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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地给抬头用嘴唇蹭过去。

不想说话。

嗓子疼,想喝水。

“每天都给我?”

“嗯嗯。”我爬起来,从床头拧开一瓶矿泉水,精液蜿蜒着从腿根流下来。

他从后面搂过来:“记得只给我一个。”

我实在没忍住,差点笑出来,情不自禁想起一些恃宠而骄的经典。

别的妹妹都有,还是单我一个?

这不像是连于皎能讲出来的,但这话说出来可爱得紧。

今天氛围太好,他或许也该孩子气起来。

我咽下水,他的视线锁在我滚动的喉结上,“怎么这么想要亲亲?嗯?”

他回答道:“你从来没送过我什么。”

我为他重新戴上兔子耳朵:“送你。”

兔子耳朵是说笑,我认真回顾了下,我似乎真的从来都没送过他物质的东西,一些讨好人的礼物都被放在身体里,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炮友只需要礼物,情人才需要纪念品。

168.

然而我早已再三纵容他模糊这些界限。

今天也不例外。

我答应每天给他情真意切的吻,同时也偷偷考虑是否送给他一些纪念品。

我捧着他的脸,亲到他脸红。

“今天的份。”

他示意我看墙上那幅挂画。

美女与野兽。

169.

我历来不适应后入。

他按得我趴在床上,手臂轻而易举捞起我的腰,支撑着我半跪下来,硬起的阴茎借着没来得及溢出的精液顺利捅进去。

他骑着我,我们像野兽一样做爱。

“屁股再挺一点。”他喘息的声音和我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用来修复喉咙的水全部白饶,我再也叫不出声音。但喉咙的疼痛似乎又给激烈的性事添了一笔彩头,我被连于皎操到哑这个事实羞得我下穴不受控制绞紧。

“我很高兴。”

他抛弃一切技巧,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法征服我,控制我。

他叫我老婆,叫我宝宝,不住挽回我失去体力后下落的腰,还在高潮时把我后颈的肉咬得通红。

真是个狗。

其实我最喜欢他叫我卷卷宝贝,可惜今天竟然没叫。

我意识模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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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类卿啊,弟弟。

第24章 170-175

170.

挑选合适的礼物最耗费心力。

说起礼物,首先进入脑海的就是手表领带腰带三件套。

我咬着笔头,把这三样划下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完全不知道连于皎的爱好。

“你喜欢什么?”我问他。

他又贴上来:“最喜欢你。”

然后我又被他拉上床。

我们荒唐掉了整个假期。

171.

自从那天向我讨要每日一吻后,连于皎每天早晨都迷迷糊糊抱着我亲。有时我们兴致高昂,能亲上半个小时。

假期最后一晚,连于皎接了个电话后急急忙忙出去,凌晨才回来。

我迷迷糊糊被他搂在怀里,靠在他胸前继续睡。

他摩挲我肿胀的唇,凶狠地咬下去。

“唔……做什么!”

他的手指一遍一遍在我唇上抹,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唇上的惨状。

“别碰。都肿了。”明天就上班了,我可不想成为公司茶余饭后的话题。

“假期过得开心吗?”他问。

我闭上眼睛,在枕头上蹭了蹭:“和你在一起都开心。”

“小骗子。”他低声叹道,把我重新纳入怀里。

172.

上班后我问同事,给伴侣买些什么礼物比较好。

同事随口回答:“口红、包、花。”

我愣了下:“啊……是。”我换了种问法,“那有什么有心意的礼物?”

同事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礼物送出去不就代表心意了吗?”

“你没问过她喜欢什么吗?”

“她就喜欢口红、包、花啊。”同事茫然回头,“不然呢?”

“那你给朋友送什么礼物?”

同事又被问倒:“为什么要给朋友送礼物啊?”

OK,直男的世界。

我彻底放弃。

173.

那晚的电话成了一个信号,自那天过后,连于皎鲜少过来,他变得异常忙碌,即便见面,他带着夜色的凉气抱住我,在我身上深吸一口,我们安静地亲吻,相安无事地睡下。

他没再嚷嚷着要早安吻,信息甚至也比之前少了不少。

他今日又没来,我点了外卖,拆开包装正准备吃。

“在家吗?”他问。

“嗯。”

连于皎:“床头有没有一个白色的文件夹?”

我急匆匆赶回卧室:“着急?我给你送过去?”

连于皎迟疑一瞬:“不用了,一会儿我回去一趟。”

我把文件放在茶几上,窝在沙发里打游戏,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饭。

连于皎来得比想象中要快,他扫过外卖盒,由于我的三心二意,此时饭菜已经半凉了。

“你就吃这个?”

我抽出纸巾擦嘴:“嗯哼。”

我把文件递给他:“就在床头柜上,看看缺没缺。”

他接过文件夹,随手就扔在沙发上:“不用管它,我带你出去吃。”

“我快饱了。”我摇头拒绝。冰箱里还有点菜,回家贪懒就没自己动手。我开始后悔,早知道会被抓个现行,怎么也要爬起来随便糊弄一下。

现在也不晚。

我从柜子摸出尘封已久的煎蛋盒,打了个蛋进去,随便倒了些酱油。三分钟后从微波炉里端出新鲜的煎蛋,像模像样盖在外卖上。

确实看起来更有食欲了。

174.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抢先一步:“我知道不健康,我下次再也不吃了。”

“不健康?”他缓缓说出被我打断的话,“这不重要。这东西……能好吃吗?”

啊?

“其实……挺好吃。”我没什么底气,总不好意思让他也尝尝。闹了这么一通,我完全不饿了,为了不浪费粮食,还是决定吃掉新煎的蛋。

他坐在我身边耐心地等。

“你不是很着急?”

他拉过我左手,漫不经心拨弄手指。

“主要是想见见你。”他打出坦诚的直球,“很久没见,有点想你。”

其实我不觉得久,我只觉得黏人。三天前他还抱着我结结实实地睡过一觉。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连于皎对工作从不这么儿戏。

我不喜欢不合时宜的甜言蜜语。

我抽出手,难得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最近很忙吗?”

他精神饱满,看不出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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