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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打小看到董家人对董晴不在意,董毕安就放心大胆欺负她,直到高中,彼时董晴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规划,在董毕安再次不经允许闯入她房间找事挑衅的时候,董晴抄起花瓶追出去,把董毕安吓了一跳,最后还是林柔厉声喝停。
董晴“哐啷”一下就把花瓶摔了个粉碎,那还是董琳森送给她的礼物。
董晴指着董毕安冷声道:“再来惹我,我一定给他打得头破血流,不信你们就试试!”
当时没人觉得董晴是在开玩笑,从此以后董毕安收敛了,不敢再欺负,但也不亲近。
可以说董晴跟董毕安一直以来毫无姐弟情分。
但这不代表董毕安能接受董晴跟沈鹤清走近,他将董晴列为董家范围,他不能容忍任何董家的东西被沈鹤清亲近,尤其董晴跟沈鹤清站在一起有说有笑,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姐弟。
董毕安气急,都忘了“本来就是”。
沈鹤清有秦照撑腰,最近董琳森心情也不好,董毕安不敢挑衅,至于董晴肯定会喷他一脸,但这口气憋得难受。
当晚,董晴就接到了林柔的电话。
第48章 董晴开怼
林柔那边停顿片刻,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董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心中毫无波动:“交朋友不行啊?”
“你明知道!”林柔加重语气:“你明知道安安介意……”
“他介意关我屁事?”董晴打断:“妈,董毕安那个事逼介意的东西多了,你看我理过吗?”
“安安是你弟弟!”
“我可从来没承认过。”董晴冷笑。
林柔深吸一口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董晴变得冷漠且难以控制,她曾经跟外人抱怨过,说女儿不听话,不知怎的传到了老爷子耳中,老爷子说女孩子不能惯,让董琳森停了董晴的生活费,然后呢?董晴已经靠着设计衣服挣钱,也就真的不要他们一分钱了。
林柔最近感到像是走进了死胡同,董毕安不让她跟沈鹤清接触,但董琳森的态度越发冰凉,对她也开始不耐烦起来,林柔一阵心惊,她知道丈夫是在责怪自己,明明沈鹤清才是亲生儿子,当初态度强硬一些,不那么纵容董毕安,让两个孩子和平共处也不是不可能。
而林柔怎么都没想到,董晴竟然跟沈鹤清相扯上联系,听董毕安的话一起逛街买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
林柔疲惫地按揉太阳穴,想提醒董晴,于是说了句“我是你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
“大事吗?”董晴反问,“鹤清已经不在意董家了,对我而言我们既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姐弟,他不排斥我也不排斥,这是我们的相处之道,跟董家无关,还有啊……”董晴嗓音一寸寸冰冷下来:“您是我妈没错,但这不是挡箭牌,董毕安欺负我,那个老不死的看不起我,甚至连家中佣人都敢给我摆脸色的时候,您看到了,却没想到是我妈?”
“董晴!”林柔声音尖锐,像是被人一棍子打到了痛处,着急喊停。
但董晴已经不再是任由他们搓捏的懵懂孩子了,“妈,您这次来电话,是为董毕安抱不平?还是觉得不甘心?沈鹤清跟董家断开联系,唯独跟我关系好,或者说您想通过我,了解什么?”
林柔怔然,董晴说到了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无论是什么。”董晴又接道:“我都不会帮你们。”
“想想你跟爸这些年对鹤清的所作所为,别说亲生的了,他就是后娘养的也不会如此狠绝!”董晴提高声音,喉咙酸涩发紧:“我以为鹤清退学仅仅因为他遇到了难处,原来还有您为了董毕安那个傻.逼从中作梗逼他辱他,您凭什么还觉得只要您回个头,放软态度,鹤清就能回到董家?我告诉您,永远不可能!”
林柔没听完,她心慌异常地挂断了电话。
林柔失神地趴在臂弯处,不多时,寂静无人的大厅响起了几道哽咽声。
董晴攥紧手机,深知自己刚才说的很残忍,可对待鹤清他们谁不残忍?因果轮回,迟早的。
沈鹤清任由秦照将自己抱回床上,擦拭头发,忍不住道:“你怎么跟董晴说了这些?”
“她先问的我,你为什么退学。”秦照毫不在意,“再者这事没任何隐瞒的必要。”
沈鹤清不接话了,在这番纠葛中,董晴一早就置身事外,沈鹤清不太想把她牵扯进来,凭借自己努力走到如今这步的女子,应该飞得更高。
“家里顶多贴两幅对联,你看你买了四幅。”秦照岔开话题。
沈鹤清见他在床边坐下,凑上前往他怀里钻,轻声说:“那老爷爷写得好,我觉得寓意都不错,没忍住。”
“嗯。”秦照将下巴搁在他头上,摆弄手机:“对了,转了一万八给你,记得查收。”
沈鹤清抬起头,“你转我钱做什么?”
“淮安路那边的楼层修建敲定下来了,你提的意见得到了专业人士的大力肯定,为公司节省了资源,这是正常流程下,找翻译或者参考意见的钱,你收着,我可没走后门,苏灵要求财务多给点儿,财务不同意,苏灵让我补我也没同意,她还骂我葛朗台呢。”秦照解释。
沈鹤清眨了眨眼:“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
“是啊,你我之间。”秦照低头,眸色深沉且温柔:“你不之前还想着接点儿私活买一些东西贴补家用吗?怎么那个时候就见外了?”
“不见外……”沈鹤清没想到秦照知道了,有些哄送意味地往他颈窝里蹭,“我心疼你工作忙,又闲得发慌。”
“少给我折腾这些。”秦照隔着被子拍了下他的屁.股,“你才能吃多少?体重到现在不过涨了四斤,医生再三叮嘱要修养,有那个精力就好好筹备夏季考试,老公养得起。”
沈鹤清没忍住轻笑出声,他闭着眼睛,似乎很受用,细啄秦照的脖颈。
秦照深吸一口气,哑声:“想了?”
沈鹤清不答。
“可你头发还没干。”
沈鹤清嗓音发甜:“没关系,一会儿还要洗的……”
他生性克制,很少将欲.望宣之于口,但那是因为无人聆听,而如今秦照给了他这个特权,沈鹤清愿意主动,跟秦照共赴一场潮湿的春日。
“阿照……”他的呢喃泛着波光,刹那间荡漾进秦照心中。
“乖宝,再喊一声!”秦照居高临下,眼眸泛红。
“阿照?”
“不是这句_脚c a r a m e l 烫_!”
沈鹤清心领神会,抿着笑没说话,然后就被秦照惩罚性的一撞差点儿撞碎掉,他讨着饶,断断续续喊着“老公”,结果是秦照直接不做人了……
二回洗澡的时候沈鹤清彻底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