨厌对方,所以他只是笑起来,温声道,“下次有时间,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联系我,但是我不一定会一直都在。”

虽然是个客气的空头支票,但苏粟还是很开心。

“那就说好了。”她大方地笑起来,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

“嗯。”许可斯微笑着点了点头。

忽然觉得后脖子传来一股凉意,苏粟回过头,却看到陈戚佰单手插兜,臭着一张脸,目光睥睨地看着她。

对方在学校一直是这幅不好接近又不好惹的样子,苏粟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心里难掩八卦,她便扯着许可斯,小声问他,“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啊。”

许可斯看了她一眼,对上她那双发着光的眼睛,他点了下头。

对方眼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笑了一下,并未说话。

“怎么?”许可斯出声问她。

可苏粟却感觉到身后那道能将她戳穿的目光更冷了,好像冰块一样能将人冻上。

她笑得眼尾都弯了起来,只说:“没什么,老是听学校里的人说你们怎么看也不像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却觉得你们的感情比普通的青梅竹马还要好。”

听到她的话,许可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扬不语。

苏粟点到即止,也没有去深挖对方的隐私,在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快把她戳穿了,她才松开许可斯的手臂,和他拉开了距离。

“我先走了,到时候找你补课,可不要推脱没有时间。”

苏粟笑着向他挥挥手,眨了下眼睛。

许可斯轻笑一声,目送着她点了点头。

待人走远之后,身后贴上来一堵散发着热意的墙,只是那声音却比寒冬腊月还要冷。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许可斯低头推了推眼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轻声道,“愿意和我说话了?”

身后的人一僵,陈戚佰弧度颇大地扯了下书包肩背,欲盖弥彰的越过他,眼神游移,虽竭力保持镇定,但那副耳根通红差点同手同脚的模样,怎么也掩不住他的慌乱。

“我哪里不和你说话了。”

“昨天晚上十一点三十六分……”

“许可斯!”他回过头,脸涨的通红。

你……你是变态吗!

昨天晚上十一点三十六分……十一点四十三分是许可斯洗完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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