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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愿看着窗台上的那盆多肉,眸色深沉。
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有些敏.感。
他忍不住这样想。
但2526却看着他站在黑暗中的样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
女人确实是西区南部地下拳场的打手,偶尔还会接些杀人越货的生意,她有一个癖好,喜欢美人,喜欢强大的美人,喜欢将强大的美人打倒,然后豢养他们/她们。
这是她自生活在西区以来伤的最重的一次,她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力道如果再重一分就能将她的肉完整的从骨头上剔下来。
虽然她不知道对方最后为什么收手了,但这不妨碍她对对方的迷恋。
从第一眼看过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气势与其他人不一样,现在更是如此,鲜血淋漓的伤口好像都带着欲.求.不.满的麻痒。
如果,如果能再见对方一眼……
没上锁的门突然打开,凉风顺着门缝侵袭而来,女人目光凌厉地看向那个黝黑的方向,眼神展露出一点杀气。
“谁!”
“我。”
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从黑乎乎的门口走进来,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变成放松后的慵懒,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孩。
“是你啊……”
话刚说出口,一丝冰冷的寒意抵上她的喉管。
她眉眼一厉,却警惕的不敢随意动弹。
“我打不过你。”
郑愿蹲在床沿,半张脸蒙在阴影里。
他还有些稚嫩,细看的时候更是能看出这可能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孩,即便他已经成年了,但无论是那头蓬松的金色卷发,还是那双清澈的浅褐色眼睛,都使他更加青涩。
“你想干什么。”但女人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威胁。
郑愿向她的方向靠近了一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你能不能不要喜欢他,他是我老婆,我们已经结婚了。”
女人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嗤笑一声道:“那又怎么样。”
“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我也很喜欢他,我不想让他喜欢别人,也不喜欢别人喜欢他。”
女人感觉到那股幽冷的寒意离掠夺她的生命更近了一步。
她不怕疼,但她怕死。
“你想怎么样。”她咽了下口水,感觉到尖锐的痛意。
“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郑愿轻轻的声音带着一点请求,眉眼还有些纠结与为难。
似乎他只是一个为心上人烦恼的少年。
但女人知道,那把尖刀离她的喉管更近了。
对方眼里的请求是真的,脸上的为难是真的,但那股冰冷的杀意也是真的。
疯子。
她抿了下唇,被压制的四肢在被子里一动不能动,身上的伤口又汩汩的流出血来,已经把身下的床单全都染透。
“好。”她沙哑出声,看着对方因为她的回应而骤然亮起的双眼,清澈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好看。
“真的吗。”
“真的。”
在这一刻,她从这个男孩身上感觉到了不亚于那个男人的危险。
只是男孩看起来太稚嫩太弱小了,他的阴狠残酷被藏在了这张无害的皮下。
“那你可以今天就离开西区吗。”
女人的伤势很重,如果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她可能连西区都走不出去。
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答应,她活不过下一秒。
“好。”
确认她说的是真话,郑愿高兴的笑起来,嘴角的酒窝和脸上的薄红带起一点天真的愉悦。
“那就说定了。”他是真的因为对方的答应而感到开心。
等女人感觉到抵在自己喉管的尖刀远离,她才极轻的松了口气,只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被冷汗湿透。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站在阴影下的少年,女人后背一寒,哑声道:“我现在就离开。”
黑暗下,她清晰的看到那个少年笑了。
……
郑愿端着水盆进屋的时候,赵宿正抱着他的衣服,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老婆,你怎么起来了!”
他着急的走过去,连忙摸摸赵宿的额头,还有些烫,但用冷水擦过四肢之后,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你去哪里了。”
郑愿动作一顿,将拧干的毛巾盖在赵宿的额头上。
赵宿死死地盯着他,脸上因为焦躁而暴起了青筋,整个人阴沉的厉害。
“你不在,我醒来的时候你不在!”
他用力地揪着怀里的衣服,用力的手背绷起,整个人压抑在狂躁的边缘。
郑愿连忙将他抱进怀里,安抚着他紧绷的身体,“不气不气,老婆你发烧了,我很担心。”
嗅着郑愿身上的气息,那种心里干渴的仿佛如在沙漠踽踽独行的感觉才好受不少。
他丢掉怀里的衣服,改为死死地揪着郑愿的领口,张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脖颈,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才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
2526:【嘶……】
郑愿蹭了蹭赵宿的脸颊,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温柔的安抚他。
“生病的老婆就是会有些小脾气。”
2526:【……】
他一共离开了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是赵宿的极限,还在他发烧期间,虽然三十分钟看起来很短暂,但比之前刚捡回来的时候已经好太多了。
那个时候的赵宿恨不得时时刻刻长在他的身上。
赵宿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存在,从最开始的暴戾渴.望逐渐变成适应后的依赖。
“药……”
他眼眸微动,侧头看着赵宿泛红的双颊,那双丹凤眼也盈起了水色,他的唇上还沾着他的血,似乎是这点味道刺激了他,赵宿觉得很渴,很想要。
郑愿,郑愿,他要郑愿。
药也无法拯救他了。
“郑愿……郑愿……”
他开始舔着唇呢喃郑愿的名字。
“老婆,再叫一次。”
“郑愿,郑愿……”
他觉得还不够,体内的热气腾地炸开,烧的他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还不够,他还要更多!
“郑愿,郑愿。”
他开始焦躁的叫着他的名字,嘴里的药被郑愿取代,现在唯一能让他好转疏解的是郑愿,只有郑愿!
“郑愿!”
看着他越加狂躁的神色,郑愿猛地吻住他,里面还带着腥甜的气息,但很快就被香甜的汁.液取代。
赵宿重新被他压回了床上,狭窄的单人床只要伸出腿就能够到床沿,所以每一次他们都要紧贴在一起,还要搂的更紧一点。
他近乎掠夺的吻着赵宿的唇,那张唇也越来越红,红的像盛开的玫瑰,轻轻一揉,就能渗出饱满的汁.液。
赵宿一只手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