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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偷偷溜走。

易安是个喜静的人,家里虫太多了,他会不自在。

打定主意后,易安猛地一下,将身后的魂识巨兽收回体内。

精神疏导结束了,阿诺尔慢慢睁开眼,眸光还有些迷离。

待朦胧的视野变的清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家雄主笑眯眯的一张脸。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的,阿诺尔诚实的点头,臊的耳根通红。

第一次经历精神疏导,没想到是这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也不知道在他沉溺其中的时候,这幅身体有没有做出丢虫现眼的举动。

“雄主,谢谢您。”阿诺尔俯下头去,轻吻易安的指尖,半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干巴巴的加了一句:“雄主很厉害。”

这句夸赞,易安很受用,一点都不想否认。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雄主其他方面也很厉害。

“阿诺尔,我有些乏了,先回房间睡了,你也奔波了一天,累的话也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虫星公会报道。”说着,易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是,雄主晚安。”嘴上应承下来,阿诺尔的眸光却在闪烁,心底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阿诺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易安跟个木头似的站在原地,尴尬的摸了把鼻子,厚着脸皮提醒道。

他有忘记什么事吗?阿诺尔不明所以,仰头望向易安,眼底满是疑惑。

“咳咳。”易安窘迫的错开视线,单手捂住嘴,小声逼逼:“晚安吻~”

阿诺尔立马反应过来了,嗖的一下站起身,轻笑着在易安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雄主,晚安,祝您好梦。”

易安舒坦了,满意了,美滋滋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盯着易安离开的背影,阿诺尔庆幸自己不但将祸事欺瞒了过去还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奖励。

有了这次精神疏导,他接下来几年时间都不用担心精神暴/乱了。

看来雄主还是比较好糊弄的。

阿诺尔自以为伪装的高明,殊不知都是易安在故意制造机会。

回到房间后,自动打开睡眠模式,四周落下隔音屏,外面的声音就一点都听不到了。

阿诺尔觉得时机成熟,扭头钻进刑房,他要趁着雄主熟睡的功夫,将藏在地下室的几只反叛虫全部送走。

当然,在此之前,还要清算格雷他们瞒着他私自行动的账,若不做出惩处,他以后没法继续率领反叛军。

厚重的鞋底敲击楼梯板,阿诺尔潜入地下室,修长的身影矗立在朦胧的暗影中。

受伤的八只军雌听到动静,立马从柜子里爬出来,行动迅速的战成一排。

他们不知道统帅是怎么瞒住雄虫的,眼下这个情况,也不敢发问,因为等待他们的,将是严酷的军法处置。

阿诺尔弯腰,从背包里抽出两把黑色剑柄,交握在掌心里。

下一秒,不知道他触动了哪里的机关,剑柄里嗖的一下射出两把明炽的光剑。

用精神力窥探到这一幕的易安,心里咯噔一下。

这大胆的雌虫,不会要在家里杀虫吧?

第21章 应付

就在易安犹豫着要不要制止的时候,阿诺尔手里的光剑突然软化下来,变成两截光鞭。

随意挥舞几下,空气中便传来刺啦啦的破空声。

易安松了一口气,在场的八只反叛虫却浑身紧绷。

他们虽是反叛军,内部纪律却十分严明,擅自行动,不论最后是否成功,都少不了要被军法处置。

这一点,在决定行动前,格雷他们就有了心理准备。

本以为,这是雄虫的房子,统帅就算要处置他们,也不会选在这样危险的地方,没想到……

“每只虫二十光鞭,服吗?”

阿诺尔的声音异常冷漠,落入耳朵里,酿成无形的压迫感。

“服!”本应朗声回应,顾忌到这是雄虫的房子,只能小声答复。

若不是统帅不顾自身安危出手相救,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在虫狱里服刑了。

八只反叛虫单膝跪地,动作干净利落的解开腰带,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下来系在腰间,□□着精壮的胸膛背对着阿诺尔。

阿诺尔走到格雷的身后,毫不留情的高举手臂。

明炽的光鞭在幽暗的环境中划出一道鬼魅的痕迹,看上去很梦幻,却在落下的时候,硬生生的将皮肉撕开,虫血四溅。

易安看到这一幕,眉毛狠狠的跳了一下,阿诺尔却连眼都不眨,一口气抡完整整二十记光鞭。

待阿诺尔停手,格雷的后背上已经没一块好肉,额头上青筋暴突,沁出的冷汗汇聚成珠,顺着脸庞滑落。

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声音,用来缓解痛意,好在雌虫有强大的自愈力,分崩离析的血肉已经开始缓慢愈合。

将染血的光鞭狠狠的甩到地上,阿诺尔冷声命令道:“继续。”

按照规矩,格雷是这次行动的发起虫,由阿诺尔亲手惩处,剩下的附庸虫,则有格雷动手。

对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行刑,对格雷来说太过残忍。

可阿诺尔就是要让他记住,没有命令不能擅自行动,不然这些忠心的弟兄们,早晚会因为他的莽撞而送命。

格雷咬牙从地上拾起光鞭,将拳头攥的死紧,半晌后又颓废的松开了。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一只反叛虫的身后,格雷眼眶发红,肢体僵硬的举起了手里的光鞭。

所有反叛虫在受刑的时候,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有没出息的伊尔,挨了两下,就开始哭爹喊娘。

他也知道这是雄虫的房子,不能大声喧哗,可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抢先一步发出惨叫。

阿诺尔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两下,冲上前去死死捂住他的嘴,然后示意格雷继续抽,同时把命令用眼神的方式传递给伊尔,不准出声,若是惊动了雄虫,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伊尔被统帅掐着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没疼的晕死过去。

他就是只通信虫,比不得上过战场的军雌抗造,这次被惩处后,估计以后都没胆子背着统帅私自行动了。

“这间房子后面的街道有下水道入口,你们从通风管道爬出去,三次右拐后再左拐,那里是监控死角,跳出去之后不要逗留,直接沉入下水道。”

阿诺尔的指令言简意赅,八只反叛虫也都是有经验的虫,领了命令后迅速展开行动。

先将其它七只反叛虫送上通风管道,格雷是最后一个,负责垫底工作。

在他爬上通风管道后,阿诺尔立在阴影里,声音幽幽的开了口:“格雷,别再有下一次了,我的处境你很清楚,不能保障每次都及时出手。”

如果房间里熟睡的那只雄虫不是易安,而是埃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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