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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了吗?”

易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眸光落在雌虫的上衣口袋,好奇道:“你掏了多少鸟蛋?让我看看。”

阿诺尔抿嘴笑了一下,然后当着易安的面,很宝贝似的掀开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易安探头瞄了一眼。

好家伙!大的小的加起来,得有十几个,他是把整个林子所有的鸟巢都扫荡了一遍吧?

易安无语的望着阿诺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阿诺尔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鸟蛋上,完全没察觉到雄虫的无奈,他还在开心的想着,这么多蛋要怎么吃?煮两个,煎两个,那还剩好多个呢!

“晚点给你做,现在先跟我回去。”易安拉着阿诺尔回到山洞,二话不说就开始解雌虫身上的衣服。

阿诺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慢慢红了耳尖,他抬起眸子,有些期待,又带了点不安的问道:“雄主,您要享用我了吗?”

雄虫待他很好,可除了亲亲抱抱却怎么都不肯更进一步,阿诺尔一颗心总是悬着,临时标记不是长久之计,若雄虫肯享用他,阿诺尔的心会踏实许多。

闻言,易安的手指僵了一下,半晌后气闷道:“不享用,脱衣服有正事。”

阿诺尔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他不开心的哦了一声,紧接着后退一步,背过身子去,开始自己脱衣服,不要雄虫帮忙。

易安:……

不享用他还闹脾气了!?这就是你对雄主的态度?胆子真是一天大过一天。

等阿诺尔脱完衣服,易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雌虫身上。

腰身修长纤细,却不缺乏力量感,肩背稍宽阔,却生有漂亮的锁骨跟蝴蝶骨,是最容易让他生出征服欲的那种身材。

阿诺尔将后背藏在山洞的阴影里,那上面留有斑驳的鞭痕,他怕雄虫看到会嫌弃。

易安什么都没有多说,转身带着阿诺尔走进溪水里,他直接从罐子里掏出刚炼制的丹药,在塞到雌虫嘴里前,郑重的提醒道:“这是洗精伐髓的东西,能帮你治愈暗伤,疏通经脉,我知道你听不懂,你只要记得,这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但也有副作用,洗精伐髓的过程会很疼,是那种从五脏六腑里钻出来的疼,你要忍住。”

阿诺尔只听了个一知半解,却坚定地点点头。

他不怕疼,再疼他也忍得住。

易安的眸子暗了暗,最终还是将那枚丹药塞进阿诺尔的唇舌间。

雌虫毫无防备的咽下去,他安安静静的坐进水底,只露出一个脑袋跟半截修长的脖颈,耐心等待着丹药起作用。

易安坐在水边的石头上陪着他。

雌虫一开始还是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慢慢的,眉宇间就染上痛苦的神色,阿诺尔咬牙忍着,不肯发出半声痛哼。

渐渐,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血肉里钻出来似的,将他的脏腑搅的一塌糊涂。

阿诺尔痛的佝偻起身子,整只虫都蜷缩到水下,易安怕他被水呛到,走过去把阿诺尔从水里捞出来,抱进怀里。

“再忍一忍。”这才刚开始。

“雄……主。”阿诺尔的声音打着颤,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疼,比以往受到的所有刑罚都疼。

这种疼抓不住,摸不着,分辨不出来具体源自哪里,就好像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雄主……。”怀里的雌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痛成这样,还记得不能冒出锋利的爪尖,他一遍遍的唤着雄主,声音里夹带着几分乞求,随着疼痛的加剧,那种乞求的意味就越强烈。

易安有些心疼,却没那么容易心软。

雌虫身上已经开始冒出黑色的污垢,被流速缓慢的溪水徐徐冲走,说明丹药起作用了,如果这个时候放弃,那就前功尽弃了。

“乖,忍着。”雄虫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异常残忍,阿诺尔呜了一声,绝望的埋下头去。

随着药效的挥发,痛意缓慢消退下去,阿诺尔紧蹙的眉心舒展开,这才有精力关注一下身体的变化。

皮肤好像更有光泽了一些,留在身上的鞭痕也浅淡许多,最重要的是,阿诺尔从水里站了起来,打开后背的蝴蝶骨,从肩胛下抖出来两片柔软的金色羽翅。

他之前从未在易安面前展露羽翅,因为神经断裂的问题,翅膀从蝴蝶骨里放出来,就会软趴趴的拖在地上,无法振翅高飞,只能是个累赘。

可现在不一样了,柔软的羽翅在阿诺尔的授意下,缓慢舒展,最后唰的一下在空中绽开。

薄薄的一层翅膜,却异常结实,除非用特别偏激的手段,否则没那么容易受伤。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羽翅划过水面,泛起淡淡的金芒。

阿诺尔开心的失去语言表达能力,他猛地扑上前,将易安狠狠抱进怀里。

也就是现在有了灵力护体,搁在之前,阿诺尔的这一个熊抱能把他活活抱死。

易安开心的勾了勾嘴角,趁着这个功夫,又往阿诺尔的嘴里塞了几枚回灵丹。

雌虫以为又是那种会带来剧痛的药丸,下意识就想吐出来,却被易安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这个吃了不疼,是强健体魄用的。”

阿诺尔对雄虫说的话表示怀疑,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咽了下去,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体内非但没传来剧痛,还有暖流在巡回游走着,阿诺尔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阿诺尔,我现在有能力改变样貌了,你想知道我之前长什么样吗?”

能改变样貌,自然也能改变其他地方,阿诺尔那么盼望着被他享用,或许,他该实现雌虫这个小小的心愿。

雄主之前的模样吗?阿诺尔盯着易安现在这张脸,沉默半晌后,缓缓点头。

虽然眼眸柔和了许多,但面容看上去还是有些尖酸刻薄,而且这张脸,总在无意间勾起他脑海里的糟糕回忆。

“好,晚点我会让你看到。”说着,易安向前一步,踮起脚尖,贴着阿诺尔的耳畔暧昧低语道:“现在,去把自己弄干净了,今晚我要享用你。”

易安说完就甩甩手离开了,独留下阿诺尔一只虫,大张着瞳孔,在不算冷的溪水里打颤。

雄虫说……要享用他?

阿诺尔一直巴望着这一天,如今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却慌乱的要命,连身后的羽翅都绷的紧紧的。

干巴巴的在溪水里站了许久,久到双腿都麻木了,阿诺尔才悠悠回神。

他向远处瞅了一眼,然后红着耳尖转身,往更深的水里走。

天就快要黑了,雄主说要他把自己弄干净了,阿诺尔知道该怎么弄,只是……只是不太熟练。

另一边,易安趁着天还亮着,溜达到林子里,坐在树荫下,打开了光脑。

开启虚拟摄像头,却不是为了录制视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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