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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
这绝不是一个纯情又温柔的吻,带着蔓延上来的欲.望与贪.婪,甚至在粗暴的动作下还有几分说不出口的难过。
徐币商眼睫一颤,接着就搂上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谁也没有睁开眼,好像看不见就还保留着一丝底线。
在这个明亮却狭窄的阁楼里,这个亲吻倾注了他们所有的情绪,他们紧紧地拥抱彼此,哪怕连这身精贵的西装被揉皱了也没关系。
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徐科意先停了下来,一缕银丝断落。
他没有去看徐币商染上水汽的双眼,也没有看他带有一丝欲色的脸,他转过身帮他收拾行李箱,看了眼床上一直陪着他睡觉的小毯子,叠放整齐的放了进去,又拿走了衣柜里只有他穿的老头衫。
“虽然可能比不上徐家的东西,但这些你已经习惯了,晚上怕黑的时候把灯打开,开着空调记得要盖毯子睡觉,老头衫见你嘴上说不喜欢,但也从来没换过……”
徐科意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
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抓着他的肩膀压在他身上,接着一个火热的吻印了上来。
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揽着来人的腰,对方双膝跪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这个吻比之前更深更火热,好像带着炙热的夏天都要燃烧起来。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只觉得连心脏都酥麻的没有感觉了,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交叠在一起的呼吸还有彼此的心跳。
火热的唇轻轻地贴在一起,他们贴着额头,偶尔互啄一下,缓慢地摩挲。
徐币商的额头已经有了汗,发根都带着湿意,柔软的黑发在这身矜贵的深蓝色西装中也变得分明清晰,齐整的梳在脑后。
徐科意那只撑在地上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颈,他睁开双眼看着他,却见徐币商始终闭着眼睛,似乎在理解他的挣扎。
这让他的心口猛地被撞击了一下,酸涩带着层层叠叠突然涌上来的心动,像浪潮一样将他淹没。
喁!
熹!
他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再次吻了下去。
只不过这次的缠.绵没有多久,下面响起了失礼的车笛声。
徐币商好像听不到,他任性的捧着徐科意的脸,一次一次的引着他深入,这个吻热的好像要起火,那只搂在他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摆中。
一分钟,两分钟……
楼下的人并没有再次打扰,但之前的鸣笛已经留下了深刻的信号,他们不得不停止。
急促的呼吸互相交缠着响.起,徐科意看向他紧闭的眼睛,垂首在他眼睑下方那颗小小的痣上面吻了一下。
不同于任何一个吻的温柔让徐币商眼睫微颤,他的眼睛红了。
“不准哭。”
沙哑的低音贴着他的脸响起。
徐币商将头抵上了他的肩膀,短暂的做了一次他的徐币商。
再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面不改色,恢复了冷静。
徐科意将手从他的后腰拿出来,理清了他衣服上的褶皱,又帮他整理好领带,伸手抚过他那头被汗湿的短发。
直到他重新变回那个凛然贵气的徐币商,他看向他的双眼,又收回目光,帮他提起了行李箱。
“走吧。”
……
司机先生坐在驾驶座,时而看向店铺敞开的大门,又时而看向端坐在后座的余先生。
直到视野里出现两个男人的身影,他连忙打开车门,先将余先生迎了出来,再恭敬的等在一旁。
“少爷。”
余先生的视线扫过他殷红饱满的唇,又不动声色地半垂下目光。
徐币商站在门口,回头望向徐科意,他的眼神里有很多东西,但他始终不如徐科意那样藏的深,总是一点喜怒哀乐就轻易的叫人看出来。
不过很快他又垂下目光,里面一片平静无波,所有的起伏都在顷刻间消散。
这让徐科意放下心来,想来这样不露声色,回去之后应当就不会轻易的受欺负了。
将行李放进后车厢,他就要走了,可他仍旧站在原地没动。
余先生再度看向他,轻声道:“少爷。”
他们已经停留的太久了。
徐币商眼眸闪动,垂落在身侧的手指不停的收紧蜷缩。
他说出了他在这里最后一个任性的要求。
“我想喝那个。”
他伸出手指着冰柜,冒着泡泡的橘子汽水带着夏日凉爽的橙色。
余先生皱了下眉,“少爷……”
碳酸饮料带有一定的刺激性,且并没有完全通过各项营养指标的安全检测……
一旁的司机先生不知怎么胆大包天的轻碰了他的手臂,又很快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
余先生看向捧着橘子汽水却像得到什么心爱的东西那样露出一点孩子气的徐币商,无声的把想说的话收了回去。
车门打开,徐币商坐了进去,他透过车窗看着他,一直到最后升起的缝隙被填满,徐科意依旧能看到他那双往外望的眼睛,带着澄澈的期望。
他想他明白那时坐在门口的徐老头为什么悲伤了。
因为他现在的悲伤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徐币商怎么能让人不心疼呢。
作者有话要说:
徐老头是异性恋
截止到八点半,②和③平了,那么我选③(我怀疑你们已经知道序号的顺序了……)
第90章 都市乡村
1
低调奢华的雷克萨斯在这条小路上逐渐远去。
后座的气氛很沉默, 徐币商一直侧头看向窗外大片的田野,余先生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沉默中带着无形的压抑。
司机先生原先是徐币商的保镖, 不过后来徐币商并不需要,他就成为了余先生的司机兼保镖,因为余先生大多时候都会和徐币商待在一起,司机先生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会更多。
在沉寂的氛围下,司机试图缓和一下目前紧张的气氛, 便开口道:“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少爷可以常来度假……”
话没说完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度什么假, 没看到现在度的都不想回来了吗!
气氛更凝重了, 司机先生恨不得回到前一秒去堵上自己的嘴!
“少爷,你和徐先生在阁楼上做了什么。”
余先生平和的话音一落,四周的空气瞬间绷成了一根弦。
徐币商回头看向他, 那双眼睛绝不像看向徐科意时的清晰澄澈。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余先生转过头, 他视线下垂,并没有直视他, 这是身份地位所带来的仪式感,但他的语气却没有一丝退让,甚至带着一种无形之中的强硬。
“我不认为少爷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